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是要来开车接我,被我拒绝了,说给我一个地址,自已去就行,于是他给我手机上发了一个定位,在一个欧菲大酒店里。
据说这个欧菲大酒店,在整个麟城还是挺有名气的,尤其是它里面的菜,进去的人都是富贵人,说一句夸张的,穷人在里面喝一杯水都喝不着。
我打了个出租车过去,很快就到了酒店那门口,下了车出去之后就有一个服务员很自来熟的迎上来。
下来之后,她头像到下的打量我,原本一张曼露微笑的面容,看到我这个样子之后,脸色突然一变,嘴角还不如撇了一下,喃喃自语:“我倒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穷屌丝!还到这里混吃混喝!”
正好肯定是被我听在耳朵里,这种人我见得多了,自然他们说的话,也就麻木了,没有理会她,大步往酒店里走进去。
外面这个服务员只管接待,她看见我进去,只是满脸鄙视,下一秒就好像又看见我出丑的样子,脸上微微一笑。
进去之后找到董警官给我发的包间门号,远远的就看见他在门口等着一个人,我走过去之后他看见我一笑,随后进包间,里面空无一人。
看来这真是董警官个人的事情要和我商量了,应该是私事,可是他一个警察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办?
进来两人坐下之后,董警官也没有隐藏的意思,直接开口说:“罗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帮我看看我那个老母亲?”
“我知道你是上面的人物,出一次案子也不少钱,你放心该给的我一分不会少!”
董警官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是用报纸包裹好的,推到我这里。
我并没有接下来,只是看着他的面相,才发现他的面相也发生了变化,一开始他都面向一路很顺,一生中没有什么多灾多难。
可是我注意到他父母宫田宅宫的时候,明显发现父母官左边已经有裂痕发黑,直接凹陷进去,男左女右说明他父亲已经死了。
在看右边的部位,并没有凹陷发黑,但是有些半青色在周围环绕,丝毫没有要散的意思,反而有要增多的念头。
他的田宅宫上面长了一颗痣,说明他住的房子或者是家人住的房子有人动过,而且动的地方还是那里的风水眼,整个局中最重要的部分。
按照男左女右,他父亲在他少年时已死,但他母亲却还在世,而且他要问的应该就是他年迈的老母亲,因为从面向上看出,他老母亲最近有些不对劲!
果不其然,他看见我没有接下那一笔钱,他又在后面补充说:“其实就想让你给我妈看看,感觉她最近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而且周围邻居多次向我反映我母亲干的不正当手段,我这个做儿子的也是警察,需要去调查,让我有些为难……”
董警官一脸无奈的说着,脸上的表情变化极其丰富,似乎在跟我叙述一件故事……
第一百零一章 自家酒店
我点头我理解他,毕竟他是一名警察,如果有人说他母亲做一些违法的事情,他当然要履行职责,在公务和亲人面前都不好选择。
所以他希望有一个人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个答复是好是坏取决于我。
光听他在这里这么说,我也不好做出决定,所以桌上的钱我还是没有接:“董警官与我交识也有一段时间,如果这个案子我没有把握,我是不会接的!”
我把脸严肃的跟他说,他也踢出我的为人处事,如果这个案子我完成不了,那这个钱我是不会拿的。
他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拿起菜单叫服务员过来,点了几个菜。
我撇头一看菜单就吓了一跳,这上面一个油炸金针菇都五百多块,一个银耳莲子汤三百多块,更要命的是一盘花生米居然要两百多!
再加上一些炒菜,一盘炒菜少说1000块钱,这些东西加起来这顿饭最少也得5000吧!
这哪是吃饭啊?这明明就是吃钱!
这家店的老板心真黑,赤裸裸的来抢钱,而且门口那个服务员给我的印象就不好,我也知道里面的菜品贵,但也没想到是这样。
我看到这些菜单,满脸的不舍:“董警官你大可不必请我在这家店吃饭,咱俩的关系去大排档足够了!”
我说了这句话,董警官还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旁边的那个服务员不乐意了:“先生我们这里是高级酒店,怎么能和你们这种人说的大排档是一个档次的?”
“怎么不是一个档次?做的菜不都是让人吃的吗?不都是厨师做菜吗?难道你们这的厨师是牲畜做的?”
我几个反问狠狠的瞪了那个服务员一眼,那个服务员被我说的顿时有些恼火,气急败坏,可是又不敢把我怎么样,毕竟我是到这里吃饭的客人。
她只能压制心中的怒火,愤哼的转头出去。
既然菜已经点了,也不能枉费董警官的一片心意不是么,等菜全部上完以后,后面跟过来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
这个人看上去不像是这里的服务员,因为这里的人都有统一的服装,他却穿的高大上,只是他走进来满脸的不屑之色看着我。
“你就是刚刚在这里找事的?说我们厨师是牲畜?”
“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这里闹事!”
那个中年男人进来一句话没问我,这些对我说三道四两句,最后一句话大喝一声,后面今天这又进来几个人,身强力壮的大彪子!
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捶我……
在旁边的那个服务员幸灾乐祸,在旁边偷偷笑着,可是等中年男人看向她的时候,她有装做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有时候我也很恼火,怒气冲冲拍着桌子站起来,这家饭店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人,这种服务员要是在我手底下,早就不知道被我炒过多少回了!
我两手一背,正准备接那几个彪悍的招,谁知道那个中年男人好像看到了什么,突然神色惊疑,眼神有些呆滞,叫住了手底下的人。
“你?你是谁?”那个中年男人开口问我,声音里开始有些颤颤巍巍。
我没有理会他,他继续说:“你怎么会有曹长老的令牌身份!”
我闻言后才弄清楚,原来他丫的是看到了我腰间的玉牌,才吓成这样的。
按理来说,我身上这个玉牌只有落云宗这个组织的人才认识,他一个酒店里面的人怎么会认识这个玉牌?而且他还认识曹辉!
这时候我也没隐瞒他,直接和他说:“你口中的曹辉已经死了,你看我这腰上的玉牌,是不是和你说的那个人的玉牌是一样的?”
那个中年男人看了看,没有说话。
我继续道:“既然我的玉牌和他的一样,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