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渊只随意给洛观宁套了一件并不合身的宽大里衣,连腰带都未束,大敞衣襟下、皮肤软腻苍白,赫然遍布青紫斑驳指印,如纯然雪地间突兀横亘出数枝艳色红梅,将这具本来脆弱单薄的身体衬得又淫又欲。
不足一掌宽的窄腰腰在男人手下可怜细颤,两条动弹不得的纤细长腿早在一开始,就被叶乘渊刻意摆弄成张开的淫荡姿势,两团被拍打泛红的肥嫩臀肉因而微微外敞,露出那枚被人玩弄到红艳艳的可怜嫩穴。
洛观宁骨架小,平时总窝在椅上时倒还好,然而此刻衣衫伶仃被困在床榻之间,看上去就似个未及冠的少年人;胯也因而生得窄,连带着才承过欢的肉腔也紧小,即便已经被开过苞、里里外外肏透肏开了,不过一夜的功夫便又颤巍巍合拢,嫩肿肥沃的穴腔嘟嘟咬紧、将那一泡养子射进去的浓精牢牢锁进腹腔之中。
叶乘渊手掌轻轻摁了两下,美人便难耐咬紧唇乱了鼻息,可却不见那嫩眼儿间如昨夜般再流出浓腻白浆来。叶乘渊敛低了眼睫,神情说不清是笑还是气,缓缓叹气着开口:
“真是将别人灌进去的东西含得好紧。昨夜被我抱回来的一路,竟都丝毫未泄……阿宁,阳精的滋味如何?”
洛观宁细眉微皱、紧紧阖眸,睫根染上一层并不明显的水痕,身体因腹下坠坠热意而颤的厉害,却咬着唇断续回答:
“这么好奇,不妨叶兄亲身试试……啊嗯、别……!”
一声甜腻急喘声中,美人猛地难耐睁开眼,湿润瞳仁恍如灿灿鎏金,绷紧了的窄腰用力向上一挺,却被人随即抓在掌中禁锢。
叶乘渊松开禁锢铁链的那只手,竟转而掰开那团肿烫合拢的淫艳肉花,直接将两根手指探入其中!
他同时用捏着美人腰身的掌根继续压紧微鼓之处,手指在一片鲜红滚烫的软肉间来回探摸,很快的就调动起这口馋嘴小穴的淫性来,黏腻淫汁将修长两指含得湿透、泛起晶亮一层水膜,从淫艳的穴口处流淌而下。
黏腻湿热的流淌感自敏感嫩热的软肉间弥漫而开,洛观宁瞳仁湿的厉害,眼泪从湿红眼尾不停溢出,落在起伏激烈的胸口处。叶乘渊却显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将手指自湿软翕合的软穴内抽出,随即掌根重重用力一压
“噗滋”一声淫荡腻响,洛观宁登时濒死般微微痉挛身体抽泣出声,两瓣淫臀难以自控紧绷抬起、嫣红湿透的穴眼儿里忽地抽搐着、汩汩涌出一大股混杂血丝的淫腻浊精!
稠腻精水如失禁般一股又一股、不断地从美人淫艳的肉洞里喷挤而出,洛观宁上身被铁链吊着、两腿又毫无知觉,只能无力咬着唇轻声哼喘,湿透了的墨黑浓睫脆弱垂在眼底,盖住了微微涣散的漂亮瞳孔,任由那些淫荡的液体从他腿间流淌滴落、逐渐在身下积蓄为一滩浓白精洼。
叶乘渊欣赏够了美人淫荡喷精的模样,才慢条斯理地松开摁在他颤抖腰腹上的手,捉了对方的大腿,视线落在那可怜巴巴含了汪精水的艳丽孔窍间,垂下眼感慨:
“真看不出阿宁如此放荡,竟会允许男人随便就将精出在身体里。若阿宁是女子的话,想来此刻都已有身孕了吧?”
“为兄听闻苗莱山中亦有可阴阳倒转、叫男子怀胎的奇蛊,倒不知真假……倘若为真,那阿宁的肚子鼓成这样,是因为里面不光蓄着阳精,还怀着自己儿子的野种吗?”
何等过分的揣测?
洛观宁半悬在床榻间、浑身酸软任死敌摆弄,被这话气的羞愤至极。他低闷压抑不成体统的喘息、吃力以雾湿眼眸瞪向对方,语气中压着几欲将人剥皮拆骨的恨意:
“叶乘渊,你如此折辱我……也算、算是江湖……魁首吗……?”
叶乘渊笑出了声。
“阿宁,我是正道魁首,而你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莫说只是如此行径。就算我今日将你斩于刀下,也断不会有人阻止反对。”
男人抬起头看他,那一只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洛观宁并不理解的情绪,将手掌压在了他大腿内侧的命脉处,弯眸又问:
“你想死吗,阿宁?”
……
洛观宁最惜自己这条性命。
他自己知晓,叶乘渊也显然知晓。
是以,在俊美男人沉沉视线之中,洛观宁面色一点点冷到极点,却抿紧唇,不再吭声。
叶乘渊于是满意松开手,周身肃杀气息一散,看上去便又混不正经。
他如一个流连花街柳巷的浪荡子,垂着桃花眼看身下颇合口味的漂亮嫩娼,拇指压在对方烂红湿滑的淌精穴眼儿外掰开细细检查,确认那闪着湿亮奶白润光的淫肉间差不多将浊精流干净了,才缓缓松开手,自床下暗格中拿出一只长条锦盒。
洛观宁始终自暴自弃闭着眼,在心底反复默背几日前才看过的那册话本,只当自己被狗咬了,努力忽视来自身体的所有感官。
“啪嗒”锦盒打开细响,接着是微微清脆的碰触声,随即
冰冷细长的滑硬物体被直接塞入了他身体中。
那东西大概两指粗细,并不会撑的他十分难耐,然而烫热穴肉被冷硬之物一点点碾过的触感却奇异古怪,洛观宁不禁低低喘了一声、惊疑睁眼看向身下,只见叶乘渊手中拿了一只脂白滑腻、阳具形状的玉棍,浅浅抽插两下,随即尽数没入嫩穴之中。
洛观宁瞳孔微缩、咬住唇颤抖扭了一下腰身,腿心那只红艳肉洞却严丝合缝咬住撑开其间的死物,只将雕刻成雄性卵袋形状的两枚玉球留在了微微翕合的穴口外。
叶乘渊掰着美人腿根又看了这色情景致一阵,才心满意足收回手,将手掌沾染的淫液尽数涂抹在了洛观宁衣襟下赤裸苍白的胸腹之上,慢悠悠地说:
“夹紧了,若是为兄检查时发现它不见……”
洛观宁耻辱地咬紧了牙,偏过头、将脸藏在垂乱发丝之后。
男人随即却发现他腹下已然颤巍巍半勃的笔直肉茎,颇为惊讶上手揉了两下,又道:
“身子怎么如此敏感?被死物插也能得了趣?”
没有回答。
叶盟主毫不在意,又顶着那张欺骗性十足的风流俊脸调戏羞耻过头的魔头好半晌,才终于想起自己还管着江湖上一大摊子事,潇潇洒洒一起身、离开房中。
洛观宁这才稍稍松一口气。
肉穴中那根药玉玉势已被体温捂得暖热,黏糊糊塞在他肿胀湿腻的嫩肉间,将身下撑的微微发胀。洛观宁轻轻呼气,极力忽视身下的感觉,同时确认叶乘渊真的离开房间之后,尝试调动一下内力。
才刚一运气,经脉猛地剧烈痉挛刺痛,令他登时闷哼出声。
……还是不行。
洛忌的血对他影响太大,估计需要调养很久。
一想到此事,洛观宁就气的眸色发沉,恨不能将那孽障碎尸万段喂蛇以解心头之恨。
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沦落至此,竟要被叶乘渊那臭不要脸的东西如此欺辱?
越想越气,就连心绪都被带的激烈,喉间甚至翻涌出细微腥甜气,洛观宁深吸一口气,而后调整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合上眸。
至少先养精蓄锐,再做准备以报今日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