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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主肉:重口/人兽交媾 漂亮青年被白狼压着侵犯,白狐色欲翻涌
罚牢在妖塔里,一共七层,戒备森严,入门一股阴冷潮湿扑面而来,妖力越强,关押楼层越高,秦晏初和岑序身为一族之王,自然被关押在七楼。
妖塔有规定,任何妖族,进妖塔后一律不可使用妖力,均需要靠自己抵住压制一层层往上爬。
通道楼梯处的压制不及每层牢房里的十分之一,但对妖族的压制明眼可见,越往上走,温芷和秦森的脸色愈发苍白,到七层,额头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兔子耳朵和狼耳已经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每走一步,仿佛有千斤之重。
“你们在这里等我吧,我一个人可以的。”温言看了看通往黑暗尽头空旷的长廊,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鼓起胆子,强装镇定,阻止秦森和温芷继续跟他往前走。
第七层,只关了狼王秦晏初和狐王岑序,相比下面几层,温芷和秦森对他一个人走放心许多,再加上他们也实在往前走不了了,到时候如果迫于压制变成原形,只是给温言徒增累赘。
二妖听话驻足,在原地休息等待温言。
向里走,七层格外空旷,可能是因为七层多为大妖非金即贵,牢房看上去比下面几层条件好了许多,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
阴森晦暗的长廊通道,只有踏踏的脚步声,和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滴水声,“啪嗒”,“啪嗒”……空荡地让人心慌。
长廊尽头的牢房,狼王和狐王被分开关在两间,牢房相对,两妖已经被压制变成了原形,懒洋洋地趴在地上,阖目休憩,后腿上套着一条很粗的金属镣铐。
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很小,狼耳微动,秦晏初直起身静听,敏锐听出了熟悉的节奏,内心激动,他家媳妇儿来了?!
对面的岑序明显也注意到了,刚才懒洋洋的模样已不见,两眼亮晶晶的,迈着步子向牢笼门口靠近几步,带动镣铐“哗啦啦”响动。
安静的空间突然响起了一阵锁链响动,空荡地带着回声,金属拖在地毯上声音沉闷,好似下一秒就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温言寒毛竖立,冷气儿蹭地从脚底往上窜,出了一身冷汗,害怕地驻足在原地,不敢向前。
想起秦森和温芷说七层只有秦晏初和岑序,他吐出一口浊气,安心许多,擦擦额头的汗珠,试探喊出,“秦晏初?岑序?”
清亮的声音在空旷走廊里回响,声波穿过寂寥传到了秦晏初和岑序耳朵里,奶猫一样的嗓音有些颤,带着不安和害怕,怯怯地叫着他们名字。
“言言,我们在里面,往里走,别害怕。”岑序压下声音,低沉温柔,鼓励着青年勇敢往里走。
得到回答,温言眼神一亮,安心了许多,重新迈开步子往前走,这次他的步子迈得很急很快,加快速度穿过空荡的牢房,向长廊深处奔去。
直到尽头,他才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两只大妖,他们已经被压制变成了原型,脚上套着粗粗的镣铐,靠在栏杆上,眼神温柔,揉碎了深情,翘首以盼着他的到来。
温言呼吸很急,喘着气儿,多日的不安和害怕在看到秦晏初和岑序时一瞬间攀升到了爆发点,内心酸酸涩涩的,一声温柔呼唤“宝贝”,让他鼻子一耸,漂亮的小人泪水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往下掉,抽抽搭搭哭得控制不住。
秦晏初和岑序一下急了神,“乖,别哭,我们没事儿,我们在这里……”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不得了,像是摔倒后被大人心疼安慰的小孩,想要讨糖吃,温言哭得越来越委屈,最后演变成了号啕大哭。
哭声通过长廊传到秦森和温芷耳里,有些凄厉,温芷被吓得一激灵,害怕躲在秦森身后,“温哥哥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秦森神情沉重,思量许久,拉着温芷往里走,“进去看看吧。”总归不能让他们家主夫人一个人冒险。
而这边,温言被安慰了许久,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红着耳朵打着哭嗝,颤着手去给牢房开门。
“咱们……咱们出来吧。”鼻头红红的,说话带着哭音,娇娇软软的青年简直让秦晏初心里软成一团,他动了动得到自由的后脚,跟着温言往外走,却迈不出牢门,好似有一道透明的墙壁阻隔。
拦住妖族从罚牢里逃走的从来不是牢笼,也不是镣铐,更不是妖族管理委员会的审判,而是带着天地协议气息的压制封印。
秦晏初眼里闪过暗芒,呆愣愣站在原地,看着温言去给岑序开门的背影,神情尤显落寞,语气委屈,“媳妇儿,没有结契,我出不去。”
“啊?”温言放弃了暂时为岑序开门的打算,返回秦晏初的牢笼,看着他落寞的神态,有些心疼,乖巧发问,“那怎么结契呀?咱们现在结契,我先把你救出来。”
秦晏初眼里闪过为难,语气有些难以置信,“媳妇儿,你真的愿意和我结契吗?生死契一旦成立,就再也无法解除了。”
他的这副可怜模样,让温言更加坚定和他们结契的决心,他点点头,语气中满是肯定,“嗯,我知道的。”
“好,那我现在告诉你结契方法。”秦晏初靠近温言,在他耳边低语,精致漂亮的小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小医生满眼震惊,狐狸耳朵尖,岑序听得一清二楚,舌尖舔过唇瓣,心里暗暗吐槽秦晏初的心机深和会玩,眼里闪过期待,趴在地上看着对面牢房。
“媳妇儿,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没关系的。”秦晏初语气低落,反过来蹭着温言安慰他,神情尽是体贴不勉强。
温言见不得他如此,宽慰自己,又不是没做过,不过是换了个形态而已,一咬牙,他可以的,“我愿意的。”说着,颤着手去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青年低垂着眼睛,葱白纤嫩的手指一点点剥出白嫩的脖颈、胸膛,最终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他全身心投入在对一会儿要发生事情的害怕和紧张中,并没注意到,秦晏初和岑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弧度上扬。
随着最后一件衣衫落地,漂亮的青年裸露着颀长的身躯,白皙的皮肉娇羞,全身泛着粉意,整个人莹润地会发光一样,在晦暗阴森的牢房里,他是唯一一抹艳色,是伊甸园里充满诱惑和禁忌的香甜苹果。
两只野兽火热的目光紧紧盯着他,里面充满了淫荡裸露的兽欲,青年紧张,脸上火辣辣地发烫,半遮半掩地将手臂交叉抱在胸前,全身肌肉紧绷着,颤颤走向空荡荡牢房里除了他以外唯一的活物,一只高大威猛的白狼。
这一幕过于诱人了,朝思暮想的青年不着一缕,满脸娇意主动向自己走来,秦晏初大喘着兽息,一双凌厉的狼目被情欲逼到猩红,诡谲翻涌着浓浓的欲色,身下欲望从毛发里探头,艳红龟头在一片纯白间格外明显,色差更增添了色欲,硕大挺立,整根灼烫得像是烙铁棍子。
赤裸的青年像块上好的羊脂玉,乖巧跪坐在白狼面前,比他雄猛的狼躯矮了几分,趁得格外娇小,毫无反手之力,只有被压着翻来覆去蹂躏把玩的劲儿。
过于强烈的压迫感让温言害怕,他直起身,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平视着狼王的眼睛,神情有些无措,两只胳膊紧张地不知道往哪里放。
白狼往前迈上一步,挤压与青年的距离,柔软的狼毛扫过白皙的肌肤,温言身体敏感一颤,面上是灼人的狼息,喷薄打在脸颊上,嫩肤愈加发烫。
动物原形的嗅觉更加敏锐,鼻间满是青年身上的清香,特别好闻,乖巧地跪在他面前,秦晏初内心愈发激动火热,他本想矜持些怕吓到自家媳妇儿,但奈何他太乖了,软软小小的一团,让他忍不住想用力欺负他,让他在他身下哀苦求饶。
白狼眼底愈发幽深,终是一个猛扑将青年扑倒在地,粗鲁野蛮地将青年压在沉重的狼躯下,柔软的毛发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大舌在白嫩的小脸上乱舔,涂满了雄性的唾液。
继而探着舌头撬开莹润的唇瓣,往小嘴里钻去,他的舌头太大,舌面厚重,带着明显的颗粒感,刮在脸上有些微微刺痛,温言抗拒得偏头去躲,却被这色狼蛮横地追着强吻,他躲不过,只好妥协地伸出小舌,被狼舌卷着嘬取。
温言被巨大的白狼笼在身下,就露着脑袋和半截脖颈,舌根被吻得发麻发痛,舌根处控制不住地泌出涎水,顺着嘴角往外流,又被大舌贪婪一滴不剩地舔去。
“媳妇儿,你咋这么香呢?怎么都亲不够,哪哪都香……”白狼压在自己的身上又亲又舔,嘴里说着人话,眼神里满是深情缱绻,他强迫自己与他接吻,大舌舔过他的脖颈、胸膛、小腹、腿根……一寸寸涂满他的味道,哪怕知道这白狼是秦晏初,温言也忍不住生出一种自己在被野兽侵犯的羞耻,以及与野兽交媾的淫荡。
漂亮的人类青年在被白狼侵犯,眼神迷离地躺在地上,眼尾艳红,挂着泪珠,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他羞耻地想要夹上腿,躲开那可怕的侵犯,却只能无力被白狼两只健硕的前腿摁着腿根,大舌灵活钻进肥软的臀肉间,直奔粉嫩的菊眼,用力戳刺往里钻。
对面牢房里,一只身形漂亮的白狐蹲在地上,剔透湿润的双眸好似透露出纯洁,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人狼交媾的淫乱,漂亮的人类青年被白狼侵犯的场面看得他欲望蓬勃,身下巨物如铁,恨不得穿过牢笼进到对面,和那恶劣的白狼狼狈为奸,将那精致的小人以欲望的罪名弄脏。
“乖,换个姿势,这个姿势不方便……”
白狼格外猖狂,他操控着青年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地上,摆成动物交媾求欢的姿势,被舔得湿漉漉的菊眼泛着亮光,一缩一合地颤颤巍巍抖动,像是含苞待放的花,交配的动物本能在体内苏醒,白狼扑上去就要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