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体型的苍明看着山洞中受了轻伤、警惕望过来的少年时期洛观宁,第一次感受到了迷茫。

……?

和老婆贴贴到一半的时候失去意识,再苏醒就看到眼前缩小版的老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事情?

苍明不禁抿了抿薄唇,冷沉利落的俊脸上,表情难得有点发黑。

他根据眼前少年的年龄判断对方此时应该才进入万象学院后没多久,也许是正在经历学院测试,总之手臂受了点小伤,靛青院服的长袖划破、雪白纤细的小臂一道渗血的划痕。

少年平素蒙面的纱笠也弄丢了,便扬起雪白浓密的眼睫,玫红瞳仁内警惕之意十足,如一只面对陌生环境的小猫,靠在山洞的角落中、玄丝包裹的漂亮手掌捂着小臂的伤看向他,以干净悦耳的嗓音发问:

“你是何人?”

……

苍明喉结滚了滚,在缩小版老婆面前努力做人挑战中获得坚持了0秒的好战绩。

他面前克制起来眼底的黏腻病态,面无表情、故作高深糊弄道:

“我是此地之主。”

少年那张凝雪般漂亮的脸蛋上表情狐疑起来。

苍明却不在意,继续道:

“你的伤,是龙雀所为,对吗?”

此话一出,少年时期的洛观宁尚且还没有日后那么淡然疏冷,表情便有几分讶然起来。

这样的信息并不难获取,毕竟这位天之骄子从小到大受伤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在第一次入学测试中独身横扫游灵沼,结果只被龙雀抓了一爪子、受了点皮外伤的事迹自然也是记录在册。

眼下这从未来获得的信息差倒是方便了苍明坑蒙拐骗,男人冷俊眉眼垂低、看着角落身形瘦削的漂亮少年,开始哄骗起来:

“那并非龙雀,其实是与其外形相似的变异种龙鹰所为。龙鹰极其少见,爪有剧毒,若不及时解毒,伤者会修为尽失、沦为废人。”

洛观宁素来好骗,又一听修为尽失四个字便皱起眉。他自对方身上感知到不俗的灵力波动、竟丝毫不逊他的老师,便已对这看上去年纪不算很大的神秘男人所说之言信了七七八八。雪发少年细眉微蹙、抬眸问道:

“……前辈可有解毒之法?”

少年人身姿纤细单薄,苍白脸颊还带着几分未褪的婴儿肥,樱粉薄唇微抿时,却已能自那冷醴俊雅的眉眼间窥出几分日后的风采;他秾长如鸟羽的雪睫抬起时,粉眸内光泽纯然干净,已然是极为罕有的瑰丽颜色,苍色皮带绑在脑后的如瀑白发要比青年时期更长一些,直垂到臀丘处,随话语微微拂动间,冷雅月支香悄然盈过,珠光流转、满室生辉。

竟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苍明眸色瞬间更加幽深下去,他悄然吞了吞口水润过发干的喉咙,灼灼目光落在已身处危险中而不自知的漂亮少年、嗓音沉哑回答:

“有。”

藏在领口下的玄色戒指微微亮起,灵力波动间,一条黑色丝带突兀出现在男人掌中。洛观宁不由得微征,愈发相信起对方身份的不俗,却在因惊讶而晃神的时候,听清男人低声的话语:

“接下来,按我说的做。”

……

黑色丝带蒙住少年玫红眼眸,便封锁住对方的视嗅两感。洛观宁微微皱起眉,却想到对方说不可被他看到治疗过程、也只好压下心底的怀疑。

……确实有一些性情古怪的强者,忌讳被人看到手段。

当务之急是要解毒疗伤,这雪发少年收起思索,便依照男人所言躺在铺了干草的山洞之中,等待对方治疗。

五感被封住两个,其余感官便格外清楚起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后,他清晰感知到有什么烫硬微湿的东西贴上他的唇,男人嗓音不知为何愈发哑、对他道:

“舔一舔。”

“解药在里面,舔到足够时候,才能得到。”

……真是古怪的法器。

黑色丝带下,洛观宁细长眉眼蹙得愈紧,为了解毒却还是依照男人所言,乖巧张开樱粉薄唇、伸出嫩红的舌尖,犹豫尝试着舔了上去。

对方的喘息陡然粗重起来。

古怪法器在唇舌刺激下愈发胀大、黏糊糊溢出一点味道腥膻的湿液。可怜这漂亮少年情欲寡淡、因为白子的缘故身体又差,到如此年纪却连初精都未曾遗过,哪里会知晓这是男人兴奋溢出的鸡巴液才有的味道?他强忍着本能的厌恶感、还以为那就是所谓的解药,便用舌尖细细在胀硬的肉冠顶端舔舐过去、将那圆润龟头舔的愈发水润泛亮,甚至循着湿液流出的孔窍、用嫩舌打着圈去舔那微凹盏着一汪濡湿腺液的马眼处。

躺在地上的、黑布蒙眼的美貌雪发少年,与唇舌间这根狰狞又丑陋的雄性阳物,实在是形成了强烈的、令人愈发性欲勃然的反差感。

苍明被他吃得血脉喷张、垂低狭长利落的眉眼黏腻将人如此淫态锁在眼底,这天才少年原本干净浅淡的薄唇都被蹭的泛起红、蒙上一层黏腻水光,却还是专注得为人舔吃着鸡巴,嘴巴又湿又软、在危机感驱使下又十分会吸。男人只要一想到是洛观宁在主动为他口交这件事就激动到胸膛发胀、黑眸亮意惊人,才被对方舔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没忍住,阴囊抽搐、握着茎身狠狠撸动几下,激射出数股浓稠浊精来!

狰狞的肉棒青筋鼓动、马眼收缩间,一股又一股肮脏精液便自被舔舐到濡湿的性器间抽搐射出,在男人有意握住对准下,浊白浓浆先是射进小美人胭软的薄唇之间、将那嫩红软舌都染的腻粉,才转而又射在对方那张如冰如雪的漂亮脸蛋、光泽莹润的雪发间,赫然将这雪塑般纯白干净的少年用精液玷污涂抹成了一副被肏坏的婊子样。

热黏液体在肌肤间流淌飞溅,很快便将那苍白雪肤染的泛起情欲的红,洛观宁本能感到不适,然而却被唇舌间更为强烈的腥苦味道刺激得无力反抗、他只以为那就是所谓的解药,强忍着反胃感乖巧咽下,莹白喉结滚动两下、却到底还是难以接受的干呕,就连单薄胸膛也不禁激烈起伏起来。

黑色丝带下一双粉眸泛起生理性的水雾、将那浓密柔软的睫根都染到濡湿,可怜的少年好半天才自口腔中怪异的味道中回过神,这辈子都没吃过如此古怪的药。他不免无意发出几声带着鼻音的糯声呜咽,然而却随即意识到,男人在移开那流出解药的古怪法器之后,竟然动手开始解他的衣袍。

饶是洛观宁,也不免察觉到几分不对劲,他湿着眼眸、在男人禁锢下无力蹬踹纤细长腿,环佩般悦耳的冷清嗓音不免染上几分慌乱、不解开口:

“前辈,这是何意……为什么、不要……咿啊啊、好疼呜……不要插……!”

问话到了一半,便被缓慢破开身体的炙胀痛意给刺激成夹杂哭腔的抗拒惊喘。

撕裂般的痛苦霎时传遍了洛观宁的身体,他痛的纤细腰身挺起乱扭、四肢胡乱地挥舞踢踹,想要脱离身下剧烈顶入体内的怪物;可心黑又贪婪的野狗哪会放弃到嘴的肉?便是用手握着少年凝了一层薄汗的柔软腰腹、用力往胯下一摁

在对方陡然拔高的尖叫呻吟声中,将被舔得濡湿的狰狞巨物全部侵入到少年纯洁的处子小穴之中!

荒林的偏僻山洞中,耀眼的天才世家少年就这样被陌生的男人压在铺着干草的地面上,先是被哄骗着舔吃了一肚子臭精还不算,竟然还叫人强行掰开两条又细又漂亮的雪白长腿,奸淫进了未经人事的雏腔中。

洛观宁本来就生的身材单薄瘦削、少年时期更是跟只猫似的体格纤细,被男人压在身下侵犯时,叫对方结实身体遮挡的一点也露不出来,直悬在对方腰侧的两条纤细小腿绷紧乱蹬,关节处的雪肤涨到泛红,又脆弱又色情的模样。

嫩穴被男人粗壮的阳具根部撑到最大、边缘泛白到几近透明,可怜的小美人被插得鼻尖一酸、眼泪簌簌洇湿了蒙眼的布条,又被那兴奋的烫热狗屌来回试探着抽送两回、便忍不住发出声颤抖的哭声来,甚至有几缕撑破的艳色血丝自二人紧紧连接之处流淌出来、被淫水濡成艳色,在少年颤抖不已的雪白腿根上格外显眼,简直令这还未完全长开的小美人看上去更像是叫坏人给侵犯强暴了的漂亮少女,肏破了身子后,竟然还会流出象征处子身份丧失的处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