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声下去,身上再次贴上了两根鸡巴,一根杵在他手边,另一个跟则是横在胸前,一下下戳弄他的乳尖。

皱着眉的并不影响萧漠本身英俊深邃的五官,何况他现在沉思的表情是在掂量手中的鸡巴,他先是嫌恶地拂开胸前弄得他很痒的鸡巴,而后慢条斯理地摸了把她手边的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些许腺液,弄得手中一片湿黏。

“席靖”

语焉不详地报了个名字后,不等其他人说话,萧漠便抬起腿要往那边踹。

“……看来你还是更想被轮奸。”

很快扣住他小腿的席靖扔下这句话,他便直戳了当地打开了萧漠使不上劲的腿说到底,和小莫玩游戏总是要做好准备的。

因为做过清洗,肛口虽说有些肿胀,却还是比较干燥的闭合状态。

席靖用龟头蹭了蹭这口烂熟的肉穴,像是亲吻一样,慢慢把那里濡湿,里头的软肉开始因为骤然升起的性欲而蠕动,肠肉间挤出汁液,小腹里像是在烧火

而后,阴茎重重一插到底,萧漠什么都看不到,自然没法为性器的轨迹做好准备,他连放松频率都忘了,这会只能毫无抵抗的被肏干,他想席靖大概率还是因为猎物不听话而生气萧漠此时有些后悔,他希望席靖不要为此迁怒到那个陌生女孩。

“嘶夹得真紧。”他被夸赞了一句,随后席靖又问道:“她能像这样满足你吗?”

“...你别因为、这种事情去...打扰别人。”

明明清楚自己现在完全没有说话的权利,萧漠仍旧是拐弯抹角的劝了一下,既然席靖觉得他脱缰了,现在最好是示弱分情况示弱,否则不用等人来救,他自己就会被这几个人气死。

“席靖,你刚刚在说谁?”令观月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他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要教训萧漠这一个点就足够让他放下工作了。

而现在,符琛面色显然因为刚刚萧漠毫不客气的话语不好看,估计下一个轮不到他,令观月便选择先解决自己的疑惑。

他其实本来也不太喜欢和其他人分享萧漠,不如说,他这几天更多的时候,是在设想跟萧漠独处的场景甚至,破天荒地想试试萧漠做的饭。

作为一个已经反了上一任首领的人,令观月丝毫不介意找机会再反一次,把人直接掳走。

……

“没人看着他的时候,他在亲给他送饭的人呢。”

然后,席靖随意说的一句话,足以炸的其他几个人都反应不过来。

“……你既然知道,怎么不看着他点。”

令观月瞥了一眼萧漠,神色冷得要死,他这话说的像是怪罪别人勾引了萧漠似的。

“我这不是还当符琛能拴住他的心吗?”

席靖听了他的话也觉得可笑,他却还不忘嘲讽一下符琛。

“不是,亲什么?亲哪里?真亲上了?!”

樊韶气急败坏地出声了,他几乎忘了现在还在玩遮眼游戏,就这么暴露了自己的方位。

至此,萧漠对所有人大致的方位有了评判。

他很快意识到一件足以让他汗毛倒竖的事唯一没出声,现在还用阴茎贴在他身后的人,是符琛。

既让人意外,又不太意外,萧漠想。

他又觉得吃力因为席靖的鸡巴插入过深,顶起小腹,那一片的肠肉都被压迫得酸麻胀痛,他痛苦地想去摸一摸腹部或是腰部,身后的符琛一言不发地攥住了他的手,席靖显然也感受到了,他更紧地抱住萧漠已经被汗湿的腿,一次次将萧漠往身下拉。

“啊”

咬着牙的低哑叫声引得席靖肏的更重,他渐渐有了些大脑充血的感觉,像飘在云端,唯一真实的地方是插进腹中的充血性器。

粗粝的阴茎摩擦肠肉,让他几乎舒服的双眼翻白可他并不喜欢这种不合时宜的快感。

萧漠恨不得自己真的被肏死。

腿间被摩擦出水声的频率越来越高,直到黏腻的精液射进穴道里,萧漠都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他健朗的躯体舒展开,他的身材很好,那些不完美的伤痕非但没有破坏肌群的美感,反倒更像是装饰的勋章一般。

贴着他脊背磨蹭的阴茎也因为他这幅模样射出精液,萧漠看不见符琛的表情,却无端觉得这股沾了一部分在他脸上的精液温度比其他人的要低些。

他预想不到还会遭受什么样的侵犯。

萧漠的肿烂的后穴软肉不自觉收缩着,他的后面被精液和肠液泡透了,正莹润的吐着液体。

“……你们都没做的打算?那我先来吧。”

樊韶急性子地说了一句,他迫不及待地准备好好折辱‘红杏出墙’的萧漠了。

令观月觉得这种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没必要问,只是他没想到,符琛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他的面色阴翳得要命,却没有试着去肏萧漠。

“哦……你这样想啊。”

令观月突然了然的笑了笑,他没有兴致在这几个人眼前做,原本都打算走了,却因为猜到符琛的想法,而突兀地停下了脚步。

这个人,恐怕自以为这样还能得到萧漠的好感?蹲全玟

“我劝你别太在乎他的感受。”他小声对符琛说。“反正被关在这里,他哪里都去不了。”

呼……紧的都拔不出来。席靖喘着粗气从紧致的后穴里退了出来,肠肉紧的跟要咬断他似的,他只好捋着性器根部慢慢抽出来。

他刚一拔出来,就身后被急躁的人挤下了床。

被拍打成深红色的臀肉下,肛口几乎肿胀成一朵肉花,内里的褶皱被肏得翻出来了些许,樊韶知道那个地方被撑大,会逐渐变成粉嫩透明的颜色怪好看的,只是和萧漠本人不太相符。

他将手指伸进去抠挖了几下,大量胶水似的浓厚精液从穴口滑出。

萧漠眼睛还被布料蒙着,却能清晰地看见他皱起的浓黑眉毛,樊韶突然想起来,自己以前就经常给萧漠找麻烦,大部分时候他干的事最多达到让萧漠笑一笑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