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众人口中凶狠的霍大帅和阴戾的谢二爷一脸宠溺地看着温言,甘之如饴给他夹菜、添饭,做着这种下人的活,温老爹感叹,也不知道温言哪来这么大本事,让这两位栽在他手里。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当初命悬一线的霍大帅偏生被温言捡到救回一条命,因为温言欠下的谢家人情又被他用自己还了回去。
遂着温言的意,三人在温家住了几天,毕竟还没成婚,在岳父岳母家,霍屹川和谢予秋不好明目张胆和小少爷住一间房,两人被安排在温言旁边的院子里,总是半夜翻进温言屋里,在凌晨时再离开,偷情一样刺激,甚至有一次差点被未来岳父给撞到。
温老爹没说得是,他早就知道了,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年轻人,精力旺盛,他儿子又是个浪荡爱玩的主,他也不想管。但是,有一点他非常受不了,温言这小子坏毛病一堆,每次还不等他管教,霍屹川和谢予秋两双眼睛紧紧盯着他,看得他发毛,无奈只能咽下闷气,天天憋得胸口疼。
如此下去,他迟早得被气出病来,眼不见为净,温老爹大手一挥,不顾温言泪汪汪的眼神攻击,把这三人都给赶了出去。
坐在车上,霍大帅和谢二爷内心激动,在老丈人家总归不能太放肆,晚上只能亲亲摸摸,欲望憋了好几天,可算能回家吃点大肉了。
两人极力按耐住内心的高兴,安慰着一脸不开心的小少爷,“乖,别生气了,想回家我们过两天再回来。”
温言嘴唇紧抿,更生气了,“亏糟老头以前还哄我说我是温家的金疙瘩,谁家金疙瘩往外扔啊?明明是烂石头才对!”
“哪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小少爷,你可是我们的心肝宝贝,比真金还金……”
温言被哄了半天,这才开心了些,他想起什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盒子,外表陈旧,瞧着有些年头,里面包装得很好,红色丝绸布上,摆放着精致的玉饰两个玉吊坠和一块半圆形玉佩。
“温家有一个传统,每个出生的孩子都会给两块玉佩,这两块玉佩可以合成一个圆,寓意“圆圆满满”,刻有自己名字那块儿是留给自己的,另一块是送给未来的丈夫或妻子的,”小少爷拿起两个吊坠给他们看,一个刻着“秋”字,一个刻着“川”字,“因为你们是两个人,所以我把属于你们的那块玉佩找人改成了两个吊坠,上面刻有你们的名字。”
“喏。”温言把属于他们自己的吊坠递给他们,上面已穿好了绳。
谢二爷看着小少爷认真的表情,心头暖洋洋的,眉眼带着笑,“麻烦小少爷帮我戴上,好不好?”
温言小声嘟囔着“麻烦”,还是乖乖地拿过吊坠帮他戴。
谢予秋配合地低头,脑袋埋在小少爷的颈窝,嘴唇贴着他的颈侧,呼吸灼烫着娇嫩的肌肤,温言身体一颤,双臂绕到他的颈后,以环脖的亲昵姿势帮他戴吊坠,腰肢也被他搂紧,二人贴得更近,更亲密。
衬衣袖口的扣子未扣,往下滑了几分,露出了小少爷手腕上戴着的白玉手镯,做工精细,温润剔透,衬得他手腕纤细白皙,很好看。
这手镯,是他当初和小少爷交换的定情信物,既然送给了温言,便由他做主如何处置,自从他来到常安城,从未见小少爷戴过,本以为他把手镯给丢了,却不曾想回家这一趟,小少爷主动把玉镯给戴上了,这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
霍屹川直勾勾地盯着小少爷的手腕,心脏激动地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心头火热,呼吸急促紊乱,“这玉镯……很衬小少爷。”
此时此刻,他特别想抱抱亲亲小少爷,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一把扯过小少爷的手腕,将人拽到怀里,大掌锢着他的后颈,迫使他抬头献祭自己的红唇。
他疯狂地掠夺着,亲得又凶又猛,温言的舌根被他吮得发疼,忍不住情动,全身发软,晶莹的泪珠从艳红的眼尾滑落。
暧昧在车里蔓延,全身燥热得厉害,泪眼迷离中,温言看到了霍屹川眼里惊人的欲望和浓烈的爱意,骇地心头忍不住发颤。
“开快点。”谢二爷出声催促司机,声音喑哑,带着情欲。
司机听着后座啧啧的激烈接吻声,浑身僵硬,目视前方不敢乱看,按照命令默默加速,车开得越来越快,向公馆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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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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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主肉:足交/口交/属于主人公的幸福,永远不会落幕(完)
车还没停稳,霍大帅扛着小少爷夺门而出,急冲冲地就往卧室跑,结实坚硬的肌肉顶着他的腹部,颠得难受,温言被吻得迷乱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也被霍屹川这幅急色的没出息模样臊得红了脸,使劲儿把头往下埋。
霍屹川三步化作两步地跑上楼,重重把小少爷扔在床上,柔软的床褥将他弹了两下,温言头晕目眩地还没反应过来,高大健硕的身躯覆上,霍大帅两眼猩红,急促地喘息着,周身散发着强烈的征服和掠夺气味儿,像是只急需配偶安抚的凶兽。
“门,门……没关……”温言偏头躲开他灼热的吻,双手推拒着,想让他去把大开的门关上。
箭在弦上了哪还顾得上门,亲了半天都是在乱蹭,霍屹川一急,直接锢住小少爷的下巴,狠狠地亲下去,狗一样叼着他的唇胡乱舔咬,饱满的唇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
另一只大掌胡乱地扯着小少爷身上的衣服,“嘶啦”一声,上好布料做成的衬衣被撕成了布条,稀碎地挂在温言身上。
谢予秋进门看到的便是这香艳的一幕,漂亮的青年被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强吻,眼尾艳红,颤颤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他似是不愿的羞耻,又似是情动的欢愉,脸颊艳红诱人,白色衬衣被撕成了烂布条挂在身上,瓷白的肌肤半遮半露,身上还有一些淡了的欢爱痕迹,一副被凄惨蹂躏的破布娃娃模样,勾得人色欲之火愈发旺盛。
世间万物唯有“情”之一字最难自禁,不过一眼,谢二爷身下那物就激动地竖起向小少爷敬礼问好,谢予秋把房门关上,向床边走近。
泪眼模糊间听到房门被关上,温言松了口气,心意想通的性爱不叫强迫,顶多不好听的叫合奸。温言向来是个会玩放浪的性子,无了担忧,放开了玩,趁着接吻喘息的空,他捂住了霍屹川的嘴,制止了他想要再亲的念头,舔舔唇,冷吸一口气,嘴疼,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霍屹川是狗吗,怎么咬得这么狠?
对上霍屹川幽深翻涌的眼神,小少爷挑眉,勾着他的脖子往下压,鼻尖与鼻尖相触,伸出舌尖色气地舔过他的唇,笑得暧昧魅惑,“大帅想要进到我的身体里吗?”
说话间,幽香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上,霍屹川全身燥热得厉害,小少爷在问他要不要肏他,他当然想,恨不得现在就对准他的小屁眼狠狠肏进去,把他捅得说不出话来。
不知小少爷玩得哪一出,霍屹川按耐住蓬勃的欲望配合他,声音低哑回答,“当然想。”简直想把他肏烂!
他早已肯定会得到这个回答,真正听到了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温二公子眉眼弯弯,含着情,勾着丝,“小骚穴里可舒服了,可多水了……”
他推开霍屹川起身,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动作慢且勾人,冲着霍屹川大张着两条白细长直的腿,葱白指尖拨开肥满白皙的臀肉,粉嫩漂亮的穴眼已是湿漉漉的,洞眼边的褶皱颤颤蠕动着吐出泛滥的肠液,小少爷语气委屈,“我都流水了……”
霍屹川死死盯着那漂亮的菊眼,欲望冲头,口干舌燥地厉害,喉咙更是干涩到难以吐字,他咽了口唾液,“那让大帅……来满足小少爷……”霍屹川的裤子松垮地挂在腰间,两腿间顶起巨大一坨,甚至能看到被包裹在里面的粗长肉棒在虬结地跳动。
“是用这个东西吗?”小少爷神情无辜,面上极为纯情,行为却格外浪荡,他长腿一伸,白皙的脚背绷着,圆润粉嫩的脚趾隔着布料踩揉在那优越的一坨上,极高的温度烫得他一抖,小少爷娇气噘嘴,狠狠踩了几下,“它烫到我了……”
又疼又爽,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在全身乱窜,霍屹川全身肌肉紧绷着,像是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一身野性和匪气,他伸出粗糙的大掌抓住小少爷的脚腕,指腹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压向自己硬挺的欲望,哑着声音道,“那小少爷多踩踩,惩罚它……”
小少爷昂着下巴,一脸骄矜,绕了一大圈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我想看你自己摸它。”
霍屹川闻言,看向温言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戏谑与得意,他无奈一笑,好吧,原来小少爷是想看他自慰。
他一只手,仍然紧紧拽着小少爷的脚腕,另一只手将内裤里的庞然大物给拿出来,硬邦邦地不带打弯,粗长的紫红色巨蟒上笼满了青筋,狰狞地跳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他恶劣地将肉屌的硕大龟头对准小少爷敏感的脚心,大掌半握成圆形将肉棒套进去,眼神紧紧地盯着小少爷,缓缓撸动起来,那迫人强烈的侵略感给温言一种恍惚的错觉,他好像真得被霍屹川用阴茎肏进来填满了,他在恶狠狠地侵犯他。
俊美桀骜的男人站在床边,一身军装凌乱,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挺拔健硕的身材极好,冷峻的脸上神情隐忍,凶狠的眼神里情欲浓烈翻涌着,平日里禁欲感满满的军官,浑身欲气,抓着自己爱人纤细的脚腕,听话地自慰给他看。
霍大帅不时一个顶胯,龟头重重撞上白嫩的脚心,又烫又痒,温言身体一颤,圆润的脚趾敏感地缩起来,他想要收回脚,却被紧紧拽住脚腕踩向那灼烫的狰狞巨物,被他强迫地用肉棒肏着脚心。
“小少爷,你冷落我……”只顾着那头那个,一时还真忘了谢二爷,温言有几分心虚,面上不显,主动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帮谢予秋解开裤子脱下,他半躺着,谢予秋站在床边,距离太近,那大鸡巴突然得到释放,“啪”地打在温言脸上,娇嫩的肌肤泛起了红印。
温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有些懵,谢二爷也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温润地笑着,顶着如烙铁般的肉棒往前凑近小少爷的唇,轻声诱哄,神情像只不怀好意的狐狸,“乖,二爷错了,伸出舌头,舔一舔……”
霍大帅冷嗤这人的贪婪可恶,竟然让小少爷给他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