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便手掌向下、用力掰开他的屁股,将早已忍耐至极限的肉刃整根蛮横插入,用力到结实腹肌压的两团臀肉都变了形。

“咿啊啊……不要、太深了……不要不要、啊啊……!!”

“兄长。”

却在美人坏掉了似的尖叫着颤抖、被插得双眼翻白之时,身后青年突然嗓音沉沉的唤了他一声。随即,伸手扳过他湿透了的潮红脸蛋,直接扯落那条蒙住眼眸的发带

“好好看清楚,现在是谁在肏你。”

视野陡然一亮,洛观宁不禁哭着合了合眸、水汽沁透的软趴长睫颤抖间,被迫看清瑜王那一张含着危险笑意的俊脸。

……!!

他脑中“嗡”地一阵响,整个人如被雷击,目光惊诧颤动之余,只隐约瞥到一旁脸色苍白、重伤靠着墙边的谢雪枝。

谢太傅显然在武力一途,并非惯善杀伐的瑜王对手。缠斗几个回合后,便叫怒气十足的瑜王一剑穿过肩胛、直直钉在了墙边;剑身入墙极深,显然并不易拔出,谢雪枝却仿佛感知不到肩膀尖锐痛意,难得沉怒至极得用手握着剑刃处、死死看向书桌方向。

不久前还在他身下颤抖着高潮的美人,此刻却仿佛成为了其他男人的所有物,才刚能看清情况,却随即就被肏得哭泣着哀哀喘叫、雪白身体不断扭着激颤,连话也说不出来一句。

瑜王清楚感知那姓谢的装模作样的贱人,终于再扮不下叫人作呕的清高样,暴怒眼神如刀般戳在他身上。这素来精神状态奇特的年轻皇子丝毫不感到威胁、反而愈发兴奋,甚至抬手抱起自己兄长一条绷紧发颤的长腿,刻意将二人亲密交合之处暴露给一旁的情敌观看。

只见那淫肿腻红的肉洞叫一根又粗又硬的青紫肉刃粗暴撑开、飞快抽捣侵犯,一股又一股湿黏淫荡的白浆失禁般顺着抽搐着微敞的嫩肉间冒出来,坠坠着自美人抽搐泛红的腿根流淌。洛观宁叫如此激烈快感刺激得难耐扬起头,他惊慌的哭着惊叫,感知到他人正在目睹自己被人侵犯的目光,穴肉不免愈发敏感得含着鸡巴夹了夹,那许多淫白汁水于是更加欢快地从媚红嫩洞中疯狂涌出,将他整个下身都玷污成肮脏不堪的淫荡模样。

太子殿下实在羞恼得狠了,连鼻尖都哭得红透、漆黑成绺的睫毛尖挂着几滴清透泪珠,将长睫坠的愈发下弯;太子平素那么一张又妖异又阴戾的华美病容,此刻看上去却色情脆弱到了极致。他艰难得蹙眉抽泣、甚至企图挪动酥软无力的手臂,向下遮掩自己叫人反复撑开侵犯的嫰处。

却叫瑜王随即捉着双腕,轻而易举就摁在了桌上。

俊朗皇子眉眼间依旧含着那样状似无害的笑意,黑沉沉的长眸底,却翻浮出病态又沉戾的凶光。他垂着眼皮,危险的眸光触着身下哭喘不已的病弱美人,唇角微微勾起,愈发放肆在自己兄长身体里纵欲侵犯的同时,哑着嗓子问:

“穴都叫人插烂了,又松又软的、精液也夹不住……小川竟不知,哥哥原来是这么喜欢被鸡巴肏屄的骚浪娼货吗?”

如此冒犯之语,不禁洛观宁,就连一旁目光沉怒、尝试用力拔出剑身的谢雪枝,也不免抿紧了唇,怒声道:

“洛观川,你!”

瑜王却浑不在意地颠动腰身,几下就将自己兄长插得臀肉色情摇曳乱晃、四肢无力抽搐,连口水都止不住从唇角溢出。他才又笑着问:

“谢雪枝操过你几次?……不想说?好啊,没事的,我不在意这些……等一会儿小川就将那姓谢的贱人杀了,给哥哥取取乐,好不好?”

谢雪枝此时还在咬着牙垂眼、用力拔出那钉穿自己肩胛的长剑。闻言温雅面容愈冷,他气得眼中沉沉、喉头腥甜,自割裂的剧痛之中勉强稳定心神去看那二人交叠身影,却随即惊诧看到

神志涣散的美人叫青年自桌上分着双腿、揽入怀中抱起时,那赤裸起伏的汗湿桃脯上,一只赫然醒目的金色乳环。

男人压着盛怒的乌润瞳仁,也不由得因此一怔。

而瑜王显然也看清此处。

青年眸底戾气瞬间更重。他敛低长眸,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那枚泛着湿润金泽的小巧圆环,美人这就有些忍受不住,颤巍巍肿胀的嫩红奶尖一挺、蹙着眉眼叫出了声。

洛观川却随即毫不留情的用掌心包住那一边贫瘠乳肉、用力抓揉着,指尖勾着那枚金环稍用力一扯

登时叫洛观宁脑中空白着、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哀鸣,叫人完全抱在怀中顶肏的雪白身体剧烈地颤了颤,腻红肉洞紧紧抽搐着咬住青年插入的肉棒来。

瑜王叫美人这下夹得低喘了一声,便顺势将人正面朝上重新压在书桌、两条无力垂下的长腿都并折着压在胸侧,完全露出一只被迫高抬的丰腴屁股。他便单手抓着洛观宁纤细的双腕全做固定,同时雄腰悍然挺动、激烈而飞快的“啪啪”狠干起来!

他俊朗面容上尚且飞溅着不知来自何人的干涸血痕,眉目浸汗、黑沉长眸垂低拢住身下难耐到捂住眼哭泣崩溃的兄长,笑着问:

“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哥哥?”

因而双臂被迫向一处合拢的动作,却将美人原本平坦的雪腻胸脯都夹得微隆出一线浅浅沟壑,竟略显出丰腴的肉欲,欲衬的那枚灿金穿在左乳的小环色情而刺眼。

瑜王目光微微一瞥,没有错过旁边谢雪枝面上的惊意。

他脑中转了转,随即意识到什么,眼神愈发危险得沉下去,唇边弧度却勾起愈深。瑜王又伸手拨了拨那枚乳环、阴恻恻地感慨:

“看来我的太子哥哥,似乎在外面,还养了别的面首啊。”

金灿灿的圆环叫薄汗濡湿,光泽流转间,清晰露出藏在接口的刻印。洛观川眯起眼仔细看了看,分辨出那细小的单字,轻轻咬着牙念出来:

“……锦?锦宵?”

另一个贱人的模样便随之浮上脑海。青年愈发气得眸色黑沉、便忍不住腰身重重一挺,用鸡巴教训起身下淫乱的兄长,直将人插得凤眸上翻、舌尖微吐,肿胀不堪的奶头贴着他指腹磨蹭乱颤,混着精液的汁水湿淋淋流满了书桌,这才复又继续:

“哥哥也是荤素不忌,连没根的阉奴也能随意收入帐中吗?他是如何肏你的,用手、还是用道具,总不会……”

一个极有可能的想法出现在脑海,洛观川语气愈阴森,垂下眸问:

“是用使了不知道什么法子,才没叫人割去的脏屌吧?”

洛观宁紧紧夹着对方操入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浑身都熟透了似的泛起烫,又爽利又难耐、被刺激的连动都快动不了了,只能无力叫人顶得身子乱晃。可怜的太子本就身子骨弱,先前被谢雪枝折腾过又内射过一轮精,已然是十分凄惨了,此刻瑜王却比谢太傅还跟过分。

他哭得气都快喘不上,只觉得整只小穴都彻底沦为一只嫩软好肏的肉套子,无助地任由男人反复侵犯插弄。他渐渐便实在承受不住,加之气愤与羞恼,逼得喉咙一阵一阵发痒,连骨头都好似叫那根在他身下飞快进出的肉茎给捣弄酥散了。甚至无暇顾及自己皇弟那些过分冒犯的问话,只眸光涣散、抽噎着求饶:

“洛观川……呜、你轻一些……好难受……”

可这样细微的、猫似的喘叫,却显然没有传入已经兴奋过头的青年的耳中。

洛观川一旦决定等之后就将那两个贱人全部手刃之后,便也不再顾及兄长之前与人的淫乱,转而全身心投入到此刻抵死激烈的性事之中。

他与太子几分相似的黑沉眼眸晶晶闪着发亮、一瞬竟令这本就长相无害的俊朗青年看上去恍如狂热的孩童般。而瑜王的举动也正带着如孩童般天真的残忍,他疯狂耸动腰身侵犯强暴身下的病弱美人,简直像是对待无需怜惜的什么娼妇妓子,一边肏得对方被日穿了似的浑身哆嗦,一边却又低下头、低喘着去吻兄长张开的软唇。

年轻皇子亲的唇舌间啧啧作响,顶着太子激烈狠干、肏的人肚腹都抽搐隆起,却又亮着黑眸,兴奋得、语无伦次得出声:

“哈!哥哥,你瞧,我正在肏你呀……我也吻过你了,哥哥,你的嘴唇有点苦。是血的味道吗、还是泪水?……不,这就是爱的味道吧!”

“母妃说过,爱是苦涩的……哥哥,你爱我吗?是爱我的吧?……但是,其他的男人也这样亲吻过你吗?所以,他们也品尝过这样的、爱的滋味吗?”

他又兴奋、又嫉妒得伸手扳过洛观宁湿漉漉含泪的美颜,不满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