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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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肉汤:虚伪未婚夫半夜闯入房间强迫指奸、腿交/让老公蹭蹭不进去
温言在得知父母要让白道桉留下来住的时候,就不顾宫嫣的阻拦冲出去强烈反对,但反对无效,三人早已越过他达成了共识。
几天相处,温言感觉白道桉这人实在是道貌岸然,虚伪至极,他在他父母面前装得进退有度,沉稳有礼,却在他父母看不到的地方压着他狠狠地亲,手指使劲儿按揉着他的腺体,在他耳边冷着一张俊脸说着让他腿软的骚话。
温言多次向父母控诉,他们却只以为他是因为讨厌白道桉不想与他结婚无理取闹,有理也说不清,每次告状后还会被白道桉欺负得更惨。
温家餐桌上,无人说话,只有轻微的汤勺与碗的碰撞声。
温言正埋头认真吃饭,突然感觉到桌下有一只脚蹭了蹭他的小腿,带着挑逗意味。
他身子一僵,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他拥有一张英俊完美的脸,剑眉看上去有些深邃,此时没戴军帽,头发微往后捋,两缕碎发搭在光洁的额头,薄唇星眸,神情冷峻,任谁也想不到他桌下在做着什么龌龊事。
温言冷哼,脚下铆足了劲儿冲白道桉狠狠踹去,却被他双腿一紧,夹住了脚,他使劲儿抽了抽,脸都憋得通红,也没抽回来,对方反而夹得更紧。
温热干燥的大掌探到桌下,钻进他的裤腿里,顺着小腿往上摸,而那恶劣的联邦元帅面上眉眼淡漠正经,甚至还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汤,温言内心愈发憋屈。
桌下两人的明争暗斗温父温母并不知道,他们问起了白道桉这几天在这住的情况。
温言咬紧后槽牙,暗自使着劲儿,裤腿里的手抽了出去,夹着他脚的力道突然一松,他猛地向后一仰,汤勺撞击在碗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打扰了三人的交谈。
温父温母关心地看向他,“言言,怎么了?”
白道桉也跟着看过来,眼眸平静无波,仿若他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气得温言牙痒痒,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我没事,刚才不小心没坐稳。”
温言随便寻了个借口敷衍父母,想着先忍下这口闷气,但下面那只不要脸的脚又蹭了过来。
这人就是故意的!温言不爽,攒足劲儿恶狠狠地又踹了过去。
“咚”地一声,这下倒是踢到了,温言还来不及得意,他爹提高音量,语气不解,“温言,你这崽子,踹你爹干嘛?”
温言瞪向白道桉,他的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无耻极了。
“我……我想加碗汤。”小少爷梗着嗓子,有口难言。
“那你直接跟你爹说,我还能不给你加?”温父吹胡子瞪眼,起身想要给他添汤。
白道桉起身,先温父一步,“伯父,我来吧。”
“好,麻烦道桉了。”温父也不抢,和温母看他的眼神犹如看未来的女婿,越看越满意。
白道桉将添完汤的碗放在温言面前,深邃的眼眸直直望着他,犹如一颗黑耀石,蕴着温柔的浅浅笑意,“言言喝汤。”
“谢谢。”在温父温母注视下,温言咬牙切齿地道谢。
闹了一通,白道桉接下来倒是安分了,没有骚扰他。
他和温父温母聊着天,却用幽深涩晦的眼神看着温言,温言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全身不自在,一碗汤喝得极其憋屈难咽。
白道桉的可恶,温言免不了和宫嫣又是一顿吐槽,足足两个小时他才解气,挂了通讯洗漱睡觉。
深夜,温言睡得正熟,突然感觉身上一重,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推人,“不要,哥哥……”
身上人身体一僵,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
温言吃痛,大脑清醒了许多,不对,他已经从温颂那变态那逃出来了,那他身上这人是?他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张黑得能滴墨的俊脸。
小少爷惊慌无措,“白道桉,你想干什么?你疯了,这是我家。”
白道桉冷笑,“我当然知道,但我倒是不知,小少爷对与自己同父异母哥哥上床亲热如此惦记……”
“你在胡说什么?”温言恼羞成怒,踹了他一脚。
挣扎间,房门突然被敲响,紧跟着,响起了他父亲的声音,“言言,睡了吗?”
温言张口就想要呼救,让他父亲进来看看白道桉这个人的恶行,白道桉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大掌拽住宽松的睡裤边缘粗暴地一把扯下,大掌覆在肥软挺翘的臀上,像揉面团一样抓在手里把玩,指尖不时划过臀缝,威胁意味极强。
温言愤怒地看向白道桉,对上了男人那张英俊非凡的脸,白道桉的长相偏硬朗,但五官深邃,自带一种正气凛然,那沉稳高冷的外表,任谁看上去都认为他光明磊落,担当可靠,但这伪君子半夜钻进了他的房间,还把他压在床上扒了裤子,颇有兴致地把玩他的屁股。
“小少爷,知道该怎么说吗?”低沉富有荷尔蒙的嗓音响在耳畔,热气让白嫩的耳垂染上了一抹红,还有些潮热湿润。
温言憋屈地点点头,似妥协般的眼神让白道桉沉沉的目光里带上了笑意,移开捂嘴的大掌,白皙精致的脸半边带上了嫣红。
他温言是那么轻易认输的吗?小少爷开口就想告状,“父亲,白……唔嗯……”
后穴猛然插进一根修长的手指,未做开拓,直接靠蛮力插了进去,差不多一个月的情事经历让小少爷的身体早就被肏熟了,在手指插进去时就自动地裹紧吸附,分泌着黏液便于它的进出。
温言一下就被插得软了身子,未说出口的话变了个调。
“言言,你怎么了?”温华空就听到了儿子喊他,后面说了什么没听清。
“小少爷不听话,要罚。”后穴里那根手指恶劣地搅弄着,粗粝的指腹碾磨着滑腻的肠膜,淫水大肆泛滥,将穴眼插得松软,没一会儿就“咕叽咕叽”响起了淫靡的水声。
“言言真骚,水真多,缴得也紧……”面容冷峻矜贵的男人凑在他耳边说着让人脸红的骚话,巨大的反差感逼得温言头皮发麻,身体忍不住哆嗦。
指尖刮过紧致甬道里一处突起,小少爷身体哆嗦得更厉害,噗噗地喷泄着骚水,白道桉挑眉,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使劲儿按压揉捏那敏感的一点。
白嫩如玉的脚在床上拼命蹬着,双手揪紧白道桉身前的衣物,潮红漂亮的脸上泪水涟涟。
温言不住摇头,软着声音求饶,“不要……白道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