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寒的手指粗长灵活,好像回家似的拨开挤在腿间的阴唇,伸进穴口摸了摸:“湿了,是不是想做了?难怪一大早就发骚。”
简单插了几下,确定穴内已经足够湿润徐听寒就不管不顾地将睡裤半褪,晨勃的阴茎跳出来扇了下安尧的屁股。安尧被手指勾的腿发软,还没准备好,粗热的性器就已经抵在逼口,他刚要逃,徐听寒就揽着他的腰向后一掼:“老公喂你,骚逼这么湿,老公怎么舍不得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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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警官:人在睡着的时候会很敏锐
也是徐警官:谁和老婆吵架了?忘了
不想这么早就这样那样但冷战期炒菜感觉爽爽的。。这次冷战炒完还会在其他吵架时再炒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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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点
安尧身上的睡袍早就随着挣扎的动作半散开,露出白皙柔嫩的皮肤。徐听寒下面操他的逼,手一路轻巧地流连而上,从因呼吸起伏的绵软小腹揉到安尧微微鼓起的胸,攥紧乳头狠狠捏了下。
安尧痛呼一声,身体反射般缩紧。腰向后弓,下身全都撞在徐听寒胯上腿上,好像在主动用湿逼套弄徐听寒粗硬坚挺的阴茎。徐听寒插进去就开始动,频率力度都刚合适,既快又重,不一会儿安尧的呻吟就变了音调。
徐听寒明明没醒,操安尧的时候还知道往他敏感点上撞。一双手不停在安尧身上乱挥,全身上下都被他摸了个遍。粗大阴茎撑开肉道的感觉鲜明强烈,龟头又大又涨,次次撞到宫口。安尧被他从后抱着,身体后方潮热高温,好似跌进徐听寒织成的漫天巨网。
“放松,别夹老公,嗯…怎么又紧了?说话,是不是做的还不够多?是不是要老公天天把你绑在床上操才好?”徐听寒的腰越摆越快,年轻结实的肉体舒展开,安尧被他完全困住。鸡巴好像又在逼里大了一圈,安尧原本闷闷喘着,徐听寒沉腰猛插时憋不住叫了一声:“慢点、你能不能、能不能在乎一下、嗯…我的感受?”
哪知道一直没醒的徐听寒听了这句话瞬间清醒,带有几分咬牙切齿地在安尧耳边絮语:“我不够在乎你?我还不够在乎你?安尧,你说话的时候摸摸良心好吗?”
安尧还没来得及反驳徐听寒就将他掀起来换了姿势,脸朝下压在枕头上,半坐在他身上继续操逼。小逼是徐听寒亲自操出来的,恋爱到现在七年,结婚四年,操的和背高中公式一样熟练。一插进去就知道往哪里顶安尧会拱腰,往哪里撞安尧会喷水。之前每次都顾忌安尧身体不敢弄太深太久。素了一周又急火攻心,徐听寒动作粗鲁,骑着安尧的屁股自上而下地操进去。
“你把我松开,疯子,操…你他妈的松开我!”安教授长得像是连听别人说脏话都要皱眉的温润君子,只有和徐听寒上床才会像地痞流氓,什么难听骂什么。徐听寒从警校毕业后也没疏于锻炼,加之经常参与实战训练,擒拿格外拿手。现在握着安尧胳膊简直像在擒凶,下身半裸,硕大阴茎操干小逼,不断发出响亮湿润的水声。
制住安尧只需要一只手,另一只手留出来掐安尧的后颈。安尧很白,工作原因不需要经常晒太阳,和徐听寒站一起简直像两个人种。他将安尧的头用力压进枕头里,只露出手指间的一抹潮红。阴茎被逼肉吸得紧,姿势变了安尧像是更敏感,水逼又滑又热,阴茎插进去就拔不出来,只想操的更深。
一大早就发骚,自己不在这一周安尧是怎么过的?徐听寒眼珠泛起暴戾的红,像是在操弄无生命的玩具,被小逼吃得舒服了就在安尧屁股上扇一巴掌,满意地看着圆滚的臀肉在指间翻滚溢出。“爽吗?夹那么紧是不是爽了?这样也能爽,安尧你还说不喜欢被我操?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口是心非?”
他把安尧的臀肉向两侧分开,露出湿红的会阴。阴唇被鸡巴挤得变了形状,陷进安尧腿间,完全看不出平时的丰腴肥嫩。随着狰狞性器的进出穴肉外翻,牢牢套在柱身上,又被青筋暴起的阴茎顶回,继续在小逼里尽职地服侍性器。
“不在乎你我每天跑回楼下看你三个小时,不在乎你我每天让保姆一日三餐地给你送饭?安尧,我再不回来你是不是都快忘了你有个老公了?这几天下楼遛狗穿那么好看,是打算趁机给布丁换个爸爸?骚逼别咬了,放松,又他妈操不开了!”
安尧好像在发抖,徐听寒感觉到了却不想停,越操越快,囊袋拍在穴口飞溅起不断的白沫,恨不得直接将这两颗圆球都塞进去。
“真能吃…”徐听寒掐着安尧脖颈的手又加了几分力,真是不想看安尧的脸,第一眼见他就忘不了,之后七年越看越爱,领证那天他哭得比安尧厉害。可偏偏安尧总会顶着这样完美的脸说些难听的话,说他不懂“宽容”,不懂“珍惜”,不懂“呵护”。
手背上分明的青筋鼓起,徐听寒压着安尧问他:“爽不爽,说话啊?”
安尧整张脸埋进枕头里,白腻的身躯在徐听寒身下无力挣动。徐听寒故意重重撞了几次,安尧被逼出几声闷叫,徐听寒不满意又是一巴掌扇在安尧屁股上:“说话啊,不是要我在乎你的感受?你倒是给我反馈啊?”
肉壁在高速摩擦下逐渐适应,穴腔绞缠战栗,淫水不断浇在肆虐的阴茎上。鸡巴拔出来,徐听寒盯着不断收缩的逼口仔细观赏,多看几秒拉着丝的黏腻淫液就又从逼口颤巍巍滴落。他的手已经离开安尧后颈,安尧却还将脸埋在枕头里,呼吸粗重地透过乳胶枕传出。
徐听寒扶着龟头,顶着漫出的一缕淫液又操进逼里。大开大合撞在伸出,宫口都快被他顶烂了。安尧的屁股在他胯下剧烈抖动,抓着枕头的手指用力到发白,逼肉吸吮得厉害。徐听寒知道安尧快到了,又在他身上留下一掌:“想喷就喷,憋着干什么啊?”
没几秒夹着阴茎的逼就收缩吸夹,好像要把徐听寒融在里面。徐听寒握着安尧的腰,不等他缓过高潮就又开始快速操弄宫口。肉环慢慢张开一线缝隙,硕大龟头加入,冠沟套在湿热媚肉上开始射精。一直不叫出声的安尧顿时开始呻吟:“啊!不要、不要…”
“不要?”徐听寒冷笑一声,骚逼里水多的像是泄洪,鸡巴都快被泡皱了。精液填满狭小子宫,鲜明的触感席卷安尧,酥麻地顺着脊背爬上他的头脑。徐听寒不知道攒了多少,射得比平时久,小腹都泛起异样的被充满的错觉。
安尧嗓子都哑了,只会扒着枕头无声痛哭。射完了,他听见阴茎拔出时“啵”的一声,以为一切结束刚要睡过去,却不想徐听寒这条狗又把鸡巴插了回去。
高热的强劲水流冲刷原本就脆弱的子宫内壁,好像要把才射进去的精液都洗干净。安尧只来的及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就被徐听寒真实粗鲁的行径惹得翻着白眼久久缓不过神。因为趴着的姿势小腹更沉更重,被挤压得难受,像是子宫都要被尿填满然后爆开。
身上的狗尿的倒是爽,徐听寒低喘几声,鸡巴又向里面顶了顶,搅得水液在穴腔内胡乱摇晃。尿完了他才从安尧身上离开,去床头柜上摸了根烟点燃,再把安尧翻身面朝自己。
干净清秀的脸上全是泪痕,嘴角挂着擦不干净的涎液,整张脸都透出被操得爽了狠了才会激发的春情。就连被徐听寒摆弄安尧也没发出声音,眼睛一直失神怔愣,根本就是一副发骚的媚态,勾的徐听寒还想再操他一次。
“我说怎么不说话呢,原来是爽的只会哭不会讲话了是吧?喜欢这种以后就都这么做,好不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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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觉得尿进去和失禁都不是雷点但应该要标一下!
04点
安尧抽噎个不停,快三十了还这么哭很丢人,可他控制不住。徐听寒坐在床边把烟抽完去漱了口,回卧室后将埋进被子中的安尧抱出来:“别哭了宝宝,去洗澡好吗?”
徐听寒伺候安尧的一套流程无比熟练,抱着安尧进浴室,水是刚才就放好的,温度正合适。他从柜子里拿了几个浴球让安尧挑选,安尧眼皮还肿着看不清就随便指了一个。
徐听寒拆了包装将浴球丢进浴缸,自己也脱衣服进浴缸,坐在安尧对面。
他的胸口处有几道微微鼓起的红肿痕迹,一条条交叠,是安尧挠出来的伤口。安尧看了会儿那些伤就将头埋进两个膝盖中间不说话,徐听寒拉拉他的手:“还难受吗?泡一会儿站起来冲冲,是不是浴缸太凉了?别坐那边了,坐过来吧遥遥。”
安尧还是别别扭扭,想起自己不仅没听到徐听寒认错,还被人结结实实操了一顿,现在小逼肿痛,稍微在浴缸里挪下屁股黏稠的体液就顺着阴道滑进温热的粉红泡沫中。肇事者正坐在他对面,英俊的脸上是情欲过后舒适的餍足,只有他又狼狈又可怜。
徐听寒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道歉,也不知道安尧真正想要什么,只知道拌嘴吵架,高兴了操他不高兴也操他。
安尧原本压下去的委屈也像浴球带来的浮沫般连绵地冒出,正要缓解情绪再和徐听寒说话,却看着对面的人站起来,将安尧强行从另一边拽走,坐下后把安尧搂进怀里。
他摸着安尧的小腹轻轻按压,穴里的东西更夹不住,飞速流出,滑经红肿热烫甬道时难言的酸痛感充斥,安尧情不自禁低哼一声。
“乖,流出来才行,留在里面会不舒服。”徐听寒很温柔地哄他,等手指伸进去确认里面东西流干净了才摸摸安尧的脸:“还生气吗?气的话再赶我走两天,好不好?”
“要走就走,我又留不住你。”一开口安尧嗓子是哑的,显然是刚才哭闹的后遗症。徐听寒摸着老婆光滑的后背,心情愉悦,不计较安尧的出言不逊:“能留住,你不留我也会住下的。宝宝,才一周就瘦了,是不是没好好照顾自己?”
脆弱时最怕有人突然关心。安尧在徐听寒离家后原本强撑出的坚强乐观此刻都泡化在水里,闷闷地不说话,只是握着徐听寒的手指。
徐听寒知道安尧不是会道歉的性格,他讲不出认错的话,只会笨笨地搭很多台阶给徐听寒下。安尧就是这样心口不一又犹疑胆怯,徐听寒明明了解他,却还是奢望能听见安尧的一句道歉,为了那条幼稚的规则坚持到近乎执拗的地步。
但这次他的错误最大,再怎么样不该把安尧自己留在家里。安尧活到现在做的最好的事情是读书,做学问时严谨求是,对待研究总是热情又好奇。除此之外安尧没什么生活技能,照顾自己勉勉强强,顶多就是能活着的程度。吃不好又睡不安稳,安尧不瘦才怪,再说了,安尧独居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他的体质能打谁?不被揍就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