“路拾安,你果真是变态,看把我媳妇儿累的。”
路拾安不屑冷嗤,“爽得时候都爽,现在怎么那么厚脸皮指责我了?而且那是我老婆,你表嫂。”
他拎起那件护士服闻了闻,全是他家乖老婆的骚水味儿,他满意地把衣服叠了叠,放进自己的保险柜里。
方屿白看着他痴汉的动作,额角跳动,感觉自己跟他的变态劲儿比起来,还是差了点。
老师的肚子鼓鼓的,白嫩的肚皮都被撑了起来,灌满了滚烫的精液和泛滥的骚水,伸手一按,噗噗泄出来一堆被稀释过的透明液体,再一按,又是一摊。
方屿白擦都跟不上骚水往外流得速度,他向两边使劲儿掰开两瓣红肿臀肉,中间小肉洞被肏狠了,红艳艳透着烂熟的糜色,微张着颤动,还能看到里面蠕动的肠肉。
看着那不停流汁儿的小屁眼,方屿白想了想,捡起温教授的内裤,揉把揉把卷成卷儿塞进去,恰好堵住了菊眼。
他满意地揉了两把老师肥满的臀肉,给他穿衣服,意识昏沉的温言累极了,被折腾来折腾去让他不悦地皱起眉头。
“老师乖,抬起胳膊。”方屿白跟哄小孩一样给温言穿着衣服,笨手笨脚地折腾了满头大汗。
待两人收拾好,抱着温言离开。
夜晚走廊上人很少,医院又禁止喧哗,很安静,二人“哒哒”的脚步声,听得清晰。
他们没注意到,在身后的拐角,白蔓宁站在那里,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笑得狰狞。
照片上的三人长得都极好,漂亮精致的青年被高大的学生紧紧抱着,脸半埋在他的怀里,露出的眉眼间满是疲倦,带着情欲。
身旁的男人和少年长相有几分相似,此刻失去了人前的风度和温润,幼稚地和少年挣着抱青年的权利。
“路拾安竟然喜欢男人,和男人厮混在一起……”
如此来说,她下午听到的声音是什么不言而喻,白蔓宁嫉妒得眼红,握着手机的手用力到几欲捏碎。
怪不得路拾安总对她爱搭不理,原来是喜欢男的,那男人一看就一副荡妇模样。想起下午男人的浪叫,她内心恶意更甚,被男人肏就那么爽吗?他就那么喜欢被肏吗?他既然能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儿,就不要怪她了。
温言卧室,早上。
“叮铃铃……”闹钟声响起,一阵摸索声后被关掉。
温言习惯性地想要起床,稍一动身体,腰身酸痛得厉害,忍不住冷吸一口气,强撑着坐起来,简单的几个动作,让他额头凝了一层薄汗。
昨天白天出了那么多力,晚上回来后又给温言清理,喂饭,折腾了许久,路拾安和方屿白两人还沉在梦乡里。
察觉到温言的动作,那两人同步地向他贴近,伸出温热的大掌去揉他的腰腹。
这对表兄弟侧脸很像,两张俊脸紧紧贴着他的两瓣屁股,埋在他的臀肉间,湿热灼烫呼吸喷洒在细腻的皮肉上,温言身体紧绷着,羞耻地抓紧被子,脚趾忍不住收缩。
昨天荒唐淫乱的记忆回笼,在脑海中涌现,让温言更加羞恼,忍不住伸出手“啪啪”给那两人一人一巴掌。
“操,谁打老子?”方屿白登时清醒,满眼凶狠地怒骂着弹坐起来。
路拾安睁眼满是狠戾,意识到是温言,秒化为柔意,顶着脸上的巴掌印,不长记性地将脸与那白嫩的臀肉贴得更紧,懒洋洋地又闭上眼睛休憩。
方屿白一对上温言羞怒的眼神,凶狠也是瞬间消失不见,他乐呵地露着大白牙傻笑,活脱脱的舔狗模样,长臂一挥,不顾温言推拒,将他揽在怀里狠狠亲了两口,“原来是温老师,我说手怎么这么嫩这么软呢?”
“舔狗!”路拾安睁眼,眼底满是对方屿白的鄙夷。
蹭到脸前的香嫩臀肉,他鼻尖耸动,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面前这滑腻腻的软肉,内心荡漾,他家乖老婆哪里都是香香的。
臀肉上传来的湿热,让温言敏感的身体忍不住颤栗抖动,他“啪”地对路拾安又是一巴掌,被那人不满地抓着臀肉咬了一口。
“我对我家媳妇儿舔狗怎么了?”方屿白望着路拾安给自己啪啪打脸的行为,满脸不屑。
两人都是舔狗,路拾安他到底在高贵啥呢?
温言额角抽动,对两人的争风吃醋只感觉头疼,况且……
“你们那玩意儿要是不想要了,我可以替你们撅了。”他声音里满是冷意,反而刺激得顶着他的两根大肉屌跳动两下,精龙活虎愈发蓬勃。
“这可不行,乖老婆的性福全靠它了。”路拾安说着,身下重重往前一顶,温言被灼热烫得一颤,从那处一股麻意蔓延。
看着温教授气得涨红的脸,方屿白轻笑着与他脸颊紧紧相贴,语气里满是狎昵,“老师不是想要离开吗?只要你能让这大东西满足了,就让你离开……”
说着,他伸出舌头在温言唇上舔了舔,色气十足,暗示意味明显。
温言噌地偏头,对上方屿白的眼睛,里面盛满了笑意和认真,他神色有些难以置信。
“方屿白,你别太放肆了!”他以为他在玩笑,但那人闻言神色不变,明显是真地这么想的。
“老婆,我们说得是真的。”路拾安将被子掀开,半靠在床头,眼神懒散地望着温言。
三人身体裸露在外,都是光溜溜的,那两人驴屌一样的玩意儿直挺挺竖着刷着存在感,青筋虬结爆满,颇有戳破云霄之势,彰显着两人对温言的强烈欲望。
温教授脸色很难看,阴沉沉的神情反映着他内心的抗拒与不愿,那两人就那么挺着自己的欲望,气定神闲地等他决定。
温言神色几变,犹疑许久,还是离开的强烈念头占了上风。
他握紧拳头,低眼垂眉,声音忍不住发颤,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好。”
他的答应让路拾安和方屿白内心酸涩,温教授是真得不喜欢他们,是真得想逃离。
温言没看到的地方,那两人眼神幽深,暗戳戳地决定着要从他身上多讨些福利来。
温言望着方屿白那激动得从马眼淌着涎液的粗大鸡巴,内心有些发怵,他简直难以想象这是怎么塞到他身体里的,那么窄小的地方竟然还能装下两根。
他颤着伸出手指,去握那狰狞丑陋的巨物,就在触到的前一秒,身后的路拾安突然阻拦了他的动作。
温言内心松了口气,还以为路拾安善良地放弃了这个想法,谁知他只是有了更邪恶的念头。
“我记得言言老婆说过,我们两个肏你都不如你自慰来得爽,不如宝贝先自慰给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