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后赵武灵王改为胡服,而中国稍有变者,至隋场帝东巡便为畋猎,尽为胡服。
独道土之衣冠尚存,故曰有黄冠之称。
早期道教服饰,并无严整规范,自南朝陆修静之后,开始形成制度。
《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二十四说:“修静立道土衣服之号,月破星巾,霓裳霞袖,十绝灵幡,于此著矣,”
说明道教服饰自陆修静起有了定制。《太平御览》卷六十五引《传授经》说:陆先生“对上下接,谓之俯仰之格,披、褐二服也。”
披即披肩,又作“帔”。褐,《玉篇》作“袍”解。
此后,道教服饰便逐渐定型。而且,根据道土的等级不同,排别不同,还有不同的区别……
第三百零八章 狼狈不堪
道土盘发是因为道土修行要蓄发蓄须,头发长了就要盘起来,用头巾包起来,盘发没有讲究,头巾、头冠是有讲究的。
龙虎山长老他的头发明明谈的很好,却被我刚刚那两鞭子给彻底的打散,现在整个头发飘下来,显得有些狼狈不堪,再加上全身的衣服已我已经烂完。
现在的他就如同上市大街上要饭的乞丐一样。
第三鞭子我没有再打出去,因为师傅之前和我说过这个打神鞭有三鞭的威力,当然,三鞭子之后也是可以使用的,只不过这三遍的威力是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人。
至于打身边能够使用低挡住前面两鞭子的修为,肯定比较高,但是他的底线也只能挡住两鞭子。
如果打出第三鞭子的话,就算他修为再高,也会抵挡不住我,甚至会被威力冲击的七窍流血。
龙虎山长老,他和我没有什么因果关系,只不过是嘴皮子比较顽劣了一些,这两鞭子是给他的惩罚,如果我打错第三鞭子,他要接不住死了的话,那我还得要承担他的一份因果。
在我们修行人眼中,这个因果是人最无法摆脱的东西,当你把所有的因果都给摆脱斩掉的时候,也就说是圣人也不为。
这种因果加深对你以后的修为,以及后面做事获取的功德也有阻碍,所以这因果关系最好不要沾上。
我看见了龙虎山长老,这个时候倒在地上,身子也时不时能动一下,但他终究是不能够再还手了,等我把打神鞭收起来的时候。
又缓缓的走过去,忍着身上的疼痛,还是跟她有一些距离,小心使得万年船。
就那样低头看着他倒在地上,凌乱的头发,只要他现在还没有认输,那么底下的弟子就不能上来出手相救。
我照样可以继续打他,甚至把他打死都可以,只不过我怕因果缠到我身上。
现在龙虎山长老还没有说认输两个字,说明这场擂台还没有结束,我蹲下来在抓他的头发,龙虎山长老他的头瞬间被我抬起来。
“还要打吗?”我沉着声看着地上躺着的龙虎山长老。
“不,不,我不打了!大师您放了我,我错了我错了……”龙虎山长老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架子,反倒是变得开始有些惊慌,看着我。
我的身体还是没有动弹,直接拽起他的头发:“和我那些门下弟子道歉!”
老虎山长老被我提着头发,一直拉到了门派弟子面前,直接把他一脚踹跪了下来,他在那边龙虎山弟子看到这一幕,都想上来阻止,可是都知道这上面的规矩。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长老这样跪着道歉。
龙虎山长老跪下来,也没有挣扎,直接连说了几声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很显然是我刚刚把他打的,有些内伤。
我看见天德门的弟子他们的脸色都好了一点,脸上都露出了大快人心的色色,刚刚为他们的师兄弟报了仇。
之后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龙虎山长老直接摔在了擂台上,这一局是他们输了!
只有他们承认自已输了之后才能上来把长老给带下去,接受了这样一片侮辱之后,长老也顺利下去他的伤势和萧冠比起来还是比较严重的。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龙虎山的人本来气势汹汹的,想把这里夷为平地,但是没想到遇到了我。
带着长老匆忙地走了之后,我这个时候身上所有的气都耗费完,身上的肋骨断了几根的那种疼痛感,别再也保持不住。
包括没有气体的支撑,整个身子一下瘫软在地上,还好那些龙虎山弟子已经走远了……
不过我旁边站着的是陆凌月,她早就发现我身体有异样,直到我身子一软,她直接抱住了我。
当时就能够感觉到一阵清香涌入鼻腔……
第三百零九章 准备婚宴(大结局一)
使用打神鞭消耗的精气内力损耗很大,体内的气已经空虚,强撑着身体上的疼痛感,肋骨至少断了两根,一直坚持到龙虎山长老,那一群人离开为止。
幸好他们没有那么顽固,如果再派人上来,那真是没有人可以去抵挡。
暗自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回到人群中,身子一瘫软倒在陆凌月怀里。
陆凌月早在我的身边就准备着,她知道我肯定身体消耗殆尽,有些事情是瞒不过对方眼睛的。
只不过是身体没有了力气,有些支撑不住,但意识还是比较清醒,天德门那些弟子原本还不能够接受我上任当门主。
一直到现在,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之后,他们内心才把我确定下来,但是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钦佩。
其实我要的不是他们这种眼神,我只是代替爷爷过来看一下事情,可是天德门长老明洵带着整个天德门,直接就跪了下来,拦都拦不住。
“天德门弟子拜见门主!”众人齐声一喊,气势如虹。
我点了点头,最后大部分弟子都做自已的事情去,长老明洵则是留下来查看我的伤势。
“门主您没事吧?”明洵试探的问我。
说真的,听到他说的这句话,真的有些别扭,明明他和我爷爷是一辈的人,却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真是感觉有些乱了辈分。
“师兄其实你不必这样叫我,你和我爷爷是一辈的人,这样叫我总感觉……”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明洵长老,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语:“规矩就是规矩,不过门主我怎么不知道师傅他有收过另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