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的事物会吸引最神圣的爱,如上帝,如天使;但同时它也会招徕恶魔的觊觎,就像时刻想要将天使拉进地狱的路西法;

她不太幸运,没有等到天使,只等来了恶魔;

她穿上了雪白的婚纱,与恶魔走进了教堂,在上帝眼皮子底下完成了这场如同滑稽戏一样的婚礼……

“参加”完整场婚礼的赫尔曼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实感;

在婚礼结束后,他默默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而当他靠在角落里自顾自的抽烟时,兰达走过来笑着拍了他的肩膀、感谢了他的负责工作,但同时也交代了他一个新任务,那就是帮他开车、将他和新娘子送回丽兹。

赫尔曼对此没有异议,可当他真正握上方向盘时,他才发觉那回丽兹的短短一段路程,居然会如此折磨……

宽大蓬松的婚纱裙摆像白色泡沫一样充斥着整个车厢,它们堵在前后座之间的空隙中,隔绝了大部分的视线却隔绝不了一点儿声音;

后方时不时响起女孩儿的尖叫与细碎的哭吟,赫尔曼只能通过后视镜隐约的看到那个女孩儿横躺在座椅上、兰达正将脑袋埋在她的婚纱裙底;

车厢里气氛暧昧火热,可赫尔曼却近乎窒息;他死死攥着手中的方向盘,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酸痛的心脏和脸上那道不停痉挛抽搐的疤痕却在不停的折磨着他……他想要咆哮,想要随便找个什么东西、什么人将其粉碎屠戮,可理智却在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

和脸上的那道疤一样,他知道这是兰达对他的“惩罚”;

赫尔曼痛苦的回忆起了那个下午……那个被上帝祝福、被恶魔诅咒的下午……

他想到了那个吻,那个像他童年时藏起来的彩色玻璃珠一样的吻……他想他永远忘不了那种甜蜜与悸动,尽管它会伴随着无止限的痛苦与折磨。

在前座的赫尔曼极力忍耐着折磨时,后座的兰达却舒爽无比;

及地的婚纱裙摆被撩至了膝盖上方,堆叠了十几层布料裙摆下散发着腥膻的暖香,兰达大口大口的吮吃着那两片红肿的小肉批,发出了像野兽一样急切又沉重的粗喘……

“不要……呜呜……不要……”

艾斯黛拉哭着去推那颗将婚纱顶得高高凸起的脑袋,可腿间的肉唇却被报复性的咬了一口,疼得她瘫倒在了座椅上。

“乖一点儿、兰达夫人~”

兰达嘬了一口被吃得红彤彤的小阴蒂,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他灼热的呼吸吹得女孩儿阴户上黑色细毛一动一动的,随着她的一道小声尖叫,那藏在肉唇里面的小肉穴便翕张着吐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水、尽数浇在了兰达鼻尖上。

被淋了正着的兰达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意更甚;他笑着张开嘴、用滑溜溜的舌头在她胯间四处搜刮蜜水,甚至连低落在婚纱上的也要含进嘴里吮吸干净;

一想到这个小丫头今天含着他的精液和他一起在教堂举行了婚礼,他就激动得连脊椎都在发酥发麻!

他等不及新婚夜,甚至等不及回酒店,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来参加婚礼的人都给赶走、直接在教堂里肏她!

欲火让兰达口腔干涸,于是一上车,他就迫不及待的钻进她的裙底、抱着她的肥屁股大口大口的痛饮起来;

舔完了刚喷射出来蜜水,兰达再度将舌头伸进她的蜜穴里搜刮;

艾斯黛拉抓着婚纱凄厉的尖叫了一声,随后便失声了,只能呜呜的、喑哑的哭泣着;

兰达将自己的激动与喜悦化作了近乎疯狂的食欲和肉欲,他像个野兽一样将他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小新娘当成了自己的食物;

他用牙齿去吃咬那几瓣肥腴的肉唇,将它们从未经人事的嫩粉色吃成了熟妇般的淫靡殷红色;

而被他用鼻子顶着、不停往她耻骨里碾的小阴蒂也依然没有被放过,那像小野果子一样小巧的东西变得又红又肿,撅起来、挺立的伸在外面怎么也缩不回去;

因为兰达的埋头吸食动作,它一会儿碰碰他的眼皮,一会儿又在他脸上划来划去,逼得他伸出手一把夹住这个调皮的小家伙;

小阴蒂在他粗粝的指间化作涨红饱满的一小颗,被捏着不断蹂躏,激得女孩儿发出一阵阵无助的呻吟哭泣。

“以后每天早上都这么喂我吃、好不好?嗯?”

“我们的兰达夫人多甜……唔……”

“明天早上我要你用这里喂我吃早餐……”

举行完婚礼的德国人变得更加恶劣、更加肆无忌惮,他理直气壮的将他新婚小妻子的肥屁股扇得啪啪作响,嘴巴也在她腿间呼哧呼哧的吸食着;

悲伤与羞耻压垮了艾斯黛拉,她哭得鬓发都湿了大半,只能无力推搡着腿间的脑袋、祈求兰达能够放过她;

那喝惯了红酒香槟的长舌正在细细品尝他新婚妻子的身体,他的舌头全部埋在了女孩儿的紧致细腔里、灵活的搜刮着敏感的肉壁,甚至还模仿着性器的不停在她体内抽插;

艾斯黛拉被积压起来的快感弄得不堪重负,很快就又开始呜呜呀呀的全身发抖;

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兰达便更用力的吮吸、抽插;

舌尖抵着不断收缩夹紧的穴壁上转着圈,牙齿也在不断轻咬着穴口嫩肉和红肿的肉唇;

艾斯黛拉无法承受这种超负荷的快感,只能一边摇头哭泣、一边咒骂尖叫,最终鲤鱼打挺般的剧烈抽搐一下、哗得一声泄出了一大波淫水!

德国人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包住了她的整个私密处,这些流经子宫、阴道的蜜液一滴不漏的全都喂进了他的嘴里;

兰达如饥似渴的疯狂吞咽着这些腥甜的淫水,被满足的口腹欲和爱欲一起达到了巅峰。

车子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兰达知道他们即将到达目的地,于是便起身替她整理婚纱;

此时艾斯黛拉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在,她双目无神的盯着车顶,脸上的浓妆也被眼泪冲洗得乱七八糟,整个人可怜兮兮的小声抽噎,让人怜爱不已;

兰达替她整理好婚纱裙摆,将她从座位上扶了起来,然后用哄孩子般的语气嘱咐道:“你先去上楼换礼服,我在底下的宴会厅等你……记得不要让我等太久,我的兰达夫人~”

他隔着婚纱捏了一把她的奶子,然后又依依不舍的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等他们温存结束时,车子就刚好在丽兹酒店门口停下。

下车时艾斯黛拉脚步不稳,满脸泪痕,甚至连头发也散乱毛躁;

几位伴娘对此面面相觑,当看到她那张写满悲伤与憔悴的脸庞时,她们只能猜到大概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于是便纷纷敛声、簇拥着她上楼换衣服……

与其他驻守在法国的德国军官们相比,兰达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在作风方面相当低调的人:他从不去红磨坊消遣,也不会在半夜时还浸泡在酒局里,他除了军装之外没有任何华丽讲究的衣饰,甚至连别人送给他的金烟盒也会被他还回去。

除了那些经常和他打牌碰面的“上层人士”之外,谁都会觉得他是个极度忠诚于帝国事业的“修士”;但在参与了今天的这场婚礼之后,大家才发现这个外表清高矜持的家伙到底有多么奢华考究;

婚礼的宴会和庆祝派对都由丽兹酒店一手承包,即使是那些祖辈曾经居住在凡尔赛宫的老法国贵族们也必须得承认,这场宴会的奢靡程度在巴黎是十分罕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