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跨坐在他腰间,面庞微微低垂,那双圆溜溜的眼在纤长睫羽掩映下流转着灵动的光。
她的视线从他紧绷的喉结一路跳跃至抿成直线的唇,最终撞进他骤然收缩的瞳孔里。当察觉到他屏住的呼吸时,粉润的唇珠忽然扬起弧度,那是个带着甜腻却逗趣的笑容,仿佛舔到奶油罐的小猫正得意地晃着尾巴。
“想不想试试?”她又问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试探的羞意。脸颊晕开一层薄红,像是初春的樱花染了霞光,连带着眼睫都轻轻颤了颤,却仍固执地望进他眼底。
边临呼吸微滞,少女的乖巧与大胆在他眼前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轻易搅乱他的理智。
他喉结滚动。
还可以这样对她吗?
这个念头像一簇暗火,灼得他心口发烫。
边临银白色的碎发垂落在眼前,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微光,却遮不住那双琥珀色瞳孔里翻涌的暗潮。
他白皙的肌肤开始泛起薄红,喉结随着鹤玉唯的动作上下滚动,修长的脖颈绷出凌厉的线条。
“你究竟是想帮我,还是想自己爽?”
他的声音依旧清透,却因压抑而微微沙哑,被铐住的手腕因用力而泛出青筋。
鹤玉唯打量着他开始失态的模样,指尖轻佻地蹭过鼻尖,小声嘟囔着:“当然是帮你啊。”
她转身,纤细的腰肢在月光下划出诱人的弧度。圆润的臀部故意在他紧绷的胯间磨蹭,温热的肌肤隔着衣料传递着灼人的温度。
“你还要不要我帮了?”
她尾音上扬,带着甜腻的催促,手指却恶劣地向后探去,指尖若有似无地刮过他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月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边临的呼息终于乱了一拍,银发下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危险的欲念。
鹤玉唯趴在床上,纤腰塌成一道勾魂的弧度,白嫩的臀瓣高高撅起,像是一块奶糕,晃得人眼晕。
她的双腿大敞,腿心那粉嫩的花户毫无遮掩地袒露在边临眼前。那花户娇艳如花,粉红的阴唇肥嫩饱满,像是两瓣含羞的贝肉,微微张开,露出紧窄的入口,晶莹的蜜液淌下,像是晨露沾湿的花瓣,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湿光。
肿胀的阴蒂从软肉间探出头,像是渴求男人粗暴的亵玩。空气中弥漫着她浓烈的女性荷尔蒙气息,像毒药般钻进边临的鼻腔,熏得他头脑一片迷雾。
那湿滑的小穴像是早已情动,汁水流淌,像是为他的鸡巴铺好了滑腻的轨道。
“怎么流水了?你很期待?”
边临喉结上下滚动,他的手指探过去,慢条斯理地拨弄她的阴唇,指尖在她肥嫩的软肉上轻轻一刮,勾出一股黏腻的蜜液,像是扯断了银丝,淌得他指尖全是湿痕。
他又用指腹碾上那颗肿胀的阴蒂,力道轻佻却精准,每一下都让她臀瓣轻颤,发出细碎的娇喘:“嗯……啊……”她的小穴像是被他拨弄得彻底开花,汁水淌得更多,湿得像是能让他的鸡巴一插到底,毫无阻力。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倩背滑下,腰窝深陷,像是为他的大手量身定做的凹槽。
那撅起的臀瓣白嫩得晃眼,勾得他脑子里全是下流的画面要把鸡巴狠狠插进这口会流水的小屄,直接尿进她的子宫,灌满她紧窄的穴道,让她夹着他的精液和尿液。
她的小屄这么小,这么娇嫩,能装得下吗?能受得了他把生殖器整根捅进去,往里面灌满肮脏的热流?射精不够,还要射尿,射得她小穴满溢,淌得她腿根全是湿痕,彻底变成一个下流的淫器,这念头肮脏得像是地狱里的恶魔在低语。
“你也会对其他人这样撅着屁股,任由着他们肮脏的尿液射进你屄里是吗?”边临的声音冷冽危险,他手指狠狠弹了弹她的阴蒂,力道重得像是惩罚,惹得鹤玉唯娇叫出声,臀瓣猛地一抖,她的娇叫像是一把火,烧得边临眼底的情欲更盛。
他觉得她实在是太过分了这副天生欠操的模样,撅着臀敞着屄,像是生来就是要被男人操烂灌满的。
“你别问有的没的……快点……”
鹤玉唯掐了掐他的腿肉。
他再也忍不了,解开裤子掏出那根粗硬的鸡巴,青筋狰狞地缠绕在柱身上,龟头肿胀得泛着湿亮的光泽,像是蓄势待发的凶器。他握着肉棒,在她湿漉漉的小屄上扇了扇,啪啪的肉响混着黏腻的水声。他的鸡巴粗得能把她的小屄遮得严严实实,龟头在她粉嫩的入口蹭了蹭,沾满她黏滑的蜜液,惹得他闷哼一声。他试探性地往里塞进一个龟头,紧窄的软肉立刻裹上来,湿滑得像是吸吮着他,层层叠叠的媚肉夹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当场失控。
“你在磨蹭什么……”鹤玉唯转过头,声音娇软,脸上染着一抹春意,眼角泛着水光,像是被情欲浸透的桃花。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鸡巴上,唇瓣微微颤抖,像是羞涩又像是期待。
什么想帮他?
那副模样分明是喜欢的,像是恨不得他现在就操进去,操得她尖叫失声,在射她一肚子热流。
“这么想被男人尿成小脏屄?”边临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心底的怒火与欲火交织。
他脑子里闪过无数肮脏的画面她是不是也这样撅着臀,对着其他男人敞开腿心,让他们操得汁水四溅,尿得她小穴满溢?那些男人是谁?和她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能这么无耻,这么下流,勾得他只想把她操烂,射满,尿满她这口淫荡的屄,让她再也想不起别人?
“不尿算了……”鹤玉唯撑着身子想爬起来。可她刚一动,边临的大手便猛地掐住她的腰,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她捏碎,嗓音嘶哑得带着危险:
“别动。”
他扶着鸡巴,龟头对准那口紧窄的小屄,腰身一挺,狠狠将整根粗硬的肉棒捅了进去。湿滑的甬道紧紧裹上来,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无数小嘴吸吮着他,夹得他头皮发麻,爽得他低喘一声。
她的小穴紧得像是刑具,湿滑得像是温泉,热得像是熔岩,裹得他鸡巴每一寸都爽到发颤。他刚插到底,龟头狠狠撞上她内壁的软肉,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便从膀胱涌上来,像是野兽挣脱了牢笼。
他喘息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要就尿给她,尿进去,尿满她的屄,把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肉壶。
没等他抽动,滚烫的尿液便顺着鸡巴喷涌而出,像是高压水枪般灌进她紧窄的甬道,热流冲刷着她内壁的每一寸软肉,烫得她小穴猛地一缩,夹得他鸡巴爽到发麻。边临的快感像是火山喷发,膀胱的释放混着性器的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炸,像是灵魂都被吸进了她的小穴。
“喜欢吗?”
他感受着尿液灌满她甬道的满足感,每一股热流喷出,都像是把他的占有欲深深烙进她的身体。她的小穴被尿液撑得满满当当,热得像是被煮沸,湿滑得像是温泉,夹得他鸡巴爽到几乎失控。
这小屄,活该被他尿满,更应该被他操烂,变成一个只属于他的淫器,装满他的精液和尿液,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
鹤玉唯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烫得娇叫出声,身体猛地一颤,臀瓣绷得死紧,像是被钉在了他的鸡巴上。滚烫的尿液冲刷着她的内壁,热得像是火舌舔舐,烫得她小穴痉挛不止,媚肉不受控制地吸吮着他的鸡巴,像是渴求更多。
“呜~”
她不去回答边临,只是无意识的摇了摇屁股,却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在青年眼里有多骚浪诱人。
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彻底侵占,热流灌满她的甬道,撑得她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被他灌进了某种禁忌的液体。那种羞耻与快感交织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像是被电流击穿,腿根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