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蝴蝶嗤笑着看着她和她身后的一群人,“还能有何意思呢?在郡主要进入这府里的时候,僦听有人说,这候爷府里面,最是奇怪的是,明明应该是候爷夫人掌家的,却偏偏,一直是二房的在掌家。当时郡主不解,多问了一句,有人说是老祖宗放纵的。当时,人家可是说过不少老祖宗的坏话啊。这话我还是不要再复述出来,怕老人家听着来气儿,到时候气坏了,可不值当啊。”
这一番话,可真把来人气坏了。
“你这个贱婢,居然敢这样编排着老祖宗。反了,反了天了,来人,给我把这丫头掌嘴,敢对老祖宗不敬,我看这是要反了呀。”
“谁敢动我,那就是跟郡主过不去。”这蝴蝶却在这时候突然间把腰间的腰带解下来,随手一弹。
婆子和梅清等人看清楚,这丫头看似随意栓在腰间的东西,居然是一柄软剑。也就是说,这看起来目中无人的丫头,她还是一个会家子儿。
这一下,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冷却了。
“谁若是动我,就先让我切了她的手。再则说,我家郡主,可是当今皇后娘娘也喜欢的人儿,你们,就真的不考虑一番?”
她冷笑着环顾着四周,眼神儿落在那个不断冒虚汗的婆子身上。
剑看似无意信手一弹,剑尖儿就指着了婆子的下巴。
“嬷嬷啊,你还要插手我们管理姨娘的后院么?”
……
第二百二十七章:心有多大
老祖宗派来的婆子们,最终退出了梅清的后院儿。
而梅姨娘这一边,却是以折损了含笑而宣告结束。
含笑并没有打死,但是,却也是生不如死。因为在当天晚上,这个可怜护主的姑娘,就被人家当成了赏物,赏给了马房的一个专门管牲口的残疾人。
那人年纪有不少于五十古来稀的年纪,老婆是被自己打死的。现在可怜的含笑被送给他,那未来的日子,也就可想而知。
梅清眼神空洞坐在窗前默默垂泪。
一边,如意也是惶然无助的很。
这件事情,很严重的打击了她们这帮人的雄心斗志。早前的那些想法,这个时候全都消失不见。
“姨娘,你吃点饭吧。”
孩子滑胎后,梅清就象是苍老了十岁。
此时,她枯坐在窗前,就吹着冷风,有些茫然地问如意,“今天,候爷也没来过么?”
如意咬着唇,没敢吱声。
按理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候爷怎么也得来看看吧。
可是到现在为止,慕容楠山都没照面。可见,这人是真铁石心肠的人。
“呵呵,所以如意,咱们以前的想法,多简单啊。这府里面一旦有了主母,我这个姨娘,算个什么东西呢?哪怕是生了孩子又如何,我就算老实呆在后院,也一样的得不到照拂。”
梅清嘴里叨唠不停。
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如意吓到不行,“姨娘,你还是莫要再哭了。这般哭泣下去,怕是,会伤了身的呢。”
“呵呵,伤身又如何,不光是候爷没来,哪怕是冥儿,到现在也不曾来吧?”
如意尴尬着辩护,“可是,冥公子的妻子到是来了的。怎么着,也还是昼到了本心。”
“尽到了本心?就因为我打小没抚养那孩子,所以我这些年来的尴尬境地,他都漠然置之。到现在为止,哪个当儿子的这般对母亲的?罢了,我不想再提,冥儿,也就那样了。”
看着又恢复了以前的幽怨行事态度,如意也是难过的很。
她咬唇,暗自思量着,此事,怕还是要去找一番沈香婉。
也只有那丫头,才能让姨娘鼓起勇气,也才能让她,有着斗志。
这般一寻思,如意便找了个由头,亲自去了皎池苑找沈香婉。
为了安全起见,这丫头不这很小心的在夜晚的时候,才跑到了皎池苑的。
“沈姨娘,你还是去看看我家姨娘吧,她,好自从滑胎之后,就一直消极幽怨。这样下去,我怕……”
沈香婉清亮的眸子紧盯着如意。最后,这小丫头哽着话,居然再难说下去。
“你要我去怎么做呢?去告诉她,再等,到时候机会到了,自会有上位的时候。可是,这话我早前也说过的吧,姨娘有听进去吗?”
如意张着嘴,最后还是辩解。“可是,这次的事故,还是让姨娘深受打击。一直以来,你与姨娘的情份,自是不同的。”
沈香婉慢慢垂头,轻握着茶盏。情份不同?
说不好听点,不就是相互利用,彼此想要扶助上位的么。有何情份可言呢?
只不过,梅姨娘还真不能倒下去。若不然,她在这后院儿,又少一个助力。
“其实,你可以告诉姨娘,候爷不去看她,自是有自己的思量。这会儿,只有一个字,忍。忍得人上人,方能最终做得人上人。候爷不是没有心的人,相反的,他有心,且,还是极大的雄心。这样的一个男人,你觉得他会真的不知道姨娘身上发生的事情?”
慕容楠山的想法,无非就是现在的朝阳有价值,而梅清,没有价值。可是,人有时候经历的多了,到了最终的时候,才会看重一些情份。
“姨娘,就是觉得委屈,不愿意这样忍受下去,所以才开始了逃避,退让,躲藏起来。”
沈香婉冷笑摇头。
“你是不是还想说,早前的时候,还是我鼓励着姨娘,让她振作起来,以后当上这后院的候爷夫人?”
如意张着嘴,想说这不就是你当初说过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