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这口穴早已品鉴过众多鸡巴,湿滑紧热、能夹会吸,内里更是层叠曲折曲径通幽,经验尚浅的程俭哪里是对手,才刚插入底、只被湿腻媚肉含吮着一缩一裹,便登时精关失守,突突草草交代了宝贵的处男精。

洛观宁还没来得及开始扭腰,就感觉穴内一阵烫腻触感漫开,他被射的“嗯嗯”喘息出声,不禁微微诧异挑眉、垂眸看向身下,微微抬高腰臀时,只见粗红肉刃自分开的湿艳穴口抽离一点,粘稠白浊便自二人交合出滴答淌落流下。

男人收回眼,复又坐下身子、下流晃着屁股骑蹭,很快的就令身体里的同性阳具兴奋到又胀大了一圈,才嘲讽出声:

“原来……嗯唔、是一根早泄的废物鸡巴。”/

/程俭气的俊脸沉沉、牙都快咬碎了,然而鸡巴却在男人淫荡扭着腰身上下起伏吞吃下,被伺候的油光水滑、愈发凶悍,洛观宁完全将青年当成人肉按摩棒在用,借着精液的润滑自顾自找着最舒服的角度往穴里插,湿软红艳的窄穴套着粗黑肉刃飞快插动,爽的墨眸都湿透了、却还记得最开始目的,断断续续威胁对方:

“你以后……哈啊、以后不要对我凶……要不然、就……嗯、就把你被我强奸的事情说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哈嗯、顶到了……都知道、你是被我玩脏的骚公狗……嗯啊啊!”

忍无可忍的程俭重重一顶精悍公狗腰,瞬间反客为主,鸡巴悍然夯在穴内微凸处,一下就把男人插的尖叫着哭喘出声、腰身痉挛软在了他身上。

“行啊,不是想强奸我吗,就这种程度也敢说大话?”/

/强奸渐渐变成合奸,后半程全部是年轻后辈主动顶着腰往神志不清的影帝肉穴里撞,男人腿心淫穴被干得肿胀红艳、湿漉吐精。但不管怎么说,却是靠着自己这口榨精名器穴,从此将桀骜不驯的后辈调教成功。/

……

“不管怎么说, 也是有参考价值的啊,万一洛哥就喜欢能让他主动爽的姿势呢?”

许然心虚安慰明显脸色不太好的程俭。

“不,我想观宁应该不会喜欢早泄男。”

方以安笑意盈盈、温和补刀。

许川用眼神表示赞同。

“老子不早泄!”

程俭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咬牙骂骂咧咧。

“虽然但是,你们那边的太太怎么对小程都那么恶意满满啊。虽然其实我们这边也没差啦,一般被凌辱物化撬墙角那个都是小程……诶,这本是啥?”

被敌情刷新三观到已经内心波澜不惊的苏郁枝抽出一本夹在其他本子里的小书册,疑惑开口。

许然笑容一僵,就想上手去抢。

她哪是苏郁枝的对手,被人轻易就把本子拿到眼前。苏歌后一见对方这紧张的反应,反而好奇起来了,垂眼仔细一看封面。

《【all洛】前高岭之花凄惨雌堕!沦为一元一次的壁尻情欲处理洞》

……

众人顿时沉默了。

许然一捂脸,“这本是限量版来着……啊啊啊,虽然书名变态但是真的很香啊!苏郁枝,你懂吧?你一定懂我吧!”

被点到名的苏歌后嘴角一抽,“不,我不懂,也不想懂。”

但既然拿都拿了,本着只是想长长见识绝对没有什么其他不良想法的认知下,大家还是翻开了本子。

/……洛观宁是圈内最干净清冷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一朝拒绝了大佬包养协议,惨遭报复,事业跌落谷底、身败名裂,面临高额违约金,最后竟然沦落到站街还债的地步。/

/可他不知道,红灯区的负责人早就收到大佬的授意,要他做最低贱脏乱、给钱就能插的廉价壁尻,这位曾经的高岭之花影帝此时此刻只为自己竟然只能靠出卖身体生活而难过,却不知道,还有更深的恶意在靠近他……/

“……等等。”

方以安难得皱紧眉,质疑道:

“且不说存不存在有能力包养观宁的大佬,就算观宁真与公司解约的话,也不必落魄到出卖身体。”

“以那家伙的能力和心气,东山再起后让那什么狗屁大佬站街还差不多吧?”

程俭难得赞同情敌想法。

“老婆不会轻易妥协。”

就连许川也开口反驳。

“诶呀……就是一个方便搞黄的假设啦,大家别当真,随便看看、随便看看。”

许然勉强说服三个男人继续翻下去。

/可怜的高岭之花赤裸身体,腰身被卡在定制的性爱墙洞之中,上身被挡的严严实实,令人并看不到他的脸,而只露出一只固定好高高翘起的雪白淫臀、紧张发颤的雪肉之间,赫然是一枚已经扩张好、随时可以被无套插入的嫩粉肉洞,闪着淫靡湿黏的水光。写着“一元一次”的肮脏木板随意摆在男人修长漂亮的腿边,地面同时还有一只方便嫖客盛放零钱的空碗、与不知用途的记号笔。

洛观宁心情忐忑苦闷,彷徨等待着厄运降临。而他第一天的客人,却是听闻他的惨讯而各怀鬼胎赶来的曾经好友、死对头与狂热粉丝。/

……

三个男人沉默了。

苏郁枝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无语眼神。

/第一个插入的客人是个很暴躁的家伙,手掌粗鲁掰开了他软翘肉臀,毫不怜惜抓着捏弄两下,随即就将硬邦邦的性器抵在柔软小穴上,急切饥渴插进去。

墙后的洛观宁瞪大了眼,可怜喘叫出声,他还没适应被雄性侵犯的感觉,就被另一边的客人握紧了发颤臀肉,骤然激烈抽插起来。他被干的咿咿呀呀哭喘不已、屁股被“啪啪”地干着晃个不停,客人拼命耸动的胯骨拍打在他臀肉上,悍猛在嫩肉间冲刺驰骋,洛观宁被对方鸡巴给操到淫水狂流、浑身酥麻,头脑混乱中,只听到对方问:

“骚货!骚婊子!穴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馋着吃男人的精了?!”

他感觉那嗓音有点熟悉,但他还没来得及想起来,随即就被粉穴里那根不断横冲直撞的兴奋阴茎奸淫的浑身发抖。这位粗鲁的客人粗喘着将他当成了随意使用的肉便器狠狠使用,甚至将那一枚作为嫖资的硬币塞入水流不止的嫩穴之间,鸡巴顶着坚硬金属往里凿,仿佛肠穴都要被划破的危险感令洛观宁哭的更凶,满脸通红忍受着来自身后的侵犯,直至最后一大股浓热黏湿的液体猛地射进了他的体内,用热流将他填满……

洛观宁才刚开工,就被第一个客人内射到双眼失神、肉穴合也合不拢了。/

/第二个客人几乎是无缝衔接,就将鸡巴捣入了还在微微抽搐的湿软肠穴里。

粗长的鸡巴飞快地进出着壁尻艳红烫腻的湿穴,将嫩软淫肉干得汁水淋漓、精液流淌,洛观宁几乎被干的魂都散了,又酸又麻的奇异感自小腹下流淌向四肢间,他哀哀哭叫着、可求饶声并不能被墙后的客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