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用紧张,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以我俩的人格起誓。”傅祈尧表情格外真诚,再次向他行礼邀请。

温言看都不看那人,他才不相信这俩人会这么好心,再说了,这两人有什么人格?他声音冷冷,“不用了,直接说事儿吧,早点说完早点离开。”

身后的温变态看着二人磨磨唧唧,早就忍不住了,直接对着青年就是一个狼扑,“哥哥怎么还想着离开呢?”

温言机警转身,眼神一凌,直接一个回旋踢,狠狠往温肆年身上攻去。两人几个动作间,温言进了门,他前脚刚迈进,后脚“啪哒”地一声,门被锁了起来。

特训室内空旷宽敞,只有他们三人无形对峙,温言满眼警惕,浑身戒备地望着那二人,与他们保持着距离,忍不住出言嘲讽,“这就是温太子和傅元帅的人格吗?”

“我们只是单纯地想和殿下叙叙旧而已,床上的旧。”傅祈尧冲他暧昧眨眼,笑得极为骚气。

“痴心妄想!”温言对他的话嗤之以鼻,眼神里满是不屑。坐以待毙可不行,他率先出拳向那二人打过去。

青年动作间衣物绷紧,贴着身体,流畅的身体曲线格外勾人,宽松的衣衫还时不时,能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更显腰细腿长,臀部圆润挺翘,一看就格外好摸。

三人实力不相上下,温言出了全力,那俩人怕伤着他,只是防守,挑逗般地和他打闹,一会儿摸个小腰,一会儿摸下小手,盯着他的眼神愈发火热下流,给温言一种赤裸裸的感觉,好像在他们面前被扒光了衣服。

空气中充斥着三股强大的信息素,在封闭的空间内交织对抗,只是其中一股慢慢弱了下去,迅速被其他两股裹挟,温言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热流翻涌,浑身无力。

“你们竟然……下药了?”温言错愕地看向那两人,不住地往后退去,无气无味,他根本没察觉到。

“就许哥哥给我们下药吗?”温肆年皱着眉头,脸上一副等得不耐烦的神情,“我们可是专门研究的对付哥哥的药呢,可惜药效发挥得太慢了,还需要再改进改进。”

两人一步步向漂亮的青年逼近,气息危险,温言已经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哥哥,放轻松……”漂亮的alpha光溜溜地跪在地上,臀部翘起,被自己的弟弟抓满臀肉,白软从手缝里溢出,紧致粉嫩的穴眼被那人舔弄,用粗舌戳刺顶弄。

他全身颤栗泛着粉红,菊眼忍不住夹紧,又被那人的舌头狠狠顶开。白皙的腰部下凹,被古铜色的粗大手臂锢着,他练得鼓囊囊的胸肌很好摸,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抓着使劲儿揉捏,另一边的肉粉茱萸被大舌使劲儿舔弄,不时用舌头捻磨。

青年的味道一如之前的甜,二人内心喟叹,信息素也在勾着他神交,被两股信息素蹂躏成了丝丝缕缕,撕扯得稀碎。

触电般的快感异常强烈,温言难耐地晃动屁股,臀肉震震波浪般甩动,好像渴望被大肉屌肏的小母狗,忍不住把胸膛高挺,把乳头往傅祈尧的嘴里送,想要被他吸得更爽。

“唔……嗯……”大皇子殿下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呜咽,肉棒高挺,生理性泪水被逼得顺着眼尾啪嗒啪嗒往下淌,眼神蒙着一层水雾,双颊布满红晕。

突然,温肆年戳到了穴眼里的前列腺凸起,青年没忍住一声尖叫,身体止不住抽搐哆嗦,穴眼里噗噗直喷水,肉棒也在地上射了一摊浓稠的精液。

温肆年“咕咚咕咚”把淫水咽下,根本止不住,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大皇子的股间也是水光一片,大腿根处喷得到处都是骚汁水珠。

傅祈尧松开了他,他瞬时无力地趴在地上,臀部高翘止不住抖动,一副渴望交媾的模样。

“啪嗒”,傅祈尧给身份尊贵的alpha皇子殿下戴上了黑色的项圈,连着同色系的长绳,更衬得他皮肤白透,纤细的脚腕也被戴上了特质的银环,意外地般配好看。

“我们两个把自己的绳子放在殿下手里,甘愿做殿下的狗任凭殿下使唤,只要殿下乐意给我们肏肏就好,但既然殿下逃跑不愿,那殿下就做我们的小母狗吧,被我们压在身下肏到怀孕……”

尊贵的alpha哪怕最落魄的时候也没被如此对待过,他内心屈辱极了,颤着声音怒骂,“傅祈尧……畜牲……我一定……要弄死你……”

“我就是畜牲,是殿下的狗,殿下夹死我吧!”他呼吸粗重,说着是殿下的狗,却以下犯上地挺着肉棒狠狠肏进了他的主人的穴眼,插得汁水四溅。

“啊……畜牲……”大皇子怒骂,尾音颤得厉害。

“我也要做哥哥的狗,哥哥也做我的小母狗,给我生小狗崽!”温肆年挺着跟傅祈尧差不多大的驴屌玩意儿,贯入了那一根肉棒就紧致的穴眼。

温言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了,穴眼被插到爆满,整个人钝痛地好像被劈成了两半,他疼得忍不住冷吸一口气。这俩狗东西,口口声声说着做狗,哪有这样做狗的!

还不待他缓过来,那俩人迅猛地挺着公狗腰疯狂撞击,温言无力地趴在地上,随着撞击耸动着上身,呻吟被顶得稀碎。

脖子上的项圈被拽得收紧,他被迫昂起了头,湿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腺体上,烫地他全身发麻,止不住颤栗,恶魔的私语响在耳侧,“殿下,爬……”

真畜牲啊!玩得真花!温言内心忍不住感叹。面上满是屈辱,“滚!啊……”

嘴硬的大皇子被肏得更狠,骚心被一下一下狠凿,好像要把他整个人贯穿,顶得他喘不上气,哆嗦着身体。

肠肉几个月没被肏,格外地饥渴贪婪,层层峦峦蠕动吸附着两根青筋虬结的大肉棒,马眼被吸嘬地爽利,快感直窜头顶,骚心被戳到红肿抽搐,淫水泛滥,“咕叽咕叽”抽插很是顺滑,又嫩水又多。

“哥哥爬……要不今天就把你肏尿……”温肆年对着青年的肩头狠狠一咬,几个月前的牙印消失了,再给哥哥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迹。

“畜牲……狗……东西……”青年意外地嘴硬,所以被那俩人摁着肏得更狠,骚心被顶到发麻,双腿酸软无力。

被逼到不行,他屈辱地闭着双眼,颤着身子往前爬了一步,这一步就花费了他极大的力气,无力地趴着喘息。

身后那俩人呼吸一窒,身体里那两根大肉屌蓬勃跳动得更大更粗,更加精神,硬得像烧红的铁块,在他体内乱戳。

“哥哥继续爬呀,这么大的场地,足够哥哥发挥了……”

“殿下不是喜欢跑吗?快点!”

那俩人恶劣地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肉上,肥嫩颤颤,泛起红色巴掌印,又红又肿。

痛意夹杂着爽意,太过刺激,大皇子脸上神情似痛苦又愉悦,前后一泄千里,整个人软到不行。却被那奴隶主般的二人,拉紧项圈,拍打着屁股赶着催着往前爬。

他哆嗦着身子,一点点往前挪动,膝盖在地面上摩擦到红肿发疼,宽敞的特训室在强迫下被他爬了个遍,一路上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爬过的地面上淌着一道曲折淫靡的骚汁淫水痕迹。

三人正激情交欢,特训室门铃响了,紧接着传来下属的声音,“元帅,到元帅府了。”

温言正被摁在门上肏,外面传来的声音似乎就响在他的耳侧,好像他在被看着给两个alpha肏,拴着项圈狗绳肏得满屋爬,他羞耻极了,收紧自己的穴眼,夹得那两人肉棒发疼,又疼又爽,松了精关,低吼着突突往骚肠子深处射精。

大皇子被烫得失声尖叫,浑身止不住抽搐,又咬紧牙抑制住,哪怕明明知道外面的人听不到,他也不敢叫出声。

那俩人“啵”地抽出了大肉屌,精汁淫水顺着腿根直往地上淌,在地上洇成一摊。那控制不住泄出的感觉,让温言感觉自己被肏坏了一样,淫靡地吐着半截红艳艳的小舌头喘息,脖子上还套着项圈狗绳,一副被肏熟的小母狗模样。

温肆年看得意动,身下肉棒再次硬挺,戳着那白嫩却透着红肿的小屁股,把他揽在怀里嘬着他的小舌,“哥哥流了好多水,跟小骚货一样,你看满屋子都是你的淫水儿。”

温言迷离地睁眼望去,特质金属地板上泛着淫靡的水光,淫水蜿蜒曲折地跟长蛇一样,他羞恼地偏过头,不愿再看。

“殿下还敢跑吗?”傅祈尧一边解开他脖子上的项圈,一边低声询问,眉眼透着餍足。

“跑,怎么不跑,有本事你们别给我下药!”大皇子脑子还有些混沌,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满脸的倔强不服气,泪蒙蒙的眼里蕴着怒气,带着春意与情欲,艳丽且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