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令玉堂很尊敬陈锡妤,但首领毕竟和亲哥哥是不一样的。
令玉堂咬了咬牙,他的怒意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在之前,他从没有哪一次如此愤怒过,过度的痛苦压制住了情欲,甚至令他连眼前都一阵阵发黑。
他之前确实不喜欢萧漠,但达不到恨不能扒皮蚀骨的水准,最多是因为被欺负过,所以看到萧漠吃瘪的模样就想踩两脚而已,但现在、现在……
他是真的想杀了萧漠。
“唔嗯……!”
“你是故意惹我生气?为什么……你明明知道这样不会更好过!”
脖颈处被恶狠狠地扼住,萧漠只能在强烈压迫感的空隙中费劲地喘息着,但他仍旧在笑笑的很嚣张,很招恨。他的肠道也一样让人又爱又恨,肠肉因为窒息绞得很紧,令玉堂觉得自己意识都快融化,一半是因为药效带来的爽利,一半是因为心底的憎恨。
他的手很快松开了还不能杀了萧漠,至少得问过令观月……
“是……我就是不想让你舒服。”
“凭什么、呃,凭什么你和令观月就能肆无忌惮地舒服过日子?”
即使刚刚死里逃生,萧漠却仍旧在不停地说着挑衅的话。但实际上,他的愤怒也许并不比令玉堂少,萧漠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被男人盯上。
他是喜欢男人,但绝对不喜欢被这么对待。
“……”
令玉堂吸了一口气,他听见萧漠发泄了几句,却仍旧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真是怪了,对方明明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做了这么多混账事,怎么偏偏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你也好、你哥也好,咳!我当时就该……把你们一起杀了。”
“……好啊,那你就在这里杀了我试试。”
令玉堂俯下身,轻声说完这一句话后,他便不再说话。
与之相对的,是肠道里越来越激烈的进出速度,阴茎插着的穴里干涩异常,因为令玉堂几乎没捅到过敏感点,即使是被插着,萧漠现在也感觉不到一点舒服。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不该惹怒令玉堂惹怒之后的待遇还不如简单被肏,对方像是要把他的穴插出火星,萧漠不堪重负地仰起头,肠肉也不受控制的痉挛,挤压出的汁液溅在地面上。
“呃!”
他被肏干得几乎伏在地上,令玉堂也不再因为隐约歉意而顾忌萧漠的感受,他用牙齿叼住手电筒,这下,他的两只手都空了出来。
令玉堂先是试探性地揉了揉对方的阴茎。
萧漠身材极具男性风味,他的阴茎也不小,红褐色一团只是缩在跨间,一直萎靡着,令玉堂对同性的性器摸了几下他不怎么感兴趣,本来也只是用萧漠泄一下欲而已,即使摸阴茎时对方的穴口也跟着缩紧发颤,令玉堂也很快罢了手。
而后,他又去摸了摸萧漠的胸口,乳部脂肪倒是手感柔韧,萧漠身上其他地方的肌肉都绷得蛮紧,只有这里不同,手感软绵。
令玉堂就这么随意地揉着自己想摸的地方。
之前他也不小心碰过萧漠的胸口,却不记得是否这么软哦对,还有萧漠后面这个洞,也一样是软的。
现在,那个洞被肏松了一点,再加上他确实用了力,除了肛口紧紧绞着他之外,里头全软的一塌糊涂。
“……嗯?”他揉着揉着,却突然在光下注意起了萧漠胸上的一圈结痂牙印。“你这里是被谁咬的?”
令玉堂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萧漠的胸口和后穴,好像都是有点发红的,他没什么性经验,之前又失了理智,自然不能立刻意识到萧漠身体的异常。
“……”
“你还被别人干过?”令玉堂皱了皱眉。“说话啊。”
萧漠被他用力肏得太过,身体都还在痉挛,自然顾不上回答,他的瞳孔有些失焦,估计都快昏过去了。
“……算了。”
令玉堂撩了撩萧漠耳边的头发,接着便是更用力地插入,把萧漠肠道里射的满满当当,他射了蛮多次,黏腻的精液几乎将萧漠小腹撑得鼓起了一点,更多则是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流淌出来。
其实这副画面还挺色的他想,萧漠就长了一张该被蹂躏的脸,谁看谁有感觉。
难怪会被人干呢。
“再做几次,然后回去再跟你算总账。”他也不管萧漠还听不听得见。
暴君他说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61
“喂?是,刚刚在里面没信,我已经看完里面的东西了不用担心我。”
“你们先把车开回去,我很快就回来。”
“唔……”
扛在肩膀上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即使明知道电话对面的李沁雨他们听不见,令玉堂却仍旧下意识揽了一把萧漠的腰。
他欲盖弥彰道:“嗯,我先挂了。”
萧漠人已经晕过去了,却还是因为身体泛起的阵痛而不住呻吟叫的低低哑哑的,听得令玉堂几乎又硬起来,被他按着干了十多个小时,痛的厉害也正常。
明明以不道德的手段逼迫了萧漠,但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舒服呢?
令玉堂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他明明不是那种会别人的痛苦为乐的人,如果真的是,那陈锡妤这样靠谱的好人也不会对他委以重任了,唯独萧漠,唯独就对萧漠……
催情气体的效用已经几乎消失,令玉堂却觉得那股热度从未冷却。
他很想问一问令观月的看法毕竟这件事很隐私,即使是他愿意托付性命的陈锡妤,最好也不要知道,但是他的亲生哥哥当然可以,何况,萧漠还说令观月也对他做过这种事……
对方当时的眼神好像并不是纯粹的愤怒,还夹杂着一点憋屈的悲伤。但那些情绪具体是什么,令玉堂也说不上来。
萧漠现在的衣服被他扯坏了,大半个保经凌虐的胸乳都露出来,腰腹上全是掐撞出来的青紫瘀痕,等再过一天,这些痕迹大概会更明显,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