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睡着一个漂亮精致的青年,眉眼清淡,刺眼的阳光让他蹙了蹙眉头,睫毛颤动,睁开了眼,眼底尽是清冷,又有些迷蒙。

放空的大脑逐渐回笼,迷蒙散尽,温言缓缓起身,身体的不适让他忍不住皱眉,隔着睡衣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肢,后穴也是又胀又痛。

他翻身下床,忍着身体的不舒服,穿上拖鞋去浴室洗漱。

浴缸里热气氤氲,漂亮的的青年在白雾间若隐若现,好像罩了层薄纱,似有若无,性感勾人。

热水的浸泡,让身体的不适感减少了些许,也让温言大早上糟糕的心情好了些。两条长腿又白又细,挂着晶莹水珠,弯腰擦拭,他并未注意到,被水气朦胧的镜子上映出来的影儿,尾椎骨处有一个红色的吻痕,臀尖上有一个浅浅的牙印和几道手指印,不重,但显得极其色情。

衬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对着镜子打好领带,扣上一个银色领带夹,黑色西装括立,贴紧身体线条,更衬得镜中青年腰细腿长屁股翘,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神情冷淡如水,他又是学生口中那个清冷的美人教授模样。

今天上午没课,下午有个会,倒是不急,他感觉自己得先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腰身酸痛,还有那处也有着难以言说的不适,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几天了,并且隐隐有恶化的趋势。

半小时后,市中心医院。

气质出众的青年在人群中很是显眼,一进门就吸引了许多人的频频注视,在几个护士小姐直视的目光中,温言走到了护士前台。

青年的声音和他人一样清冽,“你好,我找周立医生。”

几位护士小姐闻言一愣,脸上挂着的礼貌笑容有些僵硬微妙,倒不是找医生有问题,可是找周立医生有问题啊,周医生是肛肠科的啊,这位帅哥总不能有这方面的问题吧,可能……他只是周医生的朋友?

下一秒,青年的话打破了她们的猜想,“我早上预约了周医生看病,能告诉我他办公室在哪里吗?”

“四楼左边最里面的办公室。”

不知是不是温言的错觉,他感觉这几位护士小姐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同情,不过他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语气淡淡地道了句谢,转身离开。

青年身形颀长,背影都好看得紧,更让几位护士感慨上天不公,果然帅哥也会有烦恼,竟然也要挂肛肠科。

“刚才那位先生是来干什么的?”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让几位护士小姐收回了目光。

面前男子温润如玉,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穿着一身医生白色工作服,胸前口袋里挂了几根笔,双手插兜,臂弯间夹着一个深蓝色文件夹,他盯着已经走远的青年背影,眼底有些幽深,直到青年拐角看不到了才敛眸收回视线。

“路医生好,刚才那位先生找周医生看病。”

几位护士说着,俏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路医生真得好温柔啊,他可是医院里最年轻的神经科主任医师,几个月前才从国外回来,听说家里还特别有钱,每天换着豪车开,多金又优秀,还那么温柔,他以后的伴侣可太幸福了。

不过,路医生的伴侣很有可能就是白医生了,白医生是白家千金,和路医生一样优秀,长得也很漂亮,听说和路医生还是多年同学关系,现在又是同事,可能除了路医生自己不知道以外,医院里其他人几乎都知道她喜欢路医生。

“周立?”路拾安闻言皱了下眉头,脸色有些不好,语气不悦。

“是周立医生。”几位小护士面面相觑,还是头一次看到路医生如此模样,平时面对医闹都处惊不变的人因一句话变了脸。

“谢谢,你们先忙吧。”他留下句话快步离开,徒留几个护士站那摸不着头脑,可能路医生有什么急事吧,毕竟路医生敬业又尽责。

路拾安走得很快,正好在周立进诊室前拦住了他。

“里面那人我认识,是我朋友,我来吧!”路拾安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有些急,精心整理过的头发散乱了几缕。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能交到这么个朋友,而且人家咋不挂你的号,挂我的?”周立闻言眯了眯眼,目光怀疑地打量着路拾安,别人都当这人性格温柔,但以他俩四年大学舍友的关系,他可太了解这人了,其实就是个恶劣有病的变态,他还没见过他如此模样。

“别废话,给你一张幽品轩贵宾卡。”路拾安懒得跟他唠唠叨叨墨迹,态度恶劣到不行。

“成交!”但周立完全不在意他的恶劣,乐呵得不行,自从他知道幽品轩是路家的以后,他磨了路拾安几个月了他都没给他这张卡,没想到现在却如此轻易就得到了。

看来里面那人真得对路拾安很重要,但周立没有八卦,爽快地转身就走,四年大学舍友关系经验告诉了他,千万别对路拾安八卦。

路拾安透过门上的透明玻璃,看到了诊室里端坐着的如玉青年,他的背挺直,神情淡漠,等得久了也没见他不耐,青年睫毛很长,一扇一扇的,唇很薄,很软,很甜,很好亲,他尝过。

喉咙有些干痒,咽了口唾液,喉结滚动,掩下眼底浓郁的痴迷和占有欲,路拾安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抚平衣褶,挂上温柔浅笑,敲了两下门,在青年转头看过来时推门而入。

“是你?”青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敛去。

这人他在楼道里碰到过几次,是他前段时间搬来的新邻居,见面点头之交,倒是不熟,他倒是没想到会碰巧在这里见到他,原来他是个医生啊。

“好巧,我叫路拾安,在这里上班,是一名医生。”路拾安长身而立,温润如玉,向青年伸出右手。

“我叫温言,是一名大学教授,请问周医生他……?”温言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好奇地问,他预约地医生不是叫周立吗?他并不知道,周立因为一张贵宾卡,把他卖了出去。

“周医生有事儿要忙,我来帮他,虽然我是神经科医生,但这方面我技术也是很好的,相信我。”路拾安轻笑出声,嗓音低沉温柔,好似在舌尖裹挟揉碎了才吐出了暧昧的音,不知是不是别有深意,招呼青年坐下。

反正都是医生,谁看都一样,温言望着面前带着浅浅笑意的医师邻居,嗓音清冽平淡,没有丝毫得不好意思,“我最近总是……”

路拾安面上认真听着青年的话,不时点头附和,在青年看不见的地方,摩擦着自己右手的手指,回味着青年肌肤的细腻。

“我需要检查一些,才需要确定具体症状。”医师听完青年的话,在纸上“刷刷”不知写了一句什么话。

医生的专属密语,温言看不懂,但路拾安的话让始终从容的青年神色有些变化,他皱起眉头,有些不愿。

路拾安看出了青年的不愿,语气放得更缓,带着安抚,“温教授放心,我是医生,就做一些常规的检查。”

话都说到了这种份上,再拒绝就显得他太过扭捏了,温言也是干脆的人,应了下来,跟着那不怀好意的医生进了诊房内室。

关上内室的门,拉上围帘,一个绝对隐秘私闭的空间。

“温教授躺上去吧,把裤子脱下来。”温言听话执行,褪下黑色西装裤,露出两条又白又细的大长腿,手指握着内裤边有些犹豫。

“温教授,内裤也要脱掉。”温言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按医生说得褪下内裤,露出了腿间粉色的肉棒,软塌塌地乖乖卧在两腿间,份量不小,却没被他主人用过。

青年有些脸红,漂亮得紧,路拾安眼神火热地盯着他,忍不住吞咽口水。

“路医生?”温言见他一直没说下一步该怎么做,好奇发问,他那有些不解的样子,冲散着几分气质的禁欲冷淡。

青年乖乖躺在床上,娇红了脸,裸着下身,好似在勾引他去肏他一般。路拾安嗓音有些喑哑,眼底带着几分欲色,面上正经地戴上医用手套,握住青年两条白皙细嫩的小腿,缓缓拉开,“温教授,我要检查了。”

“好。”温言睫毛颤动,有些不安,双手抓紧诊床的两边。

漂亮清冷的青年躺在诊床上,娇红着脸,神情紧张不安,上身衬衣西装外套穿得完好,裸着下半身,双腿大张,被温柔的禽兽医师埋在两腿间掰着两片白嫩的臀肉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