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魅惑,媚眼如钩子般勾着面前的恶狼,两手扒开自己的骚穴,骚浪一览无余,“夫君,与我欢好,疼疼我可好?”
肏死他!肏死这小骚货!平时清冷淡漠贵公子模样的道士,简直要被眼前这妖精给逼疯了,额角青筋暴起,凝着一层薄汗,猛虎扑食般向青年扑了过去。
把他压在身下,紧紧锢在怀里,狠狠撕吻他说着骚话勾引他的唇舌,咬得他吃痛闷哼。挺着被他这坏心眼的妖精折腾得憋到发疼的大鸡巴,狠狠捅进那水淋淋的肉洞里去,只想把他肏得求饶以后再也不敢。
好大……好粗……好烫……精致漂亮的青年浑身泛红,止不住地抽搐哆嗦着喷泄,肠道被那粗大的肉屌撑到胀满,小腹上还能看到那硕大龟头的凸起,好像要把那白嫩的肚皮戳破一般,嫩肉被那粗暴的抽插剧烈摩擦,红肿的肠肉敏感充血,肉嘟嘟地蠕动挤压大肉棒。
身下的青年被肏得抽抽搭搭掉着豆大的泪珠,漂亮的眼睛盈着水汽,两颊绯红,嘴唇被咬得红肿,娇艳欲滴,无力地呻吟呜咽,吐着半截红艳艳的小舌头,满脸淫荡。
“言言乖,叫夫君。”周无恙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喑哑,哄着青年喊他。
“嗯……夫……夫君……”被下了傀儡符的青年格外听话,哪怕被肏到哽咽,还是乖乖叫出了声。
“乖,夫君疼你。”
青年的听话和那声夫君,简直要了周无恙的命,掐着他的腰肢,公狗腰疯狂挺动,迅猛地抽出,迅猛地插入,把他怀里的夫人欺负得更狠,死命往肠道深处的骚心凿去,每一下都抱着把温言肏死的冲动。
他可太喜欢他了,温言的一声“夫君”,让他命都想给他。
这边两人激烈交欢,而另一端的千年老鬼,正高兴地往温宅赶,满心得意着自己破了周无恙的符咒,能够将自己香香软软的娘子抱在怀里,亲亲小嘴,肏肏小穴。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那衣冠禽兽的道士戴了顶鲜艳的绿帽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娘子正被那人压在身下,边喊着“夫人”边狠狠地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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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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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剧情:总裁红杏出墙被捉奸在床,鬼王相公与道士奸夫互殴鼻青脸肿
恶鬼心急火燎地赶回温宅,直奔卧室而去,却在临进门时,被门上的灵符牵制地脚步一顿。
那姜黄蕴着白光的符纸,让他心下一沉,有种不好的猜测,抬臂一挥,符纸被黑色鬼气绞得稀碎。闵砚初直接越过房门闯了进去,碎纸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儿,无声落在地面上。
房间内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满是淫靡的味道,晕黄的灯光平添几分暧昧旖旎。温言趴在枕头上半阖双目,头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一缕缕黏在额头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动。
周无恙伏在他身后,在那线条流畅的后背上轻啃慢舔,时不时加深此前留下的吻痕咬痕,凌虐地青紫一片,半软的肉棒还在青年的体内,被肠道里的嫩肉一抽一抽地挤压吮吸。
周无恙有多愉悦享受,闵砚初就有多震怒愤恨。他额头青筋暴起,目眦欲裂地怒视着眼前一幕,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浑身充斥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就去破个符,回来他家娘子就红杏出墙了?怎地就被那狗东西爬上了他的床?
“周无恙,你找死!”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声音像沉雷般滚动,浑身黑雾弥漫,手中凝着一团杀气腾腾的鬼气,却顾忌着温言没有攻去。
那无耻之徒神情餍足,被捉奸在床也十分从容淡定,不慌不慢地在身下那人额头烙下轻轻一吻,灵咒消散,傀儡符解,灵回魂归。
温言感觉自己头脑有些昏沉,浑身灼烫,整个人仿佛是在熔炉里燃烧一般。他只记得自己从浴室里出来,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身上传来的重量,与后穴里的胀满蓬勃,让他大脑瞬间清醒,双目直直对上闵砚初捉到妻子出轨般的愤怒眼神。
“娘子可算清醒了?你怎么能背着我红杏出墙呢?”千年老鬼的声音又委屈又愤怒。
“闵砚初!?”闵砚初在那站着,肏他的不是他!那他身上这人是谁?温言满脸惊慌,扭头去看。
赫然是那表里不一的虚伪道士,晴天霹雳般让他的眼前一黑,怎么会是周无恙,怎么会这样?
那奸夫满眼笑意,只感觉青年的焦急震惊模样实在可爱,他的额头沁着晶莹的汗水,脸颊红晕,漂亮诱人。
他肆无忌惮地捧着温言的脸,不顾他的抗拒挣扎,舌头强有力地钻进他的嘴里,疯狂扫荡,水声啧啧,极尽激烈缠绵,就当着他鬼相公的面,直把他吻得透不过气儿,满脸通红,面若桃花。
这人就是在挑衅他,真是该死!闵砚初整个鬼都快被气炸了,却又怕伤到他家娘子,敛了鬼气,直接拎着拳头冲了上去。
周无恙揽紧青年的腰,一个翻身躲过,被情欲撩拨得再次硬挺灼烫的肉棒,在那嫩滑湿热的肠道里剧烈摩擦叠峦的媚肉,青年一声闷哼,尾音轻颤荡漾。
劳累过度的温言被他晃得头晕,脾气上来,冲着周无恙的脸就是一拳,正好打在眼窝处,那俊脸上多了个又青又肿的熊猫眼,他毫不怜惜,使上浑身的劲儿,蜷腿对着他的胸膛狠狠又是一脚。
周无恙正防着闵砚初,没料到被肏到软绵的青年还有力气,被他踹得一个踉跄,肉棒“啵”地拔出,剧烈的摩擦刺激得温言浑身一个抽搐哆嗦,淫水噗噗往外喷泄,他颤着手拽过被子,在那两道如狼似虎的火热目光中,遮住了自己赤裸颤栗的身体,多了几分安全感。
“夫人,你打得我好疼……”那浑身赤裸的清冷道士完全无视了自己是奸夫的事实,就那么光着身子,赤裸裸地露着大肉棒,上面淫水晶莹,堂而皇之地给鬼王的娘子叫着夫人,舔着被打得乌青的脸往青年凑去。
“你个不要脸的,那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儿!”闵砚初刚因为自家娘子对那人的拳打脚踢乐呵,就被这人点燃了更盛的怒火怒火。
“你俩都给我滚出去!”温言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就露着颗头,眉眼满是怒气,却遮不住疲倦,身累,心更累,他摊上地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剑拔弩张的一人一鬼看出青年是真累了,怒视对方一眼,默契地不再闹他,嘱咐他好好休息,准备出去再好好打一架。
周无恙还趁着穿衣服间,在青年唇上偷了个香,气得青年浑身颤抖,对着他的脸又是重重一巴掌,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本质竟然如此不要脸?白瞎了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
而那人丝毫不感觉羞耻,施施然地顶着脸上的青肿眼圈和泛红巴掌印走了出去,神情冷淡,望着闵砚初的眼神里却有着几分得意悠然。
闵砚初气得牙都快要要碎了,在他关上门后,直接拎着拳头向他的脸狠狠砸去,周无恙面色一沉,也应了上去。一人一鬼,都忘了自己的法器鬼气,就这么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地激烈肉搏起来。
走廊上传来巨大的“噼里啪啦”撞击声与“咚咚嗙嗙”拳头狠狠砸在肉体上的声音,让刚从外面回来的温诗一惊,连忙往楼上冲,别是她哥把那恶鬼惹急了,被他给揍了!
而被她奴役了一天的季辞拎着满满两手的购物袋,望着她的背影目瞪口呆,随后紧跟着她往楼上飘,他今天实在走不动了,跟女孩子逛街真得好累,他现在对温诗满心佩服,他都不知道她是如何踩着两根比筷子还细的棍子逛一天的,关键是此刻还能健步如飞,他飘着都追不上她!
刚上楼,他就看到温诗一脸呆滞地站在楼梯口,表情惊悚。
“怎么了?”季辞好奇地顺着她的目光扭头看去,也瞬间愣住了,手里购物袋“砰砰砰”掉了一地。那俩是……好吧,他勉强认出,那是他家主子,和那总是端着贵公子样的落云观观主,一人一鬼正打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脸上都挂了彩,肿得跟猪头一样,也不难季辞差点认不出来。
打得正激烈的两人注意到了他俩的动静,打斗的动作一顿,往这边瞥了一眼,又继续不管不顾地打了起来,拳脚间比之前愈发狠戾,还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
那眼神压迫性太强了,季辞也顾不上捡地上的东西了,拽着温诗就往她的房间跑去,完全忘了自己会飘的事儿了。这还看什么看啊?大佬打架还不赶紧跑,没看那俩浑身的煞气都快凝成箭咻咻乱射了,那可是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波及到丢个半条命!
而温言,太累了,他顾不上给自己清理就埋在被褥里沉沉睡去,任凭外面打得惊天动地,丝毫影响不到他的睡眠。
只有快凌晨时,他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抱起他去浴室清理干净,然后塞到干净的床褥里,轻柔地吻了吻他的眉心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