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抓疼宁宁了……宁宁要回家,姐姐会着急的。”

又瘦又小的漂亮少年,着起急的时候眼尾便又开始泛起红,落日余晖下,清浅纯然的瞳仁水色微亮,因着方才的急走额间薄汗微微,领口下隐约露出一截精致白皙的脖颈也泛起湿漉细腻的光泽来。

叫几个混混同时吞了吞口水,看的眼睛都发起直。

“操,这洛傻子够骚的啊。”

过了好半天,才不知道是谁感慨着爆了句粗。

“柱哥,我可听人说过,有的男的日起来,下面那洞也会淌水,又湿又紧的比小娘们还舒服呢!”

“我也听说过!这小傻子长这么细皮嫩肉,看着就好操,而且他啥也不懂,就算被咱们操完了也没人知道啊?”

“男的肚子里揣不了种,那不是能随便干?和孙寡妇上床日个逼还要让老子又戴套的又拔外面射的磨磨唧唧,干这个傻子就没那么多麻烦了啊!”

几个游手好闲的混混七嘴八舌这么一互相怂恿,便将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了还毫无察觉的少年身上。

洛观宁才不懂他们正在打如何肮脏下流的主意,他只知道天马上就要黑了,天黑之后还没回家,姐姐一定会很担心很担心的。

宁宁是听话的乖孩子,不可以让姐姐担心。

他于是表情更加着急,眼圈都微微泛起红,连嗓音都难得提高起来、颤巍巍要这些人放开他。

这幅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却叫周围一圈青年愈发看的鸡儿梆硬。哪里还管小傻子嘴里说什么?哄笑着、嘴里不干不净调戏着,就把漂亮干净的小少年往树林子里拽去。

这下就算洛观宁再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于是好用力的开始挣扎,哭着呼救起来,他弓起单薄腰身抗拒用力向后退、两条小腿踩着土路又蹬又踹,甚至低下头,用整齐雪白的小牙去咬青年拽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

但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反而叫吃痛的混混们愈发火气高涨,用力抓着他的腰、握住他的胳膊,继续往僻静地方拖。

眼瞧着哭喊挣扎的漂亮少年就快被这帮子混混给拖进小树林糟蹋的时候,忽然自不远处一声低沉暴喝:

“操!你们这帮狗日的,在这儿干什么呢?!”

被打断的众混混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见一个高大壮硕的身影冲过来,将为首的吊梢眼青年一拳打翻在地!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夏老师占用宁宁太多时间,所以攻二只好结尾浅浅出场(说了句话怎么不算出场呢,咳)

感谢君晚 的【草莓派】~

感谢一条猫猫怪 的【鲑鱼餐】~

3糙汉直男英雄救猫,反被抵触咬肩/把小傻子扛回家扔土炕上摸牙点

魏昭刚从隔壁村办完事回家,却没想到自己会撞上这种事。

天色太黑,一帮混混又把正当中的人挡得严严实实,他只隐约看清被青年捉在手心里的一截小臂,又细又滑溜、白的像是张嫂做的云片糕,光是看着都泛起甜津津的劲儿。

叫那些混蛋强行往林子里带的时候,吓得嗓音都打着颤、抽抽搭搭直哭。

该是哪家还没嫁人的小闺女吧?

不知怎么的,一股子莫名邪火直冲魏昭脑门。他登时就看不下去,撸起袖子过去直接动了手。

魏昭人长得又高又壮,加上才退伍回村上,身手矫健、动作利落,像一头蛮横凶猛的野牛,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几个混混撂倒在地,揍得嗷嗷喊娘。

混混们见势不好,便疼的直嘶嘶抽气、放出几句狠话,又被男人瞪着眼一吓,便也顾不上什么里子面子了,生怕再挨上一顿揍,麻利扭身就跑。

“狗日的畜生,再敢让老子撞见,见一次就揍你们一次!”

魏昭甩了甩指节上的血,冷着脸看混混们彻底消失了自己视野里,才收回眼,迈步走向那险些被人糟蹋、瘫坐在地上呜呜哭的小闺女。

结果才看清对方的模样,男人脚步便顿住、不禁微微一怔。

瘦瘦小小的小可怜,看上去好像都没成年呢。那帮畜生倒真下得去手,猴急到将人上衣都给扯开得差不多,栗色半长软发散乱在单薄颤抖的肩头,因为对方低头抽噎的姿势,将长相给挡了个七七八八,只能隐约看清夜色中白到反光的一截细颈上,微微发颤的精致喉结。

……喉结?

魏昭惊得一挑眉。

等等……这小闺女,怎么好像是个带把的?

洛观宁还不知道对面的男人想什么呢,他被一帮人推推搡搡、又抓又拽,胳膊也痛、腿也痛,天色又完全黑下去了,心里又委屈又着急,坐在原地抹眼泪:

“呜呜,姐姐、姐姐……呜、不要欺负宁宁,宁宁想回家……”

结果听见脚步声一抬头,就看到刚才好凶好凶打人的男人走到他面前,垂下眼,眼神难以言喻地看着他。

魏昭个子高、人又壮,往纤瘦乖软的少年跟前一站,活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他长得又凶,麦皮寸头单眼皮、眉尾处还被细小疤痕断了点儿,俊脸上面无表情不吭声的时候,看上去活像是春桃常在故事里跟洛观宁讲的、会吃坏小孩的大灰狼。

夜不归宿的坏小孩挂着泪珠子的睫毛颤了颤,登时细眉一蹙、哭的更厉害了。

魏昭眼皮子一抖,也有点不知所措。

他叫对方奶猫似的细细弱弱哭声哭的心烦,便又上前一步,弯腰想要伸手将人先从地上拽起来,再问问对方家在哪。

结果才一伸胳膊,少年登时吓得身子往后一躲,抗拒抬起手、又哭又叫地胡乱抓向他:

“不要打宁宁!呜、别过来!”

“嘶!”

指甲划过男人麦色肌肉流畅的小臂,登时抓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魏昭因皮肤间的刺痛轻嘶出了声,垂眼看自己胳膊上醒目挠痕,又诧异地扬了扬眉。

爪儿倒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