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孩儿嗯嗯闷叫着抓紧他的头发时,兰达粗暴的碾过她因高潮而紧缩的肉壁,狠狠的捅进了她的子宫里!

艾斯黛拉像濒死的鸟一样挺起了脖颈和身体,她像尖叫,可却被兰达用窒息般的深喉之吻堵住了声音;

高潮在一波接一波的来临,仿佛不会停止,她瞪大眼睛、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任由身体像被电流击穿了一样颤颤发抖。

本以为一切会随着这灭顶般的高潮而停下,可当身体里的巨物再度抽插起来时,艾斯黛拉才反应过来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开始;

兰达进入了她的子宫,将那凶恶的阴茎埋在她的子宫里奋力抽插,一阵更猛烈的痉挛与快感几乎要将艾斯黛拉碾碎成粉末,她奋力捶打、挣扎、咒骂,可兰达却丝毫不肯停下,像个暴君一样固执的拉长了她的高潮快感;

从身体到意识全部都被他的粗暴性爱占据,艾斯黛拉感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淹没在虚空里;她眼前闪烁着比白炽灯还要刺眼的亮光,耳边泛着空旷的白鸣音,整个人像是被隔绝在了一个异域世界里。

“我爱你、艾斯黛拉……”

一道沉哑的男音将她从这个一片空白的世界里拉了出来,艾斯黛拉像躺在水里一样意识飘摇,只感觉到被肏得酥烂的肚子里被射入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正源源不断的将她灌满;

她敞着两条腿、再无余力无力挣扎,只能抽搐颤抖着尿出一大波水,淅淅沥沥地流满了大半张桌子。

淫靡的水液顺着桌子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兰达俯身拥抱住她赤裸的身体,怜爱的亲吻着她的鬓角;

艾斯黛拉无意识的将脸埋进他颈窝,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一些东西……

在高潮的余韵里,她想到了自己阅读过的一些香艳小说情节;

她想到《巴黎圣母院》里副主教里发疯般向爱斯梅拉达求爱,想到《包法利夫人》每天清晨踏着田间野径前去和情人幽会,想到《红与黑》里的于连从窗户爬进玛蒂尔达的闺房……

想着想着,她觉得自己也变成了这些女主角;她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激情注入了她快要麻木的身体,脑海里似乎迸发出万丈金光要将她推到另一个让人意乱情迷的世界里去。

于是乎,她闭上眼睛,手脚并用的抱紧了身上的兰达,像是在渴求他能够带给她更多激情。

午后金色的暖阳透过梧桐枝干和玻璃窗照进书房里,斑驳的洒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宛如两只正在交媾的豹;

许久之后,兰达缓缓抽离了她的身体,并用手帕为艾斯黛拉清理下体的狼藉;

艾斯黛拉四肢酸软,理智也逐渐回神,当她看到兰达用手帕为她细细清理腿间的黏腻时,她忍不住红了脸,并羞耻的用胳膊护住了自己赤裸的上身;

简单的清理一番后,兰达抱着她走向了办公室角落里的一扇暗门;当暗门开启时,艾斯黛拉惊讶的发现在这浅金色的墙纸后方,居然还藏着一间小小的卧室!

这间卧室面积不大,布置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和一只柜子;

兰达将她放到床上,一边替她铺开被子,一边嘱咐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我处理完事情就来叫你。”

“……”

床上的寝具很干净,但艾斯黛拉心中却有了另一丝想法,她看了一眼德国人,然后小声嘟囔说:“难怪你平时都那么晚回家……原来在这里还有个卧室……”

她话语里带着一股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醋意。

兰达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然后才抬起头,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的解释说:“这是我平时午休的地方,除了你,其他女人可没有胆子来这里。”

“……”

闻此,艾斯黛拉红了脸,她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躺下来,并闭上眼睛嚷嚷道:“我累了!我要睡觉了!”

兰达俯身笑着亲吻她的脸,艾斯黛拉在被子里躲来躲去,最终还是被他抓出来磋磨一番……

折腾到最后,艾斯黛拉嘴唇肿得不像话,她抵着德国人的胸膛、眼泪汪汪的质问说:“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为什么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儿……”

“除了做爱,我可以在其他任何时候对你保持温柔。”

兰达邪笑着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就替她盖好被子,温声说:“睡吧,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就喊我。”

“……”

温柔来得猝不及防,等她回过神时,那人已经起身离开了这里。

心中有一种患得患失的甜蜜,艾斯黛拉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上面还有兰达贯用的薄荷须后水气味;

闻着这股味道,她感到困意无限来袭,于是便一头栽进了梦乡里,不再去思考那些烦人的事情……

tbc.

Chapter54.毒药7033字

Chapter54.毒药

周日的下午,一场隆重的葬礼正在圣梅里教堂里举行;这座建于1500年的哥特式教堂有着极为精美华丽的外观、以及用巨石堆砌而成的庄严殿堂,无论是作为婚礼还是葬礼的举办地,都是极为体面的选择,因此小巴斯蒂安·曼德尔决定在这里举行妻子的葬礼。

今年刚刚30岁的小巴斯蒂安·曼德尔是法国内务部部长的侄子,他曾经年轻、英俊、风流,擅长击剑、马术和打牌,曾和满巴黎的年轻女孩儿有过风流韵事;

这些在他结婚之前或许称得上是优点,因为人们那时只将他其视作一个“爱玩乐的男孩子”;但在结婚之后,他也依然保持着这“男孩子”般的作风,每天与赌博和各种不同的女人为伴。

他的妻子克蕾儿是一名来自鲁昂的名门淑女,小巴斯蒂安称不上喜欢她,也称不上厌恶她,他对她只是像对待家里的花瓶,既可以视而不见,又可以偶尔欣赏;

战争爆发之后,他曾不顾妻子阻拦的想要去参军,但在马场上摔断的膝盖导致他不能入伍,因此他又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去喝酒、打牌、嫖妓;

他逢人便说自己未能入伍参军的遗憾,仿佛是自己是偶像拿破仑的化身,因此身有残疾倒是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借口。

虽然是法国人,但小巴斯蒂安很喜欢兰达,他崇拜兰达的牌技又常常苦于自己没办法赢他,因此往往在他手下输掉很多钱。

因为与兰达的往来,艾斯黛拉也与他们夫妇有过交集,在她印象里,小巴斯蒂安的妻子克蕾儿是个像白蜡烛般纤细的女人,她安静、典雅、端庄,为数不多的爱好就是看歌剧和下午茶;

虽然算不上是绝色的美人,但她身上有一种令人舒适的干净温柔气质。艾斯黛拉记得她笑时会露出四颗小白牙、眼角和嘴角都有弯弯的弧度,宛如一幅被风轻轻吹皱的白苎麻布,有着让人难以言说的动人美丽。

然而她的丈夫小巴斯蒂安却常常在牌局上向男人们诉苦,说自己的妻子在床上像个修女一样无聊,他并不了解这个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也看不到她的美,甚至连性都觉得无味;

如今她因流产后的身体不调而去世,他却仿佛一夜之间变通,成了全世界最伤心的男人。

他给已逝妻子举办了最豪华的葬礼,用乌木做成的棺椁停放在教堂中央,上面还盖着一块金线刺绣的绿天鹅绒布;教堂正前方的巨幅玻璃花窗打在漆黑发亮的棺木上,宛如天国光辉正在引渡亡者,十分梦幻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