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查查。】
晚上,温言在卫生间洗漱,许泽琛坐在书桌前看书,两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儿,唯有席堰,他环臂靠墙站着,目光紧紧地盯着许泽琛。
许泽琛任他盯着,一脸平静,慢悠悠地翻了一页书。
席堰终是按耐不住,板着脸走到许泽琛桌前,曲着手指在他的桌上敲击两下,“许泽琛,你是不是背着我和温老师有什么小秘密?”
提及这个,席堰就满心怒火和委屈,他不过一个下午没和温老师见面,老师就和他有隔阂了,还和许泽琛偷偷有了小秘密不告诉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许泽琛头都不抬,淡定地看书。
那就是真有秘密了!?“你爱说不说,我去问温老师,老师肯定告诉我。”他怒气汹汹地走进卫生间,看着他的背影,许泽琛不屑冷嗤。
“老师,您是不是不爱我了?您背着我和许泽琛有秘密……”刚才还格外硬气的少年一看到温言,就收起了身上的刺儿,语气里满是委屈和不平。
温老师弯着腰在洗脸,他穿着宽松的睡衣,露着一截纤细白嫩的腰肢,灯光照耀下,好似泛着莹润的光,席堰没忍住,上前从身后抱住他,手掌滑入他的衣服,在紧致的小腹上乱摸乱捏吃着豆腐,肌肤滑腻腻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温言被他摸得腰肢一颤,直起身,一把拍开他的小臂,小麦色的手臂上沾满了水珠,他转过身,懒懒地靠在水池上,眼皮轻抬,眼神淡淡地看向席堰,颇有高贵冷艳之姿,“什么时候爱过了?”
他根本不知道他这副模样有多勾人,被水打湿的碎发很服帖,顺着脸颊蜿蜒的水珠晶莹剔透,宽松的睡衣领口很大,能清晰看到水珠划过修长白嫩的脖颈和精致明显的锁骨,向衣领深处没去,纯情又色气,席堰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代替那颗水珠一寸寸舔过他的肌肤。
他现在不想问什么秘密了,席堰反手把卫生间的门锁上,上前几步,与温老师贴得更近,手臂紧紧把他锢在怀里,脑袋埋在他的脖颈轻舔过那敏感的肌肤,带起阵阵颤栗。
席堰呼吸紊乱,“老师,我想亲你……”因为许泽琛在,他这几天都没碰温老师,想极了。
几日未触碰情爱的温言也有些情动,昂着头闷哼出声,修长的手指抓紧他后背的布料,将校服揪成皱巴巴的一团。
席堰把他的动作当成某种暗示,大掌抓着他的后颈,重重地吻下去,唇齿激烈地交缠,狠狠嘬吻温老师嘴里的软肉,他刚洗漱过,嘴里是甜丝丝的凉薄荷味儿,越吻越上瘾。
“咚咚咚”卫生间门被敲响,席堰不管不顾,只是吻得更狠,让温老师在他的吻技下意乱情迷。
温言被亲得迷离沁泪,敲门声拉回几分思绪,推了推席堰结实的胸膛,偏头躲开他的吻,唇齿间扯出淫靡的银丝,喘息急促,“去把……门打开……”
本就因为被推开不开心的席堰瞬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挫败受伤,“老师,难道我一个人满足不了您吗?您还想要两根?!”明明他每次都能把温老师肏到高潮直抽搐,温老师还总是骂他畜牲玩意儿做得太猛,现在怎么还嫌弃他了?
“席堰,你给我滚!”温言羞怒得脸红似要滴血,全身都泛着漂亮的粉色。
席堰委屈极了,不情不愿地去把他故意反锁的门打开,对上许泽琛紧锁的眉和嫌弃的眼神,他怒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你不乐意,我还不乐意呢,明明在这狗东西来之前温老师就是他一个人的!
许泽琛丝毫不怯,反唇相讥,“按先后,我是温老师的第一个人,你才是个第三者。”
两人跟小学鸡似地唇枪舌剑,极其幼稚,温言皱眉,“你俩还做不做了?”
“做!”两人异口同声地答道,对视一眼,又因为与对方的默契嫌弃地撇开头。
还未到熄灯时候,宿舍楼上正热闹,男生们嬉笑打闹地正欢,在这间静谧昏暗的宿舍里,三个铺了床褥的床都是空的,人不知去了何处,只有卫生间传出隐绰稀碎的暧昧响动。
夜已深,似有若无的薄雾缭绕着月光,微光照进漆黑的窗户,师生三人偷情的身形隐约可见,那个精致漂亮的温老师,被自己班的好学生和从京城一中来的好学生夹在中间。
温言全身赤裸着,睡衣被褪去丢在一旁的水池里无人问津,白嫩的长腿夹在席堰劲瘦的腰上,被他抓着后颈肆虐地攻城略池,大舌勾着小舌共舞,许泽琛站在他的身后,单臂紧紧锢着他的腰肢,几根手指在那娇嫩的穴眼里疾速抽插着,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灼热的吻一个个烙在温老师的肩头,烫得他直哆嗦。
温老师现在的身体极其敏感,菊穴里的骚水更是跟开了闸似的汩汩流淌着,许泽琛内心醋意翻涌,也不知道他和席堰做了多少次,才会变成如今这样,明明当初温老师的身体还很青涩。
他控制不住内心的醋意,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越进越深,专门往那个前列腺点上戳,温言爽得直翻白眼,嗯嗯呜呜的无数呜咽和呻吟都被席堰吞入腹中,他疯狂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那给予他无限快感的手指,却蹭地那两人火气愈发旺盛。
“温老师不乖……”话音刚落,臀尖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啪 ”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极其响亮,温言挣扎的身体顿时僵住了,脸上火辣辣地烫,又羞又恼,丢人极了,他这么大人了,竟然还被自己的学生,比自己小十岁的人打屁股。
他“啪”地甩手还回去,给了席堰一巴掌,颤着声音发怒,“我不做了,放开我……”
席堰捂脸委屈,“老师,话是我说的,但屁股不是我打的啊……”
话音刚落,另一边脸又是一巴掌,正好左右匀称,“你还说。”
行,我不说,我干你!
席堰憋着心里的委屈,掐着温老师的腰,转身把他重重顶在墙上,“啵”一声,许泽琛的手指被从那满是汁水的小穴里拔了出去,月光的盈耀下,手指上满是晶莹的淫水。
席堰拨开自己的裤子,从里面掏出束缚已久的巨龙,狠狠往上顶胯,“噗嗤”地重重凿进了汁水哒哒的小屁眼里,那处已被指奸开拓的松软,一下便顶到了最深处,骚心被重重撞击,敏感地抽搐着喷水,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刺激得它突突又大了一圈。
“唔……嗯……”温言难耐地叫出声,声音又娇又软。
席堰颠胯迅猛地凿着,俯在他的耳侧轻嘘示意温言压低声音,“温老师可要小声一点,外面可是有老师的同事,隔壁房间里是老师的学生,可不能跟上次在浴室一样,老师不小心叫出声,差点被人发现咱俩的私情了……”
他的语气暧昧又得意,好像就是专门说给许泽琛听得,温言循着去看许泽琛的反应。
席堰的炫耀也确实起到了效果,许泽琛听完这番话,内心醋意更甚,脸色阴沉地厉害,温老师和这畜牲玩得挺花啊,都来浴室play了!
注意到温老师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唇角上扬,笑得有几分邪恶。
背对着月光,温言看不清他的神情,却能看到他抬起满是透明液体的手,张开手指,淫水在指缝间拉着丝,紧接着,他色气地伸出舌尖舔舐,一根根细致地将骚水舔去。
温言面红耳赤,他干嘛……那样舔沾满他肠液的手指……视觉的冲击,他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栗愈发厉害,箍着阴茎的穴眼也愈发紧致。
席堰柱根发疼,不用看,就能知道是那畜生玩意儿在刺激温老师,他铆足了劲儿,狠狠一凿,叠峦阻挡的嫩肉被破开,颤颤哆嗦着流水,龟头一下顶到了结肠口。
小腹里格外酸胀无力,夹不紧那根粗硬的鸡巴,任凭它来回进出甬道,“啊哈……嗯……慢……慢一些……”
温老师整个人都被学生的大鸡巴狠狠钉在墙上,屁眼被肏成了席堰专属鸡巴套子的形状,紧紧地裹附着他的柱身。
许泽琛忍到了极限,同样欺身上前,伸出手指去扣弄穴眼,顺着两人紧密相连的肉缝边缘一点点摸索探入,手和席堰的阴茎相触时,两人均是一脸的嫌恶,席堰停下动作,许泽琛的手指努力探入开拓着,怕那娇嫩的屁眼一会儿遭不住两根被撕裂。
温言紧紧攀附在席堰的肩头,后穴里已经塞了一根尺寸优越的阳具,骨骼分明的手指还在努力开拓出另一根差不多型号粗长的位置,穴眼里酸胀得极其难受,额头是密密麻麻细小的汗珠,浑身轻颤哆嗦着,忍不住狠狠一口咬在席堰的肩头,口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席堰一动不动地承受着他的噬咬,大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终于……许泽琛挺着胯,小兄弟激动地跳着向它许久未见的穴眼打着招呼,强忍着急于纾解的欲望,小心翼翼地往里进,三人皆是一副隐忍的姿态。
不过将塞进一个龟头,温言脸色煞白,神情痛苦,“疼……”穴眼处传出强烈的撕裂感和胀痛感,温言疼得两腿直哆嗦,泪水控制不住地啪嗒啪嗒往下掉。
“温老师,对不起……”许泽琛僵着身体不敢再动,三人就这么僵持卡着,不上不下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