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兰达用叽里呱啦的意大利语寒暄一通后,这个叫做蒂托的男人便摘下头上的草帽、笑着向艾斯黛拉“行礼”,并用一口纯熟的法语对她说:“欢迎来到意大利做客,兰达夫人!您果然如传闻中一样美丽动人呢!”
“……谢谢你的夸奖,先生!”
艾斯黛拉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一下,于是一旁的兰达就一把搂住她的腰,对她介绍说:“这是墨索里尼总理的翻译官、彼得洛·朗巴尔迪,你可以直接叫他蒂托。”
“是的~夫人!”
蒂托戴上帽子,满脸都是殷勤的热情笑容:“接下来我会代墨索里尼总理好好招待你们;不过总理先生今天晚上才能乘坐火车到达这里,所以招待晚宴开始前,我想你们可以先去休息一下?”
“当然可以,只要你没有给我安排一间马厩就好。”
兰达挑眉说了个意味深长的冷笑话,于是蒂托就急忙笑着解释说:“怎么会呢!我们的总理先生可是特地嘱咐我、要为您准备一间光花园就有6英亩的‘宫殿’……那里就坐落在海边,离镇子中心也不远,我相信夫人会很喜欢那里的景色的!”
说着,他就恍若不经意的瞟了一眼被兰达搂在怀里的艾斯黛拉;
看着这个不停拿手帕擦汗的老家伙,艾斯黛拉心中无端生出一丝怜悯,于是就转头对德国人说:“那我们快去看看吧!要知道我可从来没有见过海呢!”
闻此,兰达便满眼柔情的看向她,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无奈的道:“好吧,小姑娘~那就如你所愿吧。”
停机坪上,蒂托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一列轿车,虽然这次来意大利,兰达已经精简了团队,但还是带上了十几名近身军官一起随行;
于是乎,当他带着艾斯黛拉坐上轿车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朝着海边的别墅出发,看上去有种如皇帝出巡般的壮观。
虽然是冬天,但位于地中海的撒丁岛依然笼罩如夏日般耀眼的炽热阳光。
艾斯黛拉降下车窗、探头眺望路边的海洋,只觉得那极其澄净的浅蓝色水域,看起来就像没有任何杂质的蓝水晶,在烈日骄阳下折射着动人心魄的美丽波光。
空气中的橄榄与柠檬清香化解了海风中的腥味,路边的一丛丛爱神木、野生百里香、刺梨及矮橡树被炙烤出了辛辣的草木气息;
艾斯黛拉趴在车窗上,贪婪的欣赏着那晶莹剔透的海面、奇形怪状的礁石以及洁白胜雪的绵长沙滩,像是童话里第一次走进异世界的“爱丽丝”;
车子行驶一段时间后,道路两边的花草树木也越来越密集。
当艾斯黛拉还将注意力放在远处那座林立着浅黄色沙石建筑的古老小镇时,一座被无数雪松、橄榄及甜橙树包围的庞大别墅就这样逐渐出现在了前方。
车子开进那两扇巨大的铜门,沿着平整的砂石子路停在了宽阔的大理石台阶下;
引擎刚一熄火,艾斯黛拉就迫不及待的跳下车子、仰头仔细观察着这座撒丁王国风格的淡粉色宫殿别墅,并好奇的问:“这上面刻的字是什么?别墅主人的名字吗?”
“这是但丁的诗句,翻译过来的意思是:我们走出这里,重见满天繁星。”
兰达走过来搂住她的肩膀,一边亲吻她被晒得红彤彤的脸蛋,一边解释;
一旁蒂托见此,则接过话头笑着介绍说:“这是撒丁岛国王卡洛·阿尔贝托于1831年为其妻子玛利亚·特蕾莎修建的度假宫殿,所以这里种了很多他们喜欢的甜橙树……别墅里的房间在去年进行了改造,刚装上和酒店一样的沐浴系统……二楼甚至还有一间电影院,希望你们会喜欢这里,兰达少将!”
“听起来还不错。”
兰达不咸不淡的回了他一句,然后就牵着艾斯黛拉自顾自的走进了别墅……
虽然别墅内已经经过大规模的修缮,但时至今日还是有种略经风霜的颓废感。室内的装潢与欧洲美好时代巅峰时期的装潢风格很一致:富丽堂皇的客厅、水晶吊灯、法式落地玻璃门,还有用镀金画框装裱的巨幅19世纪肖像油画,一切都像是马赛尔·普鲁斯特于文字里书写的旧日辉煌。
从一楼的门廊到二楼的阳台、三楼的观景台,无论站在别墅里的哪个地方都可以欣赏到那面如碧玺般净透的浅蓝色海洋;
而在蒂托带着他们参观完那占地6英亩的佛罗伦萨花园、法国花园、西班牙花园以及玫瑰园时,艾斯黛拉已经彻底爱上了这里!
这里的花园比巴黎的植物园还要丰富华丽!有着各种她在巴黎见都没有见过的鲜花,于是当兰达和蒂托驻足在橘子树下密谈时,她已经像蝴蝶一样跨过开满睡莲的池塘、扑向了开满鲜花的花丛……
结束谈话之后,兰达才前来找她,此时艾斯黛拉正坐在假山后的茉莉花丛里、全神贯注的为自己编织花环;
她穿着一条白苎麻布裙子,怀里堆着大把大把的鹤望兰、玫瑰、杜鹃……好一片的姹紫嫣红、浮翠流丹,像是把全世界的颜色都笼在了身上一样!
兰达低头望着她,不禁想起了初遇时那个在农场里无忧无虑的少女;
刹那间,他感到自己胸腔里涌起了洪水般的滚滚爱意,于是便忍不住突然一下凑过去、在她脸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干嘛咬我!”
受到惊吓的女孩儿气鼓鼓的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她捂着脸幽怨的瞪着他,像是在责怪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你不和我说一声就消失,害得我找了你好一会儿,”
兰达不顾她挣扎的将她抱进了怀里,然后一双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如果你再不出现、我会以为你被波塞冬抓走了……”
“明明是你光顾着和那个意大利人说话不管我的!”
艾斯黛拉红着脸将他的手从裙底给拽了出来,可兰达却在她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不依不饶的把手给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并压低声音蛊惑道:
“你知道万一有人藏在这里、要趁我不在对你下手该怎么办吗?嗯?”
说着,他的手便拨开她的内裤、直接接触在了那温热的花唇上:“你的裙子会被撕掉、花儿也会被揉碎……等我找到你的时候,那个该死的家伙肯定正把老二插在你的屁股里……”
腿心那两片肥厚的软肉就这样被其夹在手里把玩……听着他的污言秽语,艾斯黛拉整个人从头发丝红到了脚指头,但被玩弄得敏感的身体却无法控制的涌起了快感:
“明明你就是那个该死的流氓!嗯~~讨厌你!我讨厌你!啊~~~”
她趴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衬衣控诉呻吟;对此兰达则是低声窃笑,更加恶劣的玩弄起来……
自从袒露过往之后,他们两个都没怎么正儿八经的做过;既然现在她的经期已经过去,那兰达就不可避免的想要好好饱餐一顿了!
德国人哄着怀里的女孩儿抬起头、将嘴唇喂给自己,艾斯黛拉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半推半就的顺从了他,因为自从是在那次的彻夜长谈之后,她觉得自己像是着了迷一样渴望他的爱抚。
茉莉花丛里响起了暧昧的口水交缠声,艾斯黛拉闭着眼睛、大着胆子去舔舐抵磨对方的舌头,结果却被兰达理直气壮的侵入口腔,缠着她不断厮磨起来。
口水被吃得滋滋作响,带着花草木清香的呼吸就这样喷洒在对方的面孔上,使两人几乎要迷醉过去。
兰达一边在女孩儿口腔里肆意侵略,一边将她压倒在了柔软的绿草地上;他的手自她纯白的裙底缓缓滑出,一片浅粉色的棉布小内裤也随之脱落;
德国人手腕轻轻一扬,这片薄薄的小布料就挂在了一旁的红玫瑰花丛上、被海风吹得暧昧得颤动着,隐隐可见裆部上的濡湿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