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黛拉对于这种新奇体验颇为兴奋与开心,她目光扫过四周那些借着舞步与男伴调情低语的女人们,于是就学着她们的样子,故作矜挑的说:“您的舞跳得真好、兰达少将……您和多少个女人跳过舞才能练习出如此娴熟的舞步呢?”
闻此,兰达不禁挑眉;他收紧胳膊,将其扣在怀里,然后目光幽深的盯着她那双像猫咪般大眼睛,坏笑问:“你在吃醋吗?拉帕蒂小姐。”
“我才没有,”
像是知道在这种场合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一样,女孩儿一改之前的畏惧与退缩、傲娇的扬了扬下巴,并说:“我只是好奇我是你的第几个舞伴而已。”
“那我可得让你失望了~”
男人语气轻快得意,搂着她迅速转了个圈。在一众女人如鲜花般盛开的裙摆里,他低头贴到她耳边,狭呢而戏谑的说:“我陪很多女人跳过舞,我也不知道你是第几个了……”
“你!”
女孩儿闻言立刻就生气的想要推开他,然而兰达却将她抱得死紧,继续低声道:“但我是个绅士,所以我通常只陪她们跳一支舞……”
闻此,艾斯黛拉便皱眉问:“所以跳完这支舞你就要把我推开?就像你对待她们一样?”
“不,我不会。”
兰达悠悠回答,然后在音乐声中缓缓放下她的腰肢,自上而下的、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凝望着自己的猎物一样凝望着艾斯黛拉,优雅的微笑道:“我会陪你跳完今天晚上的第一支舞、第二支舞、第三支舞……直到舞会结束、直到你筋疲力尽的倒在我怀里求我带你回去休息……我们的舞会永远不会结束,我的小艾拉。”
“……”
德国人的灰蓝色眼睛如此清晰的呈现在自己眼前,瞳球上的纹路清晰可见,宛如蜘蛛密布的细网一样将自己灵魂的样子网在了上面。
艾斯黛拉被他盯得一阵心惊肉跳,但她来不及思考,就被其拉了起来、以几圈快速的旋转结束了开场舞。
就像兰达所说的那样,接下来的每一支舞他们都没有错过。他带着艾斯黛拉不停的跳啊跳啊、即使是女孩儿出声求饶也不肯停下来;
在最后一支圆舞曲即将结束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此时艾斯黛拉已经累到只能靠在兰达怀里、盯着自己脚上的红漆皮舞鞋发呆;
虽然她已经筋疲力尽,但是她的双脚仍在兰达的带领下不停的旋转、跳动。恍惚间,艾斯黛拉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童话里那个因为偷穿红舞鞋而不停跳舞的小女孩;想到小女孩最后被刽子手砍掉的双腿,她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开始哭着祈求兰达停下来……
舞会结束时,整个丽兹酒店已经灯火昏庸、一片狼藉。地板上有被公爵夫人爱犬吃得狼藉的蛋糕残渣,也有被醉酒军官砸得稀烂的酒杯碎片,在侍者们开始清理这片战场时,众人也纷纷心满意足的乘车离去。
无论是和平时的喧嚣发泄,还是战争时的纵欲狂欢,所有的欲望都如同太阳一般东升西落、永不停歇。
轿车里,兰达拥着怀里累得沉睡过去的女孩儿,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鬓边香;
细腻的皮肤、温热的躯体,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欲火焚身;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捕猎者,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好时机。对于那些乖巧听话的猎物,他从来没什么兴趣;他想要的不是温顺的兔子、不是听话的小狗,而是一只狡猾的猫,一只会在他心尖上磨爪子的猫!
“晚安,我的猫咪。”
兰达于女孩儿额头上落下一吻,于她耳边嗓音沙哑的说着晚安。
而睡梦中的女孩儿像是受惊般的轻轻抽搐了一下,然后便皱着眉头、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继续熟睡……
昏暗的车厢里,兰达露出了一个几乎可以用“甜蜜”来形容的夸张笑容,而正在开车的年轻德国士兵,在通过后视镜窥见这一幕时,则是忍不住吓得一愣;
就在他盯着后视镜发呆时,他的上司忽然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
年轻的士兵被这个冷漠如尸体的眼神吓得一哆嗦,然后便立刻收回心思、老老实实的当起了工具人。
至此便一路安静无声,车子也平安抵达了八区的府邸。
今天的故事皆已落幕,而明日的一切,也即将拉开新的序幕;属于艾斯黛拉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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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女教师克莱尔 < 【二战】腹中蝴蝶〔年龄差、1V1、粗暴sex〕(Ruriko404)|PO18情愛原創
Chapter5.女教师克莱尔
自从参加过丽兹酒店的豪华舞会之后,兰达就开始带着艾斯黛拉出入各种社交场合。
从蒙帕纳斯大道的La Rotonde酒馆到乔治五世大道的Fouquet's餐厅;从圣奥雷诺郊区街的Dalloyau茶室到克勒贝尔大街19号的半岛酒店,几乎所有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这些地方都是以前艾斯黛拉从来没有见过的,她是个头一次进城的乡下姑娘,不需要多长时间就已经爱上巴黎。
她喜欢Fouquet's餐厅的烤丘鹬、秘制舒芙蕾,也喜欢Dalloyau茶室里巧克力与马卡龙;在味蕾得到满足、肚腹里塞满珍馐之后,她便像只餍足的猫一样短暂的忘记了那间位于乡下的奶牛牧场、以及那迫切的归家之心。
精明狡猾的德国人总有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只要有空,他就带她到处去吃东西、去玩儿。
在巴黎,托马斯·兰达很受上流社交圈的欢迎,即使他以种种残忍手段处决间谍、犹太人、抵抗军而恶名远扬,但人们依然会喜欢他风趣幽默的谈吐、渊博犀利的言辞,在文学艺术方面的高品味,以及那无比高超的牌技。
那些在巴黎上流社会根植许久的人们愿意和他打交道,无论是真心欣赏还是只想取得庇护,他们都乐意接纳他。
在兰达受邀出席各种聚会与牌局时,他总是会带上艾斯黛拉一起去。因此她作为一个乡下姑娘,居然也有一天能喝上波旁公爵夫人亲自泡好的茶、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德国人,这让她倍感讽刺。
当整个欧洲都因为德国人的军队而忧心忡忡时,巴黎却成了艾斯黛拉有生以来见到过的最繁华的欢乐之乡。
她在这里遇到的人,似乎每个人都有着钱,他们快乐逍遥,什么心也不用操;在这期间,她认识了几名年轻的贵妇与少女,她们大多来自美国或其他欧洲国家,都是刚加入巴黎上流社会的“新贵”。
她们每个人都长得很美、且精通打扮。而且也从不谈论战争或是世事,仿佛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们都能一笑置之。
艾斯黛拉很喜欢她们,因为她们并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在她听不懂但丁诗句时、对她露出嘲讽目光;
她们谈论电影明星、谈论时装、谈论明天下午茶吃什么点心,有时还会因为最近发生的某件风流韵事而哈哈大笑,总而言之,一切都很愉快。
当她们在女士沙龙室里喝着下午茶说笑时,隔壁的兰达则是在和男人们一起打牌;他们的赌资花样百出,从身上的百达翡丽怀表到意大利的某处海滨别墅,所有东西都能成为赌桌上的押注品。
他们一边打牌一边聊天,艾斯黛拉偶尔还能捕捉到他们谈话的只言片语,比如什么美国的股票市场啊、西班牙的弗朗哥啊等等一系列她听不懂的东西。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牌局通常是在晚饭前结束,届时总会有人提出做东请大家吃晚餐;等晚餐结束之后,众人才会乘车散去、各回各家。
今天的牌局是在亨利·威登(Louis Vuitton创始人之孙)家举行,在享用完一大桌丰盛的佳肴后,兰达带艾斯黛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