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好好怜惜一下我……?”
鹤玉唯指尖发颤,指甲深深陷入他绷紧的肩肌,像是想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青年扯住衣物下摆,偏头咬着衣角猛地一掀,露出那块垒分明的躯体。他抓着她的手腕强硬地按上自己胸膛,带着她的掌心粗暴地划过每一寸滚烫的肌理,胸肌在她手下鼓动跳跃,腹肌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人鱼线没入裤腰下的阴影,勾人遐想。
“手感怎么样,是不是又馋我身子了……想不想干我……”他俯身时额发扫过她眼皮,气息炽热得像要将她点燃。
他手指勾住她裤腰猛地向下一扯,冷空气瞬间袭上她大腿内侧,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可那寒意还没散去,就被他滚烫的大手一把覆住。
他三两下扯掉她的内裤,粗暴的掰开她的双腿,指腹地摩挲着腿根嫩肉,用力将她的腿折向两侧彻底撑开,毫不留情地袒露她的花户。
“你还没解答我的疑惑呢……”他喉结滚动,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腿间那肉嘟嘟的花户,语气里满是认真,“你和烨清都怎么玩的?”
“呜……要你管啊……!”鹤玉唯刚出声,尾音就被他突然伸出的手指绞碎成一声破碎的呜咽。
他指节狠狠刮过她的阴蒂,夹着那颗敏感的小核扯来扯去,力道野蛮得像是要把它生生拽下来。
青年俯身咬住她耳垂,牙齿在她耳廓上碾磨:
“现在是谁在管你的屄?”
啪!
小屄狠狠挨了一巴掌。
鹤玉唯的脸颊潮红如火,眼角泛着水光,嘴唇被他咬得红肿不堪,喘息声细碎而急促,像是在欲望与羞耻的边缘苦苦挣扎。
“对我好一点宝宝……你的小屄现在被我摸着呢……”
她想合拢双腿,却被他铁掌死死按住,强迫她保持这羞耻的敞开姿势。
“他是不是让你自慰给他看?”青年说话时带着浅浅的笑意,可那笑里没有半点温度,“让你自己掰开腿,把手指插进去,搅得水声啧啧响,再哭着求他操你?”
他拇指突然重重碾上她腿间那颗硬得发烫的阴蒂,力道毫不留情,精准得让鹤玉唯腰肢猛地弹起,发出一声呻吟。她的腿本能地想并拢,却被他另一只手蛮横地按住,动弹不得。
“你……你在说什么啊……”鹤玉唯被他话语里的露骨内容刺激得头皮发麻,声音都在发抖。
“你觉得我在说什么……”他语气里满是刻意的暗示,中指在她湿滑的入口处慢悠悠地打转,指尖轻佻地拨弄着那圈紧窄的软肉,感受到她不受控制的收缩,他眼尾微微下垂与她对视,慢条斯理地开口:“他舔你的时候……是不是让你爽得喷了他满脸水?”
他故意压低嗓音,手指猛地刺入,狠狠捅进那温热紧致的甬道,指节弯曲着粗暴地刮过内壁的敏感点,力道重得让她几乎窒息。鹤玉唯娇喘出声,身体剧烈一颤,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撕裂他的衣服。
她的臀部不自觉地抬高,迎合着他手指的侵入,湿漉漉的水声在空气中回荡,他手指在她体内肆意搅动,时而缓慢地旋转碾磨,像是在挑逗她的底线,时而猛地抽出又狠狠插入,每一下都带出一股黏腻的蜜液,顺着她颤抖的腿根淌下,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他低头看着她腿间那被撑开的湿红小口:“瞧瞧,你的小屄多骚。”
“你自慰勾引他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骚?”他的拇指再次碾上她的阴蒂,力道重得像是要把那颗小核生生揉碎,指腹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打圈。
她的腰肢像是被电流击穿,弓得高高的,腿根绷得死紧。
“自己摸的时候……是不是就爱揉这儿?”他那双绿眼睛带着天真的专注,像在解一道数学题,可瞳孔深处却闪着疯狂的光,仿佛她的崩溃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答案。
“还喜欢把手指塞进去乱扣……”
他一边说,一边用中指在她体内猛地一勾,指节精准地撞上那块软肉,带出一声黏腻的“叽里咕噜”水响。
鹤玉唯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双腿大张着颤抖,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掌控。
他的手指突然并拢成两指,狠狠往里一捅,指根完全没入她体内,力道之大让她感觉像是被彻底贯穿,内壁被撑得发麻。
“可是你的手指……有这么长吗?”他故意拖长语调,目光灼热地盯着她迷乱的表情,手指在她体内开始疯狂抽插,带出一串串湿滑的水声,节奏快得让她喘不过气。
“力度和粗度也是我的手指更好吧……你的小屄能被我扣得合不拢……”
“撑开了……自己摸摸看,宝宝。”他拽过她一只无力的手,强硬地按在她湿透的腿心,指尖迫使她触碰自己被撑得发红的小口。她触碰到那片滚烫湿黏的软肉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手指却被他按着被迫揉了两下,腿根猛地一抖,淫水又淌出一股。
“感觉到没有?我玩得比你自己狠多了。”他手指在她体内突然加速,顶弄的力道又深又重,指腹在她内壁上反复刮弄,像是要把她每一寸敏感点都翻出来亵玩得淋漓尽致。
“所以你的小屄以后都应该交给我玩儿……”
鹤玉唯的身体彻底失控,眼神涣散,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喘息和呻吟,像是被他玩得魂都丢了。
青年垂眸欣赏她狼狈的姿态:
“还敢勾引别人?”
他的语气陡然变冷,手指猛地抽出,又在她花户处狠狠一扇,带出一声清脆的湿响,淫水四溅。她娇叫着痉挛了一下,还没回过神,他又并指成锥,狠狠往上一顶,直抵她敏感点。她像是被钉住般猛地弓起身子,腿根夹紧他的手腕,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股汹涌的快感。
“这里是不是你自慰时最爱抠的地方?”他的手指在她体内疯狂碾压那块软肉,节奏快得让她几乎晕厥,他拇指同时揉弄着她的阴蒂,力道时轻时重,像是在故意折磨她。
“呜呜……你、你都干什么了呜呜……轻一点……你说的都什么话啊……”
鹤玉唯身体上的快感如狂潮般汹涌袭来,腿心那湿漉漉的小口被他扣得红肿不堪,淫水像是开了闸般喷溅四处,甚至溅到他的手臂和胸膛上。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他彻底掌控,每一次顶弄都像电流直窜脑髓。
“你想知道吗……可是这样显得我好无耻啊……不敢告诉你怎么办……”
“你勾引的是你男朋友……我当然没这个资格叫嚣……我是不是好无理取闹啊……”
他手指顶弄的速度再加倍,指根每一次没入都带出一股黏腻的热液,节奏快得她连喘息都跟不上,鹤玉唯感觉自己的小屄像是被他扣得又软又烂,手指像是砂纸般磨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弯曲着凶狠地勾挖那块颤栗的软肉,又直挺挺地捅到深处,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钉穿。
“可是你好像拿我没办法……怎么办?”
她在青年手指的长驱直入下终于撑不住,娇叫着喷出一股滚烫的淫水,她的身体在高潮中剧烈痉挛,腰肢猛地弹起又重重摔下,眼神涣散如失魂,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和喘息,整个人像是被他扣到彻底坏掉。
“爽不爽宝宝……”
青年拖了拖鹤玉唯软烂的身体,他忽然俯身逼近,阴影笼罩下来,像只乖顺的大型犬,可那双翡翠般的眼睛却暗得发沉,翻涌着晦暗的占有欲。
“我比他好吧……他真坏,怎么还让你自己费力的去自慰呢……”
他咬着下唇的弧度像极了幼兽的哀鸣,可指尖划过她腕骨的力度,像是刀刃在皮肤上刻下痕迹,本该是硬朗的轮廓却被那蓬松卷曲的黑发柔化了棱角,像头收着爪子的野兽,危险又带着几分违和的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