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二公子,把屁股抬起来……”谢二爷抓揉着肥满的臀肉,白软的嫩肉色情地从指缝溢出,湿哒哒地沾湿了手。
身体里高潮迭起,一阵接着一阵情潮翻涌,温言浑身哆嗦颤栗着,爽地直翻白眼,满脸病态的嫣红和沉沦。大脑迷乱地摸不着东南西北,身体本能地接收命令执行,他颤颤往上抬臀,臀肉跟着抖动。
不行,他忍不住了,谢予秋身下那物粗长肿胀,硬到发紫,微微弯曲的弧度蓬勃跳动着,他的嗓音沙哑,“霍屹川,把你手拿出去……”
霍大帅闻言,皱眉嫌弃地看他一眼,“啵”地抽出手指,他可不想触碰到谢予秋那脏东西,没了堵塞,淫水汩汩争先恐后往外流。霍屹川望着满手晶莹的淫水,玩弄着小少爷的乳尖,尽数涂在他的胸膛上。
谢予秋顾不上和这粗人计较,他急着纾解自己的欲望,匆匆对准蠕动的漂亮穴眼,“噗嗤”一声,狠狠一贯到底。
“唔……啊啊”手指抽出后小腹里一瞬间的空虚又被填到胀满,温言受不住这般刺激,肉棒突突跳动两下,白浊尽数射在了霍大帅的肉棒和耻毛上,一片温热滚烫,霍屹川闷哼一声,差点被烫开了精孔。
他咒骂一声,对着小少爷的唇使劲儿咬了口,瞧着他吃痛,又转为轻轻地舔舐,大掌摩擦着他的后颈安抚。
温二公子的甬道又紧又热,水又多,媚肉讨好地裹紧吸附着肉棒,好像是有许多小嘴在舔舐,谢予秋爽利地昂头喟叹,内心愉悦满足。
霍大帅看不惯他爽快,搂住小少爷的腰肢往自己怀里使劲儿一带,一大一小的两根肉棒亲昵地紧紧贴偎在一起,谢二爷差点被拔了出去,不爽地甩给他一记冷眼。
“呃啊……”小少爷也被突然剧烈地摩擦刺激地叫出声,浑身颤栗地更厉害。
谢予秋掐紧小少爷的腰肢,耸动腰腹,律动地抽插起来,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车子也跟着他的节奏“嘎吱嘎吱”晃动。
空气中尽是缠绵的味道,荒草也接受了风的爱抚,在空中飘摇,交织着“刷刷”作响,与汽车晃动的声音混合在一块儿,陌生古怪的声响,以及路旁大匣子里随风带远的若有似无的啜泣,吓跑了地里胆小的野虫和牛蛙。
小少爷伏在他耳边低啜娇喘,美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心猿意马地根本忍不下去,霍屹川冲谢予秋使了个眼色,意思明确,他也要进去。
谢予秋眉眼不耐,本着协议精神,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将小少爷揽过来,让他靠在他的怀里,小少爷眼神里闪过迷茫,他爱怜地亲了亲他被汗湿的额头,小孩把尿般把着小少爷白嫩的大腿根,两条大长腿岔着张向霍屹川,发泄过病态般半勃的肉棒可怜见地挂着泪。
这个动作太羞耻了,温言忍不住想要夹紧腿,却被谢予秋扒得更开,安抚地蹭蹭他的脸颊,随后皱着眉催促霍屹川,语气嘲讽,“霍大帅上战场提枪也是这般磨磨唧唧的吗?”
豆大的汗珠滑过凌厉的五官,淌下冷峻的脸颊,霍大帅紧抿着唇,神情隐忍,他娘的什么玩意儿,催什么催,小少爷那么小的地方吃两根是好吃的吗?
已临近夏末,恰是黄昏,车窗开着,郊外的风带来秋的凉意,散了几分闷热,奈不住三人被欲望逼得又急又难耐,皆是满头大汗,浑身的燥热。
“嗯……狗……狗东西,别……别进了……太粗……唔……”小少爷眼眶泛红,哽咽的声音发颤,哆嗦的腿被把着向健硕的男人大张着,小穴也被强硬地挤着第二根粗大的性器,那根性器上沾满了他射出的白浊。
谢予秋刚做到一半被叫了停,卡得不上不下,苍白的皮肤都憋得多了分红润,小少爷的屁眼太小,而这两根鸡巴跟驴屌一样,霍屹川不过将将进了个龟头,他俩都被夹得发疼。
温言更是有种被撕裂的疼痛感,脸色煞白地抽噎,忍不住怒骂。
好一番折腾,小穴终于费力地吞进去了两根,温言额头凝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剧烈的疼痛从身后那处难以言说的地方传来,妈的,他感觉他那肯定撕裂了,以后拉屎说不定都夹不住。
谢予秋自认为体贴地安慰,“言言没事儿,多来几次习惯就好了……”
来个屁,小少爷缓过了那股疼痛劲儿,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却被重重一顶,“啊……”一下失了力道,手掌轻轻滑过脸颊,爱抚一般,将这场性爱推向高峰。
车内空间狭小,施展不开,没有过多的动作,两人就着这一个姿势猛干,你进我出,我进你出,比赛一样,极有节奏地狂风暴雨般疯狂抽插。
温言娇软地靠在谢予秋的怀里,泪水迷蒙,眼前的身影都是模糊的,谢予秋不停地咬舐着他的脖颈,脖子一直痒痒的,温言嫌烦,张开双臂向霍屹川扑了过去,被他亲密地揽在怀里。
谢予秋不满地向骚心重重一顶,凑近小少爷,和他翻起了旧账,“温二公子……你千方百计跑出门,就是为了去见姜枝?”
温言混沌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迷乱地呢喃着谢二爷的话,“唔……姜枝……”不是……
他张了张唇,后面两字还没说出口,那俩人就只听到了姜枝的名字,脸色一沉,动作也多了几分粗鲁,抽插得更加迅猛,一下一下凿向肠道深处的结肠口,都被肏成这幅样子了,还惦记着那女人呢?
两根粗长的硬物在肚子里翻江倒海地凌虐,小腹酸胀得厉害,肚皮上甚至能清晰看到两个龟头划出的骇人痕迹,温言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被颠得反胃,身体上却有着莫大的快感。
“……啊……不……唔呃……是……”话语被顶得稀碎,霍屹川和谢予秋就抓住了“不”字,以为小少爷是在抗拒他们二人的亲近,脸色愈发阴沉,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有了一个想法,必须把姜枝弄走。
霍屹川偏头,贴近小少爷的耳侧,灼热急促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耳垂上,引起阵阵敏感的颤栗。温言埋在霍大帅的侧颈,鼻息间满是他身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大脑更加昏沉。
“少爷,你说我的鸡巴上全是你的精水,塞到你的小屁眼里,少爷能不能怀孕唔”温言被他的骚话刺激得后穴一缩,缴着两根肉棒紧紧夹紧,谢予秋和霍屹川均是疼得一声闷哼。
霍大帅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语气低沉沙哑,带着笑意,“乖,松点,给大帅生个像你的女儿,”不顾小少爷的怒视,他想了想,接着说,“儿子也不是不行……”
还不等温言说什么,谢予秋也乐呵接上话,“那言言得给二爷生俩……”
搁这点菜呢,还生女儿,生儿子,生俩,小爷哪怕被压了,也是堂堂正正的男的,没有生孩子的本事!温言努力抑制着娇喘,压着自己的嗓音怒骂,“生个屁……找……别人给你们生去……小爷……小爷不生……”
“不生也得生!”霍屹川冷哼一声,腰胯挺得极快,打桩机一样把小少爷撞得泪水涟涟。
哪怕屁股里正含着两根凶猛的大东西,温言也是咬牙倔强,“……就是不生!”
“生!”
“不生!”
“生!”
……三人幼稚得斗嘴,争着无意义的话。
外面的天色愈发昏暗,夜晚的凉意也上来了,荒地旁停着一辆车,“嘎吱嘎吱”不知疲倦地运动了一下午。狭小的车内,前后窗户都开着,通着风,也吹散了几分旖旎的情爱味道,粗重的喘息与娇软的呻吟啜泣交织。
突然,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探出了车窗,指尖葱白,指节粉嫩,汗津津的,紧跟着一只古铜肌肤的大掌追了出来,暧昧地覆上了白皙的手背,完全笼在手心,十指相扣,带进了车里。
霍大帅在小少爷的掌心落下灼烫的一吻,望着泪水流了满腮的小少爷问道,“少爷想出去玩?”
温言哆嗦着身体摇头抗拒,肚子鼓囊囊的,被那两根塞满了精水,随着腰肢的晃动,还能听到沉闷的水声。
他的拒绝没用,霍大帅抽出阴茎,硬邦邦地在空气中抖动两下,虬结的青筋和粗大的柱身笼了一层晶莹的黏液,突然离了温热的肠道,表面的液体变凉,风一吹,凉意刺激得它跳动两下。
撑到胀满的后穴突然少了一根,还真有些夹不住,精水混着骚液从红艳艳蠕动的穴口往外流,谢二爷两颗睾丸都在“啪嗒啪嗒”滴水,他狠狠往上一顶,胯部紧紧贴着小少爷的屁股,堵紧穴眼。
霍屹川就这么赤裸地推开车门直接走出去,饱满的胸肌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晶莹,探过前窗拿起他们脱下的衣物,简单地在一旁的地上铺了铺。
温言看到了他的动作,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下去?在地上?不行!他不要!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他们不要脸我温小爷还要脸呢!
许是抗拒的信念太过坚定,软绵的身体回光返照般突然又窜出来一股劲儿,在谢予秋抱他下车时,小少爷死死地抱住驾驶位的车座靠背,倔强地瞪大一双桃花眼,冲他大喊,“我不下去,要野战你俩去野,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