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人并不十分强壮,背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疤痕,有的看起来像是缝合后的刀疤、有的看起来则像是烫伤还有一条正好竖在他的脊沟里的疤痕,从背中划到腰间,像是要沿着脊椎将他整个人切成两半一样。
他们两个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未如此真切的看清这些伤疤;
想到他以前经历过的磨难与痛苦,艾斯黛拉感到自己的心脏像是喘不过气一样闷痛,于是她用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这些疤痕,难过的轻声问:“它们还会疼吗?……我现在碰它们、你还会不会感觉到疼?”
“……”
明明早就忘了这些陈年旧伤,但听到她的询问时,心脏却还是感到酸涩刺痛。 ?
兰达闭上眼睛、将吻落在女孩儿的手背上,然后用那一贯的、带着笑意的狭呢语气道:“早就不疼了、我亲爱的夫人~答应我、别为它们难过伤心,因为这一点儿也不值得……”
“……你就是个傻瓜!”
女孩儿用力抱住他,哽咽着咒骂了一句;
对此,兰达甜蜜而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就转过身将她抱进怀里安慰道:
“那些痕迹都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它们和现在的一切比起来微不足道……答应我、别为了它们而伤心;因为你的眼泪比那些伤疤更让我感到痛苦……”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跑来游泳……我不是傻瓜,我能察觉到你在不开心。”
“……”
怀里的女孩儿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在乎他。兰达感觉到甜蜜涌上心头,于是就亲吻着她的眉心,叹气着说:“因为你让我感到太过幸福,以至于让我开始担心我失去你的时候。”
“可你不会失去我,”
艾斯黛拉反握住他手,皱着眉头一字一句的向他强调:“我们是夫妻。即使是死去我们也会在同一个坟墓睡觉!”
“可我比你年长20多岁,我亲爱的小艾拉,”
兰达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笑容甜蜜得意之中又带着几分落寞,“几十年后,当我垂垂老矣时,你依然风华正茂……我会比你先一步躺进坟墓里,总有一天我会失去你……”
“不!不会的!”
艾斯黛拉毫不犹豫的否定了他的话,然后捧起他的脸,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对他说:“你说过、你的生死只能由我决定!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要你一直活着!一只向我赎罪!你伤害了我、伤害了我的国家,你不能以年龄和死亡为借口为自己脱罪!……”
“……我命令你活着,瓦尔特·莱特纳!我要你和我同生共死!我要你永远陪着我、向我赎罪!你明白吗?!”
女孩儿的话铿锵有力,如一把锋利的剑般剖开了他的心脏。
兰达静静的注视着她,灰蓝色的眼睛如微缩的海洋般深不见底;他的心脏如地震般轰隆隆的跳动着,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震垮。
突然间,他明白了自己那点儿可笑的伤感情绪在她面前是多么可笑的存在;因为他所爱的这个女孩儿,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强大、更加勇敢!
所以一切都没什么好说的了……
兰达将她死死的抱在怀里、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嘴唇,像是恨不得将她活生生的吃掉一样的疯狂而热切;
艾斯黛拉接纳着他、回应着他、温柔的安抚着他;直到被吻得浑身酸软、脑袋发麻,才被松开嘴唇,无力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爱情让我变得懦弱……”
兰达呼吸粗重,他一边亲吻着怀中女孩儿的发丝,一边沉声道:“它简直就像白蚁、能让一座牢不可摧的堡垒坍塌成废墟……”
“别畏惧它,瓦尔特。”
艾斯黛拉将手放在他的脸上,温柔的抚摸着鬓发,轻声讲述说:“你知道吗?在来到之前我从未见过海……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告诉我,妈妈当年就是坐着海上的大轮船来到法国的……他爱上了妈妈、娶了她,然后妈妈就在生下我不久后,因为伤寒病去世了……我从未见过妈妈,也从未见过海;虽然我很努力的祈求爸爸带我去看海,但是我们却没有钱……”
“现在我会给你所有想要的,无论你想去哪儿、无论你想得到什么。”
德国人将她抱得紧紧的,像是生怕有人会把她抢走一样;
艾斯黛拉安静的趴在他坚实到近乎窒息的怀抱里,感受到了满满的安全感;听到他的承诺,她笑了起来,然后继续说:“我曾经问我爸爸、问他想不想念妈妈;然后他告诉我,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后来我又问他,问他为什么不像卡洛斯伯伯那样再娶一个老婆……”
“那么,他是怎么回答你的?”
“……他和我说,他是靠对妈妈的爱和思念活下来的,所以任何人都无法将其取代;他并不感到孤独、也不畏惧孤独,因为和妈妈之间的爱足够他活完这一生。”
听完她的话,兰达只是静静望着她,没有任何反应;
而艾斯黛拉则是抬头与他对视,微笑着对他道:“所以、别再害怕了,瓦尔特。爱不会使你怯懦、也不会使你坍塌,它只会成为勇气和力量支撑着我们走完余生……它不会改变,即使只真实存在了一秒钟,那它也会定格在那里成为永恒……只要我们在现在相爱,它就是永恒的。”
“……”
兰达良久无言,直到许久之后,将缓缓低下头颅,将干涸的嘴唇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我爱你。艾斯黛拉。”
他像是失去了说话的力气般,声音变得十分沙哑,于是艾斯黛拉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
兰达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亲吻,用力的抱紧她、噗通一声倒入了海浪里;
在没有任何空气的海水里,他们向死而生,不顾一切的疯狂亲吻、拥抱、纠缠……
这种濒死式的激吻让艾斯黛拉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拼命的抱住兰达、痛苦的接受他掠夺式的狂吻,最终在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被他抱出了水面。
新鲜的空气涌入灌满海水的肺腑,呛得艾斯黛拉剧烈咳嗽起来,可她还来不及歇口气,一根粗壮的性器便挑开她的内裤、直挺挺的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突如其来的过度饱胀感让她失声尖叫,可罪魁祸首者却直接吻住她的嘴唇、堵住她的求救声,粗暴的撕开了她身上的睡衣和内衣;
衣物随着翻涌起伏的海浪逐渐飘远……艾斯黛拉依靠在兰达怀里,一边仰着头与他唇舌纠缠,一边被他揉捏乳房;
两团丰满的乳房被他抓着不停揉搓捏弄,以至于白花花的乳肉都从他指缝里溢了出来;他们的下半身泡在海水里,每一次抽插都有腥凉的海水钻进去,冰得艾斯黛拉一阵阵的闷叫:
“唔!不、……嗯!轻、呼……唔!”
舌头钻进咽喉堵住了她所有的言语,女孩儿痛苦的皱着眉头、无力的攀附着德国人的脖颈;她腿心的肉穴被哐哧哐哧的捣干、已是被撑到极限。粗硬滚烫的兽茎携带着冰凉的海水一起在她身体里捣弄,使她的身体变得比更加敏感、小腹也比平时绷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