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深知小少爷乖张顽劣的本性,哪怕一时服软,后面得了机会也会恶狠狠报复回来,他这次就算是心软放过了他,他后面报复他可不会对他有半点仁慈。

温颂不顾他的抗拒,扒开白嫩小手的阻挡,一把将裤子扯下。

小少爷金枝玉叶地娇气,身上无一处不是秀气漂亮的,连那小阴茎都是很浅的粉色,此刻因为情动偏红肿胀着,顶端颤巍巍吐着精水,丰腴白嫩的大腿上也满是暧昧痕迹,足以见邵勋那畜牲是多么地食不知髓。

“温颂,你不要脸,父亲母亲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你……”小少爷见求饶没用,色厉内荏地开始威胁。

温颂并没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恶劣地拨动那敏感的小东西,小少爷身体一颤,那阴茎竟是抖动着直接将精液射了出来,噗噗尽数喷到了温颂的脸上,白浊沾在长长的睫毛上,顺着高挺的鼻尖往下淌,格外色气。

两人明显都被这一下弄得怔愣,呆呆地对视着。

下一瞬,温颂勾唇轻笑,俊美的容颜绽放到了极致,伸出猩红的舌,轻轻舔过嘴唇上的精液,极尽挑逗和暗示,眼里是璀璨的笑意。

温言整个人一下子红透了,眼神飘忽地乱看,面前的人与他长相有三分相似,是他同父异母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但他却躺在他的床上,还射了他一脸精液,偏偏温颂还不要脸地把他的精液舔到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言言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温颂俯身凑近一脸羞红的小少爷,嗓音里满是笑意。

脏死了!“我才不要。”小omega一脸嫌弃地撇开头。

温颂也不勉强他,大掌拉住一只纤细的脚腕抬高,将修长漂亮的小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温言被迫向他双腿大张,圆润挺翘的臀部顺着幽深的股缝分开,两座雪丘间,艳红的穴眼若隐若现,勾引着想让人深入探索更多。

被火热的目光紧紧盯着,温言羞耻极了,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着,厉声呵斥道,“”温颂,你……你闭上眼睛……我是你弟弟……“

他恼怒地想要曲腿遮挡,却反而被拽住脚腕把腿拉得更开,整个人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私生子哥哥面前暴露无遗。

那原本青涩娇嫩的穴眼被开了苞,娇花肿得厉害,一片艳红之色,那处被紧紧盯着,穴口嫩肉颤颤蠕动,不知是羞的还是骚的,汩汩往外流着透明的液体,将身下的床单湿哒哒地洇湿了一团,跟尿床了一样。

“言言怎么跟水做得一样,流这么多水?”温颂俯首凑近,对着那汁水淋漓的嫩穴吹了口气。

热气喷薄在穴眼上,菊眼敏感地紧缩,伴随着身体的剧烈一颤,泛着水光的穴眼蠕动着,噗嗤噗嗤又往外喷出一滩骚水。

“言言真是个骚宝贝……”温颂轻笑,对着那被欺负得惨兮兮的穴眼处亲了口。

灼烫的唇紧贴着自己的私密处,温言羞耻地绷紧了臀肉,全身僵硬极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他难耐地闷哼一声,手指攥紧了床单,被架在肩膀上的小腿无力地乱蹬着,脚背绷直,与小腿连成一条流畅的直线,腰肢猛然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被肏得烂熟的穴眼噗嗤噗嗤又是一堆淫水喷泄,刚被射了满脸精液的哥哥又被他用后穴里喷泄的热液洗了把脸,顺着下巴直往下淌。

温言泄力地躺在床上,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从贝齿间还能窥见半截红艳艳的小舌,满面潮红,瞳眸雾蒙蒙罩了一层水雾,一脸失神淫荡模样,爽地不知西东。

他不知道自己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哥哥哪来这么多花样,骚话更是连幅成篇,和那恶劣的星盗头子有得一拼。

温颂不再逗他,趁温言还沉浸在后穴高潮的余韵里,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巨物,那深红色的巨蟒蓬勃硬挺,激动地跳动着笼满的青筋,极其粗大硕壮,尽显丑陋狰狞模样,叫嚣着靠近娇嫩的穴眼。

灼烫的龟头顶在穴眼处轻轻碾磨,用淫水将自己涂得亮晶晶的,温言身体被烫得一颤,他下意识循着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根属于自己私生子哥哥温颂的狰狞之物,他瞳孔一紧,面色惨白,哆嗦着臀想要逃开。

那根阴茎和邵勋的不差上下,他当时在邵勋那根驴屌下就被欺负得很惨,如今再来一遭,他肯定承受不住,他怕自己被插到坏掉。

他全身剧烈挣扎着,脸上是掩不住的惊慌,漂亮的狗狗眼噙满了泪珠,想方设法和温颂打着商量,“温颂,哥哥,你放过我好不好,不要插进去……”

“怎么,言言怕自己怀上哥哥的孩子吗?”温颂看着温言的慌张,笑得一脸轻佻。

雄壮的腰腹狠狠往上一顶,硕大的龟头张牙舞爪地破开紧闭的穴眼,缓慢且坚定地没入,碾磨过层层叠叠的媚肉,紧致水多的甬道被撑成了他鸡巴的形状,一寸寸深入,让他有血缘的弟弟清楚且彻底地感受到自己对他的侵犯和欲望。

穴眼也随着阴茎的插入,被越撑越大,浑圆胀满地紧紧裹附着肉棒根处。“……啊……不……不要……”温言控制不住地流泪,脸颊发热,却比不下身下万分之一的感受。

好烫……

好满……

好涨……

这全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带给他的,心理上那种背德感和兄弟禁忌带给他莫大的压抑和沉重,但他控制不住他给自己淫荡的身体带来的强烈快感和巨大满足。

他简直快被身体和心理这种巨大的落差和刺激逼疯了,身体如筛糠疯狂抖动,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让温颂拔出去,他们是兄弟,这种禁忌交媾是违背伦理的,但他的体内有温颂的信息素,他并不抗拒他的靠近和进入,甚至信息素会主动纠缠着他的信息素缠绵。

身下的阴茎开始缓缓抽动,温颂动作不快,却带来恰到好处的快感和爽意。

他每次都抽到最外面,青筋虬结的深红色柱身上沾满了淫液,菊眼卡着龟头的沟壑,还带着拉丝的淫液和剧烈摩擦到外翻的红嫩肠肉,再被带着狠狠地捅到肠道最深处,龟头重重地撞上生殖腔,欲意把那处破开,成结射满精液。

他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温言惊慌地扭着臀想要退开,“不……不能……不能标记……”只要温颂不永久标记,一切都还可以挽回,如果他真得永久标记了他,那一切就完了,他们兄弟不伦的事实会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温颂听着他拒绝的话,脸色阴沉,被肏得话都说不完整了还不许他标记,察觉到温言的逃离之意,大掌抓住他细腻丰腴的大腿根,白皙的嫩肉从指缝溢出,显得极为色情,一把将人拖到自己面前,重重撞上他坚硬如铁的灼烫阴茎,龟头狠狠凿向生殖腔口。

小omega一声高亢的婉叫呻吟,带着颤颤的哭腔,腰肢一软,无力再逃离,只能被掐着腰承受着温颂愈发迅猛的攻势。

“为什么不能标记……嗯?言言?唔……告诉哥哥?”男人声音中带着粗重的喘息,神情是极致的舒爽和偏执,公狗腰挺出了飞快的残影。

少年闭着眼睛默默垂泪,不愿与他交谈,死命地咬紧下唇,想要抑制住自己不知羞耻的喘息和呻吟。

温颂脸色愈发阴鸷,腰胯颠动地愈发迅猛,将少年的两条长腿拉过缠在他的腰上,龟头肆无忌惮地在腹腔里翻江倒海,开拓得愈发深入。

他弯腰贴在少年的耳侧,亲昵地啄吻着他的耳廓,如情人般耳鬓厮磨,语气是病态地偏执,“怎么,言言连哥哥的脸都不想看到了吗?你看你夹得哥哥这么紧,哥哥都快爽死了,言言和哥哥这么契合,和哥哥在一起不好吗?嗯?”

他说一句,就狠狠地往上顶一下,少年紧抿的唇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带着血丝,他沉着脸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唇,溢出绝望又放浪的呻吟和啜泣。

少年叫床叫得很好听,他心满意足地笑,“哥哥把精液射给言言,言言给哥哥生个像言言的小omega好不好,哥哥肯定会把他宠上天的……”

温言听到这话,睁眼看向他,眼底满是恶意和嘲讽,他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喘息,“温颂,唔……你就不怕……兄弟乱伦……生下来的是个……畸形的怪物吗?”

温颂轻笑,并未被他激怒,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划过修长的脖颈,如潜蛰的毒蛇缠绕。

“那哥哥就把他掐死,让言言一直给哥哥生,生下个怪物掐死一个,直到生下个像言言一样漂亮的小omega……总之,言言……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摆脱我……”

就凭他这番恶魔般狠毒的话语,温言都不相信他能做一个好父亲……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尾滑落,打湿了鬓角。

身体被自己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哥哥用阴茎恶狠狠地抽出,又重重地插入,违背人伦地激情交媾着,他厌恶着,却忍不住身体上的快感和爽意,他清楚地听到自己口中放浪形骸的呻吟和娇喘,也清楚地感受着身体被他鞭笞着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迭起,内心麻木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耳侧传来男人充满愉悦和满足的一声低吼,一切终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