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无德。

无忠无德、枉为人师。

可他却本也不想当对方的师长。

洛观宁感知到男人修长又带着被毛笔磨出薄茧的指节极为粗鲁在湿透了的软肉间捅戳抽动,他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还会不理解对方意图?这可怜的太子叫人插得嗓音带着泣意、软唇颤抖,蒙在发带后的长眸泛湿,就连小穴都因为快感而急剧收缩、饥渴含紧了谢雪枝两根作乱的手指。即便如此,美人却依旧带着最后一点儿侥幸,竭力怒声凶叱身后沉默的太傅,企图骂出这君子本该极高的羞耻心。

可谢太傅听着对方许多诛心之语,只是浅淡垂低眼眉,眸底欲色黑黏翻浮间,指腹摁着终于寻到的那处软肉、重重一摁

“叫相公。”

“哈嗯……!不要……别顶那里……啊啊、要去了……呜……!”

小小一点栗肉又嫩又敏感,叫男人用指腹摁着插了几下,病弱的太子登时忍耐不住腹腔间急速扩散开的酸意。洛观宁瞳仁一颤、生理性的泪水直冲眼角,几乎将那蒙眼的发带都洇湿半透,本能可怜哭喘出声的同时,娇嫩肉穴死死绞住了谢雪枝的手指,身前玉茎抽搐、射出了几股稀薄精水来。

美人高潮之后便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单薄身躯激烈喘颤着、整个人都几乎在男人身下缩成了润白柔腻的一团羊脂。可太傅却并没有如此就放过他,男人垂着那双欲色浮露的柳叶眼,将自己的手指从那仿佛被揉烂搅坏、汁水汩汩涌出的娇艳肉洞中抽出。

谢雪枝一只修长手掌,亦是叫太子殿下高潮中潮吹出的清黏骚水给打得湿透、染了层晶亮水意,甚至淫液多到顺着指尖缓慢滴落。男人却恍若未觉,只垂眸简单看了看,随即便用那只叫淫水淋透的手,握住腹下早就勃起的粗硕性器,抵上尚且微微蠕缩的红穴之外。

“谢雪枝……你不要、你敢……我定要你谢府……不要、不要不要!!……拿走……呜!”

熟悉的烫热之感顺着敏感软肉清晰传入大脑,洛观宁背脊一僵,尚且迷乱的意识陡然回归原位。

他崩溃地抻直了身体反抗,嗓音中彻底染上哭腔,薄汗濡湿的软腰激烈扭动着挣扎,身后散乱墨发愈蜿蜒在泛着薄红的细腻脊背。太子殿下当真是怕的有些厉害了,发带后湿润浓密的漆黑长睫垂着泪、软趴趴湿黏在艳红下眼睑,当真是难得可怜到极点的模样,甚至在感知到男人以那坚硬的龟头在穴口处缓慢摩擦时,愈发惊恐得胡乱喊出声:

“相公、相公……不要插进来……啊啊……!”

美人半悬着点在地面的长靴靴间绷紧蹬了几下,浑身一颤、线条精致的肩颈拼命向后仰去,汗珠滚落的玉白喉结可怜上下颤了两颤,就在眼前一片空白之中,身下陡然被存在感极为强烈的炙硬肉刃完全填满!

谢雪枝不免舒服得喘息一乱,他松开了禁锢着洛观宁双腕的那只手,转而握住太子殿下轻微痉挛的腿根,用力将对方的一条长腿压贴在了书桌边缘、迫着人两腿分开至最大,才开始收紧腰腹、猛烈而凶狠得开始肏开起来身下尊贵的淫乱美人。

“乖。”

太傅乌润眸底沉沉锁住依旧没有回过神的病弱美人,抬手以指尖沾了沾桌角石砚中的浓墨,便在洛观宁光裸背脊勾勒出一树枯瘦梅枝。

他俯同时身吻了吻太子红烫耳垂,长睫垂低、嗓音轻哑道:

“相公疼你。”

……

他比太子殿下只年长四岁,被委任做太傅那年,也不过才十七。

十三岁时候的太子殿下,远比现在还要更加冷漠古怪、浑身戒备,许是幼年时的遭遇叫对方无论何时,对人都是一副暴戾恣睢的坏脾气,实在很难叫人亲近。

像一条才长了毒牙,便企图以此恐吓住周遭所有威胁的稚弱的小蛇。

谢雪枝一开始对此并不在意,他尽职尽责教授太子诗书礼仪、帝王之道,甚至企图扭转对方过于扭曲的性格

自然铩羽而归。

这位京中盛名的才子自是浑身傲骨,不免因而挫败。可又过了一两年,他倒也习惯太子如此性格,甚至有时候会想:

既然是他也养不熟的一条小蛇,那么恐怕其他人,也难以打开对方的心门。

直到又一年,他偶然在胞妹的房间,看到了这条美丽的蛇。

尊贵的蛇外壳乌黑、病弱慵懒,依旧是那么冰冷阴翳的模样。

但是,他却用一对漆黑的眼睛,神情柔软地望着少女。

谢雪枝已经说不出就在那个瞬间,他的心境究竟如何,他却只记得……

如果不是那双妖异墨瞳之中浮露的情愫,他绝不会自那日起,产生如同疯魔的期待。

美丽的、尊贵的蛇以嘶嘶艳红的信子舔了舔他的心脏,毒牙烙在心尖的位置,将毒液注入其中。

那蛇毒并非致命之物,可依旧顺着两枚流着血、终生无法复原的小孔扩散,并夺走了对他而言,远比性命更为珍贵的东西。

他的一整颗心。

……

光风霁月的太傅摩挲着太子殿下白嫩滑腻的屁股,粗硕如儿臂的肉棒用力捣进红嫩穴腔之中,插得淫穴满是汁液、抽搐着汁水喷发。谢雪枝扣紧了美人不断发颤的窄腰,睫毛垂低遮住眼底情愫,哑着嗓音、近乎自言自语:

“我用您的亵裤自渎过,很多次。过程说出来也许会叫您瑟瑟发抖。”

“您会厌恶我吗,殿下?”

洛观宁浑身酸软的瘫在桌上,叫男人压着臀尖狂插得不停摇动着屁股、喉咙里断续发出哭喘的泣音,可怜兮兮又哭又叫。他接触禁锢的双手却也无力反抗,只能虚弱抓紧桌沿、避免身体被顶弄剧烈的摇晃。

美人软唇半张、舌尖微吐,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实打实被无套肏入穴中,实在和隔着薄套的触感很不一样,突突微颤的青筋反复用力剐蹭水流不止的嫩肉之间,被悍然抽插带得穴肉紧绞,柔腻红穴裹紧那一根沉硕阳具不放,甚至在抽出时都会绞缠着被带出肠穴些许、又随即再次狠狠捣入湿淋淋嫩穴之中,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响声。

可怜的太子才叫人刚插进来没多一会儿,就一副被插弄失神的淫荡模样,自然是对男人的问话做不出什么回答。谢雪枝眼神微微一黯,便也不继续问、只悍然耸动腰身,手掌捉着美人摇晃不已的软臀“啪啪”狂干。

“也罢,并不重要。”

硬到极致的肉棒不停奸淫着嫩穴,连带着两只鼓胀囊袋都反复拍在娇嫩穴口,撞得一口嫩洞看上去愈发熟浪不堪,洛观宁浑身发抖、腰身酥软着瘫在书桌上,哭得泪水浸透了眼前发带,勾勒出漂亮的眉眼轮廓,一张原本苍白病气的美颜之上,已全然涨满情欲的胭脂薄红。

可身后的男人却还偏偏不肯如此就放过他。谢雪枝一边毫不留情地挺腰奸淫身下失神太子、一边却用对方方才高潮时流出的精液与淫水,混入一旁朱砂颜料盒中。

而后,便用指尖沾着那殷红淫靡的颜色,垂眸于太子殿下光洁的背脊上开始作起画。

他每插入一下,便在梅树枝头点上一瓣细细的艳色梅花。洛观宁无法视物、并不知道对方此时此刻正在他身上描摹何物,却叫那细细密密的痒意刺激到愈发抽泣着惊喘、十指紧紧抓着坚硬桌沿。

太子原本华贵朝服早叫各种淫乱的液体玷污、揉皱着压在身下。美人满面泪痕、软唇半张,呜咽着叫身后男人用热气腾腾的狰狞肉屌反复捅进早就湿软红腻的穴眼儿之中,却只能无助蹙紧眉哭喘,一丝丝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缓缓滴落、洇透散乱在身侧的墨发之中。

过了不知多久,他便叫男人就这样,用混着自己精液与淫水的朱砂,在雪色背脊上画就了成片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