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丝卡回过头看着她,然后倏地一笑,坦然的回答说:“是的。我爱他。因为他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告诉我、我可以不用向任何事情妥协的男人……和他在一起让我觉得我就是我自己,我不用去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说着,她便握住艾斯黛拉的手,严肃而语重心长的对她道:“记住,艾拉。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得做你自己,不要去做那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一个人如果真正爱你,是不会强迫你去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的……我希望你能幸福,好吗?”
闻此,艾斯黛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伸手抱住了弗朗西丝卡:“谢谢你,茜茜……”
“不用客气……艾斯黛拉……”
弗朗西丝卡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女孩儿的长发,心中感慨万千;
作为一个女人,她没办法不去同情怀里的女孩儿;她不希望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会发生在这个女孩子身上,因此她愿意冒着风险去帮助她,一如帮助曾经被家人扣押着走进教堂的自己……
这一晚,艾斯黛拉留在弗朗西丝卡家里睡了个好觉;
她们两个睡在一张床上,艾斯黛拉一整晚都能闻到弗朗西丝卡身上的浅淡香味,整个人都由内而外的放松了下来。
这一晚,她没有做噩梦、更没有半夜惊醒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她怀揣着对未来的希望安心睡去,梦里都是农场和村子的模样。
在弗朗西丝卡的“守护”下,艾斯黛拉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她留在这里吃了午饭,本来还想在多待一会儿,结果兰达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来接她回去;
没有办法,艾斯黛拉只得依依不舍的与弗朗西丝卡告别,并在她的陪伴下不情不愿的往外走去;
别墅门口的平地上停着那台熟悉的黑色轿车,明明才不过一天一夜没有见到,兰达就像是和她久别重逢了一般,大步走过来拥抱她、亲吻她。
艾斯黛拉被他亲密的举动弄得有些局促、不自觉的闪躲逃避;
对此兰达恍若未察,在笑眯眯的向弗朗西丝卡告别道谢后,就拉着她一起登上汽车离开。
然而,汽车才不过刚开动一百米,兰达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进了女孩儿的毛衣里,与她深深的拥吻起来;
艾斯黛拉挣扎着推搡抗拒,哭咽声被德国人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一缕细碎不可闻的泣音随风而逝;
兰达吻够了之后终于松开了怀里的女孩儿,他握着女孩儿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目光幽幽的微笑道:“我的艾拉心都玩儿野了……现在居然连家都不肯回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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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7.猝不及防的“婚礼”5139字
Chapter37.猝不及防的“婚礼”
“明明你同意了我在外面留宿的!”
艾斯黛拉撇了一眼前座的司机,就涨红着脸想要将衣服里的大手给抽出来,急急的道:“快拿出去!我中午吃过饭才涂过药呢!”
虽然有些不满,但兰达还是把手给拿了出来;他调整了下姿势,想将她继续放在怀里抱着,结果艾斯黛拉却扭扭捏捏的不肯配合、非要从他身上下来自己坐着,于是兰达就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凉嗖嗖的问:“不让我碰就算了,现在连抱都不让我抱么?”
“可是我疼……”
艾斯黛拉委屈的反驳,羞耻的小声道:“你腿抵在我那里了……还没消肿、很疼……”
“……”
沉默片刻后,兰达松开手将她放在了身边自己的身边座位上他自认为这并不是出于愧疚和妥协,而是因为自己对她那无限的“善良”与“溺爱”,所以才会选择这么做……
前天晚上,他们提前从舞会退场回到家中。兰达掀开女孩儿的裙摆为其仔细检查私处,发现那里红肿得不像话、甚至还在不停的流血;
在看到那些血迹时,兰达感到自己胸腔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爆炸开来一样;他没由来的大怒,暴躁的大喊着玛丽的名字要她去请医生来;
而与失控暴怒的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艾斯黛拉无助的哭泣声……
医生很快就来到家里,但情绪崩溃的艾斯黛拉却说什么都不愿意给医生查看,于是对方只能在兰达的允许下给她注射了镇定剂,进行了简单的检查……好在并没有发生那件令人担忧的事情,但女孩儿的私处也受到了伤害,必须得去医院做更详细的检查。
送别医生之后,玛丽给昏睡中的女孩儿擦洗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她望着坐在床边对着女孩儿一脸沉思的兰达欲言又止,但最终只是沉沉的叹气一声、无奈离去……
那天晚上兰达思考了很多事情,他意识到自己虽然一直在给她的食物里添加避孕药物,但这也并非万无一失之举;他意识到自己不能让这个女孩儿经历与自己母亲一样的故事,甚至意识到自己理应对她负起责任他没有成为像那个混蛋一样的人,这让他感到欣慰和自豪。
经过一夜的思考,兰达决定与她结婚这听起来非常草率,但确实是他仔细思虑之后决定的。
他考虑了所有的事情,从婚戒婚纱到修改她的官方背景文件,他都得在第一时间内处理妥当。
不过好在事情虽然繁琐,但以他现在的权利地位而言却并不算太麻烦;在她和弗朗西丝卡待在一起的一天一夜时间里,他利用这个空闲时间去搞定了大部分事情,而剩下的,大概就是礼服、婚戒、婚礼场地的选定,以及通知她、她即将与自己结婚这件事。
车子停在艾斯黛拉最熟悉的芳登广场,兰达牵着艾斯黛拉走进梵克雅宝的门店,侍者就将他们引进了二楼的私人接待室。
侍者照例奉上茶水和点心,自从和兰达在一起之后,艾斯黛拉已然是这里的常客,因此现在坐在这里时她早已不复当初的激动兴奋,而是一脸的平静淡然;
就在她喝着茶发呆时,经理捧过来一盘小绒袋坐在了他们面前。
经理将那些绒袋子逐一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垫着黑色天鹅绒衬布的托盘上;不多时,一颗颗像糖果般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宝石便散落了满满一盘,豪爽得令人咋舌;
“这些都是我们从印度和南非收集到的宝石……”
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珠宝经理用那戴着白手套的手、小心翼翼的拈起一枚鸽子鸟蛋大小的椭圆形黄色钻石,托到艾斯黛拉眼前给她展示,并介绍说:“这枚钻石重达30.16克拉,曾经属于莫卧儿王朝的王妃……在三年前一位印度富商将它卖给了我们……如果用它来做戒指,会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这颗黄钻在水晶吊灯的灯光下散发着如太阳耀眼刺目的光芒,圆钝而沉重的一大颗,还没戴到手上就已经显摆招摇得不得了;
如果是刚到巴黎时,艾斯黛拉或许有勇气将它戴在指头上去耀武扬威,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如果戴这么大个笨石头在手上、弗朗西丝卡会将她取笑死……
“这个不好看,不要这个。”
艾斯黛拉皱着眉头将脸扭到一边,于是经理便又拿起其他的宝石向她展示推荐,可一颗颗的看下来,她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坐在一旁的兰达饶有兴趣的望着身边的女孩儿,似乎是有些惊讶于她现在居然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品味喜好;
面对那掏出手帕擦汗、一脸为难的经理,兰达便悠悠然的开口吩咐说:“把你们那些没有对外展示过的东西拿出来。如果能让她满意,我不会亏待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