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漂亮的哥哥,平时矜贵娇气,对他们爱搭不理,此刻嘴里含着他的肉棒,菊眼也被另一根大肉棒插着,满脸红晕,双眼雾蒙蒙得含着水汽,眼睫含泪轻颤,豆大的泪珠滑落眼尾。

眼前淫荡糜乱的一幕,让温肆年的小腹热流翻涌,忍不住挺胯往温言的喉咙深处顶,龟头戳到喉咙口后引起那处的反射性收缩,瞬间裹紧了龟头,快感电流一样窜过全身,爽得他脊背战栗,温肆年性感低喘。

温言鼻腔溢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嗯嗯唔唔呻吟呜咽,喉咙反射性紧缩去吸口里的这根肉棒,舌头也灵活地舔过这根热乎乎的东西,温肆年的玩意实在太大,他动得费力,舌根酸麻,涎水止不住泛滥,肉棒上全是晶莹的口水,都顺着柱身流到了卵蛋上,直往裤子上滴。

身后那根粗屌也肏得飞快,水声咕叽咕叽得乱响,温言感觉自己跟个性爱娃娃一样,上下两个口都被粗大阴茎插满,止不住地流水,后穴一阵缴紧,却被傅祈尧挺着肉棒狠狠破开,直往退化的生殖腔里冲。

温言的下巴上水光一片,口水划过小巧的喉结直往胸膛上流,下巴紧紧贴着温肆年的胯部,随着他的顶弄被两颗硕大的卵蛋啪啪乱拍,又粗又硬的阴毛也直往娇嫩的脸腮上扎,脸蛋被蹂躏得又红又肿。

易感期的alpha格外硬挺,不知过去了多久,温言也不知道自己被肏泄了多少回,高潮剧烈持续,喉咙疼肿得厉害。

那窄热的喉咙跟着身体不断抽搐,口水覆盖在肉棒上,龟头冲进去,推挤开湿滑的水液,插起来很爽,温肆年喘息难耐,在窄小湿热的喉咙里又深顶了几下,便被抽搐着的喉腔给夹射了。

身后那根大肉棒也狠狠肏进了生殖腔,沟壑卡着腔口,龟头抖动,向着腔壁噗噗射精。

温言鼻腔溢出颤抖的闷哼,身体强烈的抽搐哆嗦,前面肉棒和后面菊穴都不住喷泄,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后面那根肉屌在蓬勃着使劲儿往里钻,小腹被精水填得越来越满,插进喉咙的肉茎剧烈地跳动喷洒着一股一股精液,大半都滑进了喉咙内,他被呛得深咳个不停,沾着唾液的肉棒还在射精,白浊喷在了娇嫩红润的脸上,分外淫荡糜乱,又顺着下巴淌在了床褥上。

温言正大喘着气,缓着喉腔的难受和后穴里的阵阵快感。傅祈尧“啵”地拔出了肉棒,菊穴坏掉了一样开闸直往外喷精汁淫水。

那两人很有默契地换了个位置,温肆年挺着泄了一次却更加硬挺灼烫的肉棒,狠狠捅了进去,傅祈尧捡起沙发上的毛巾擦拭干净肉棒,就直挺挺地立在温言身前。

“殿下,我也要你舔……”

他一脸委屈,好似温言不舔他就哭给他看,漂亮的alpha青年动了动喉结,喉眼儿红肿疼痛地厉害,他脸色有些黑,却还是沉默地握着这人的肉棒张口含了进去。

温言两腮又酸又疼,麻木得都快感受不到了,只是机械地吞吐着。顶级alpha的易感期长得能快达到半个月,等这次结束他就给这俩打抑制剂,要不然他估计得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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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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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异文:傲慢矜贵总裁

第47章 剧情:妹妹被忽悠,给哥哥结冥婚化死劫,鬼王娶亲

亮着昏黄灯光的卧室里,高床软枕上躺着一位精致俊美的青年,他身形偏于瘦削,面色苍白,在床上不安稳地翻来覆去,额头上全是惊恐不安吓出来的冷汗,好似深陷无边噩梦。

“周老先生,您确定这样有用吗?”温诗手里抱着签了名字的红绿婚书契,站在门口神色担忧地望着床上躺着的青年。她能看到他身上笼着一层厚厚的黑气,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遮住。

她的对面是一位老人,道士模样,满头白发,留着长长的白胡子,鹤发童颜,面色红润,颇有老神仙之资。

他闻言眼神微闪,捋着自己的长须,言语间满是肯定,“当然,既已接下这红绿书纸,定了亲事,过了文定,断是不能反悔的。”

“且看这议亲小礼和嫁礼,六十四礼,全以最高规格定制,‘她’很喜欢你哥哥。从此刻起,你哥哥就是‘她’的夫了,生同衾,死合葬,任是哪方高人,也解不得这契约。”

“姑娘放心,契约起效,你哥哥也算是半个阴间人,死劫之事,自然化了,无需顾忌。”

“此刻正是你哥哥和你的鬼王嫂嫂洞房花烛时,我们不应打搅才是。”

他模样瞧起来道骨仙风,哪怕是说出了洞房之事,也不会让人感觉冒犯。

如此一番话,倒是让少女心安了许多,俏脸泛红,匆匆关上房门带着老者离开。只是她并未注意到,那老者在她转身后露出的心虚神情,也没发现,她手中抱着的婚书闪烁几下,新娘和新郎的名字互换了位置。

阴婚,又称冥婚、鬼婚,死人与死人结亲,并骨合葬。活人与死人结亲,从此后,为夫妻,谓之半个阴间人。

没有人知道,包括她亲哥哥都不知,温诗从小是阴阳眼,她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例如鬼,又例如死气。温父温母早逝,哥哥温言比她大几岁,很早就一边管理公司,一边又当父又当母地把她拉扯带大。

温父温母早逝时,温诗太过年幼,她不知自己看到的父母临死前身上浓郁的黑气是为何,后来她才知道,那是死气,死亡的预兆,而就在前段时间,她看到了自己哥哥身上的死气,比之当年温父温母身上的更要浓郁。

她很害怕,惊恐不安,尝试着告诉哥哥温言,但他只以为她在和他开玩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无可奈何,她就去著名的云落观请了一位道士来看,正好在山脚下碰到了观主周无恙先生。

他来看过以后,说她哥哥是碰到了死劫,若是不解,必死无疑,唯一解法,就是与鬼结冥婚。

温诗起初不愿,但看着自己哥哥身上的黑气愈发浓重,她愈发心惊恐惧,瞒着自己的哥哥,给他选了个漂亮的女鬼王媳妇,结了冥婚。

天色阴暗,古香古色大宅里白色麻布和红色绸布密密麻麻,占据了整座大宅。宴请宾客都是鬼,乌乌泱泱坐满了院子,死得千奇百状,此刻却都衣冠楚楚地安静坐着,满脸惊恐,大气都不敢喘。入目所及,皆是这般诡异的场景。无不彰显着,这是一场活人和恶鬼的冥婚。

阴婚是红白喜事,红白仪式掺杂,吃食喜饼、衣服首饰,均是一半真一半纸扎。拜堂成亲在三更半夜阴气最凶最盛的时辰,红色的轿子迎走新娘,单调的喜乐在深山老林中奏响。外头一片死寂,唯有唢呐声高亢响亮。

漂亮的青年意识还有些恍惚,感觉整个人像在大海中浮沉,摇摇晃晃得厉害,耳边响着只有恐怖片里才听到过的鬼奏般喜乐,让人毛骨悚然,他忍不住抓紧自己的手腕,入手的布料摸起来很厚实,稀有珍贵,不过……这并不是他的睡衣!

寒意霎时窜过心头,一个激灵,温言意识瞬间清醒,睁开眼睛,入眼是笼着的红纱,这是红盖头?他惊慌拽下,四周一片阴红,之所以摇摇晃晃,是因为他正端坐在一个婚轿里。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温诗的恶作剧?他强自镇定下,悄悄掀帘往外看去。夜色里,月光冰冷,活物全都销声匿迹。迎亲的队伍里仍是一半白、一半红,全是恶煞,见之即死,此刻却被当做迎新娘的队伍。

队伍中没有活人,抬轿也是纸扎人、纸扎马,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一蹦越过一米高的丛林,飘到树梢上。它们试图营造出热闹的氛围,从头到尾却没有半句说话的声音。

21世纪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青年,平日里冷静自若的温总裁,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冷汗蹭蹭直往外冒。

这恶作剧,未免太逼真了些吧?他难以再自欺欺人下去,这好像是真的!他在和鬼结冥婚!

温言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一遭,但他很明确,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逃走!他不知道自己逃出去会怎样,但留下肯定没好事儿,说不定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想埋头冲出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迈不出花轿的门槛,那里好像有一层隐藏的墙壁堵着,他抬脚狠狠朝那处踹去,却被弹得坐了回去,脚也被震得发麻。

正打算再来一次,他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眼睁睁地看着那股不知名的力量操控着他的身体,安安分分坐在那里,捡起红盖头搭在头上,真得像是乖乖待嫁的新娘。

【001,我好伤心,妹妹卖了我,真得把我和鬼结了冥婚,呜呜呜……】温言内心哭唧唧。

【你闭嘴!虚伪的男人!】001对着温言怒吼,嫌他烦人。原剧情里男主是跟女主结了冥婚,温言来了直接全乱了,女主不仅没和男主在一起,还亲自帮他跟自己的官配搭线。

对于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温言完全不惊慌,内心笑嘻嘻,毕竟他可是要去见器大活好的鬼王男主的。

这个世界的男主,一个是鬼王,一个是道士。原剧情里,鬼王看上了女主温诗,强行和她结了冥婚,道士在救女主的过程中,也对她生了情,三人相爱相杀,经过许多磨练,幸福大结局。

然,天有不测风云,女配携着上世的记忆重生了,她是捉鬼世家夏家的大小姐,却养小鬼、夺命格、偷气运,弄死了女主和原身,成功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