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打开这个密码箱子,除了能感觉到一些静香,剩下的就是看到一些物品,但还有一种东西刚开始被忽略,现在才想起来。
这个密码箱子里面有残余的阴气,这一团阴气在密码箱子里面,包裹围绕着,直到打开的一瞬间,全部都往外涌出。
这阴气很浓郁,比普通的游魂野鬼周围散发的英气还要强烈,甚至能够比得上摄青鬼那种级别的。
估摸着我脖子上玉坠里面的孟晓萱就以她现在的鬼修级别都不一定能比得上那一些阴气。
一直看到了这里,脑子里面也是不断地胡思乱想起来,这些浓郁的阴气为什么会在存放我父亲遗照的密码箱里面?
而且父亲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亲切和蔼的一面,为什么这一次我见到他的照片,却是能够从内心的感觉到有一丝惊恐毛骨悚然?
远远的就这样看着那张照片,就能够感到一股恐惧感涌上心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我大姐这个时候也伸头过来查看,她的反应比我的更要命,直接吓倒在地上。
这里面存放的遗照,还有那些香烛,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肯定也是事先知道的,这几年的时间,听大姐说从他们小时候就看见这个箱子,但是那个女人从来没有让她们碰过。
这个箱子已经有了20多年,但还是依旧如新,甚至上面没有一丝的灰尘,可想床上那个女人几乎每天都在细心的擦拭。
让我越来越摸不着头脑,哪怕箱子里面放的是任何一件东西,只要不是我父亲的遗照,都不会有那么多的心思。
床上那个女人明明18年前那样的抛弃我们父子,那她为什么还留有这个依照,而且为什么还会每天这么细心的照顾?
我父亲本是一个心心向善的人,在这个密码箱子里面,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就是一股恶鬼。
忍住心中的敬意,在心里也暗自鼓励自已去把那个一照给拿出来看看,才能查清楚事实,我咽了一口唾沫,直接向前走,伸出手把那个相框给拿出来。
刚拿出来的瞬间,还能感觉到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但是这些都一闪即逝,手稍微一抖,就从相框后面掉下来一个东西。
这个东西我低下头,一看是一张黄纸条,上面写着我爸的生辰八字,而且是用红色笔墨写的,正好与黄色符纸来了一个鲜明的对比,看起来阴森恐怖。
我低下身子,把那张写着我父亲的生辰八字符纸给拿在手上,翻到了一下,才看见她的正面写着我父亲的生辰八字,然而在反面却写着我自已的生辰八字!
看到这一幕,更让我有些惊疑,心中肯定是产生了不少疑惑,但随即脑子里面好像想到了一些有关的知识,只是我不敢说出来……
这件事真是遥不可及,自已在心里面想了一下就觉得不可能,那个女人的心思哪会这么紧密。
其实刚刚我心里面想的是,既然床上这个女人一直都在供奉我父亲,而且每天都有擦拭照顾。
这又何尝不像是民间的一种术法,那种说法很邪门,现在基本上正道都不给使用,就是一种交换命运的法则。
这种交换是要付一定的代价,首先是被交换的那个人同意,而且还需要在一定的关系上加以供奉。
被公愤的那个人必须要换命,换种说法就是我父亲替我挡一灾,然而,在那个人死了以后,必须要有一些怨念,将自已变成一种凶戾的鬼,这样才能镇得住。
然而,去和我父亲有一丝关联的人去供奉他,现在基本上可以说得清,就是床上躺着那个人是我,原来丢下我们父子的那个母亲。
我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仅凭这一点给我父亲供奉,就不敢往那方面上想。
这样的事情,床上那个女人肯定有所察觉,为什么还会把他留在身边?
这一连续的问题在我脑子中不断的浮现胡思乱想,最近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直到陆凌月在旁边微微推了我一把,才从中醒过来。
这个时候我看见地上大姐已经躺在那里,应该是刚刚看到的那一幕被吓着了。
只不过现在床上的那个女人手指好像有了动静,逐渐的身体也开始动弹,她醒了……
床上那个女人醒来了之后,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先看见面前的天花板,随后慢慢地坐起身,用手支撑着上半身体靠在床上。
她刚坐起来,就注意到了我们两个,本以为我戴着面罩,她认不出来,可是她起来的第一句话就说……
第二百四十七章 善不罢休
看到这些,想到了民间的一种术法,但是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对于这种术法简直不符合现在的实际。
这一种术法就可以是邪术,现在在正道方面都不会使用。
可是在农村,却有不少的例子。
就是必须和一个人换命,在当事人答应过之后,替某个人挡了一灾死了之后,必须要化成恶鬼,心里面有怨念,不能够入轮回或者下地府到地狱,只要你不轮回,做什么都可以。
而且这外界的一个条件就是必须得有一个和被换命人有直接的关系,也就是说,必须是直系亲属或者是妻子之类的人去加以供奉。
卖了效果才会成功,从而本身就是患病,死后又得留有一些怨念,那个死的人肯定会少深钱,他自已救的那个人索命。
就拿我父亲和我来说,他当初为了给我挡一劫难被女鬼给弄死了,然而,他万一要是化成了恶鬼,就会来索我的命。
如果在另一旁有人去供奉,她就会减轻他内心的怨念,和正常的鬼物普通人差不多,有可能还能粘得上生前的功德或死去的阴德能造就一番。
但唯一的就是苦了这一家人,被换命的那两个人终生阴阳相隔,而且连着和他有亲属关系的供奉人,也不能直接和那个人见面,至少18岁以前不可以。
好好的一家人,就这样的被拆散,有的阴阳相隔,有的中间只能隔着一道墙。
想到了这些,肯定是把这件事那个女人供奉我父亲想在了一起,但是这件事怎么可能会弄成,这个女人本身就是和我父子两个就是善不罢休。
又怎么会反过来去供奉我父亲来救我?
我心里面可是一直都不相信这些,所以就一直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面想想罢了。
不过想了这么多,一直到陆凌月在旁边微微推了我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姐已经躺在地上,是刚刚被吓的。
然而,在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手指头微微动了一下,随后,她皱了一下眉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用手支撑着上半身坐起来靠在床上。
我没有什么好紧张的,以为自已脸上带了一个面罩,这个女人看不出我是谁,可是谁知道她刚坐起来的第一眼就开口问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个女人做起来之后,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冷冷地开口问我,看她的样子,好像就认出我是谁了。
这让我感到有些意外,我和她总共没有见过几面,为什么她能这么准确无误的把我认出来?
既然这个女人这么快就把我认出来了,那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把面罩给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