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陌生情绪如汹涌洪水,轻而易举冲破冷静的峡关,洛观宁脑子被程俭这句话震得嗡嗡响,以至于难以维持平静心境,微挑眼尾下红痕灼起,冷下脸皱眉看着对方,突然一拳砸过去:
“滚!”
这一拳几乎用了洛观宁全身的力气,重重落在青年俊朗侧脸,而程俭显然也没想到他会动手,被毫无防备打到直接偏过头、表情发怔。
狭小的空间内,一下子诡异的安静下来。
洛观宁心跳跳得很快,令他眼前甚至一阵一阵发虚,浑身都在发着冷汗,但他却强撑着气势,冷冷看着令他愈发生气的程俭。
虽然他自己也说不清对狗男主的不爽从何而来。
过了足有几分钟,程俭似乎才终于反应过来,缓慢的、重新抬起头看向他。
青年俊脸旁明显青起来一块,大概是被砸到鼻梁,高挺鼻子下流出一道鲜红血痕,这伤却没有影响顶流这张脸的观感,反而令他看上去更加野性起来。
程俭抬起手、指节蹭过被人打出来的鼻血,被痛意与反抗愈发刺激到气昏了头,咬牙切齿看着被他抵在墙上的男人:
“好、好……洛观宁,你好的很!”
“都快让别人肏烂了,我碰一下都不行?妈的,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他越说越气,语气中甚至带上了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就顶着一张被人揍到鼻血直流的狼狈俊脸,手指伸下解开裤链。
翘起的烫硬肉物“啪”的拍上柔软臀尖,洛观宁登时一惊,面上的冷意开始破碎,皱紧眉抬手抗拒挣扎,可被男人肏熟的身体一感知到鸡巴的热度,竟然就开始浑身发软、就连臀缝间那口红腻湿润的窄穴,都开始熟稔发馋的微微翕合起来。
程俭于是轻而易举拽下他的裤子、随即扯起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怒勃跳动的阴茎直接与细腻肌肤接触、蛮横挤入颤抖的两团雪肉之间,对准湿透了的穴口。
还没插进去,穴外就已经被淫水搞得黏黏糊糊,程俭心中因为对方这太淫荡而熟悉性爱的身体反应更加生气,性器却诚实的又胀了一圈,他敛着桀骜狼眸,气到用鸡巴抽了一下冷淡影帝身下正又骚又浪淌水的熟妇穴眼,将人抽的绷紧腰身发出一声短促的急喘,才狠狠沉声:
“老子今天就要干你、把你操到烂屄合都合不上,看看以后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再碰你这个连鸡巴都夹不住的废物婊子!”
话音落地,粗硬龟头顶入柔软穴口、残忍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一举插进最深处!
在重力的作用下,程俭这一下入得极深极狠,仿佛将男人肚皮都快戳烂,洛观宁被插得当即就颤抖着瞳孔落下泪,窄腰重重一挺、被禁锢着的指尖用力抓挠蜷紧,紧贴在青年绷紧腹肌上的发硬性器突突抖了几下
竟是在被插入的瞬间,就刺激到射精。
程俭感知到腰腹间漫开一阵湿漉黏腻的潮热感,不禁粗喘着垂下眼,看清自己腰间被淋了一层淡白的精水,而男人那根笔直粉白的肉棒还翘着,虎头虎脑在两具贴紧的肉体间摇晃流水,十足发着浪的模样。
桀骜青年于是喉结滚了滚,腰胯用力的向里继续顶,鸡巴上的青筋磨得吮上来的湿滑穴腔愈发敏感绞紧,咬的程俭呼吸都乱了、额角渗出一层热汗,才看着洛观宁那张高潮中失神潮红的脸,扯唇发问:
“才刚插进去,就浪到射了我一身,难不成你之前的男人一个个都是阳痿早泄的废物,才让你饥渴成这样,嗯?”
洛观宁颤抖着唇瓣、被插得说不出话。
这没有得到他允许的肉体关系,完全就是强奸,绝对是不正确的事情,已经超过了他精神上可以接受的范畴。
可身体上的感觉却又如此真实,敏感穴心被鸡巴磨得酸胀酥麻,一阵又一阵快感随着程俭摆动腰胯的时候,如浪潮般拍开在小腹深处,令他骨头都快酥了,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只有拼命咬住唇、以止住喉咙中本能喘起的呻吟。
程俭嘴上说的荤,到底才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头一次操到心上人的穴,被这又热又滑还会主动裹鸡巴的肉洞舒服到头皮发麻,抬起男人窄腰粗喘着一下下操入、眸色沉到了底,健硕腰身激烈晃动,不过一会儿就将被他抵在墙上操的可怜影帝干到双腿打颤、眼眸翻白,嫩肉间汁水乱喷。
失控的热潮席卷整具身体,洛观宁浑身上下的受力点都集中在身下那根贯穿他身体的鸡巴上,被开了荤的狼狗顶弄的整个身体都摇晃不已,他流着泪胡乱摇头,眼前不断冒出朦胧的白光来,终于在坚硬龟头又一次重重碾过肉穴内凸起时,再也忍受不住的急促喘出了声。
这沙哑的呻吟更刺激起程俭性欲,青年俊脸上侵略性十足,结实腰胯撞得男人肥嫩臀肉颤动不已,鸡巴对着那一点集中着狠顶猛插,并狠声逼问:
“骚货,你让几个男人操过了?”
骤然激烈起来的抽插令洛观宁完全崩溃,他悬在程俭身侧的长腿无力环紧对方结实腰身、酥软着垂下,却随即又被青年一把捞起,牢牢夹在了臂弯间。
得不到回答,程俭就用鸡巴问,日穴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次次都撞得男人软在他身前哑着嗓子抽噎;洛观宁可真是感受到了刚开荤的年轻顶流有多可怕,被插得只能浑身抽搐着夹紧了穴眼儿间不断进出的那根兴奋肉棍,满脸淫乱、眼神发痴,好半晌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嗦着断续回答:
“两……呜、两个……别顶那里、嗯哈……太快了!”
得到了具体的数字后,程俭却似乎更生气,鸡巴动的更凶了。
他也不是傻子,都不用筛,就能猜出那两个混蛋是谁,一想到自己竟然是最后才察觉的那个人,登时心底泛酸、胸腔里胀的发疼。
黏热媚红的肉道被动承受着同性阴茎的肏干,即便已经熟悉了被侵犯的常态、看上去像是熟透了,却到底才吃过鸡巴的滋味没几天,实则又嫩又不禁插,被鸡巴毫不留情的捣干下渐而越来越柔媚,顺服敞开柔嫩火热的滑腻红肉,如失禁般被击凿抽击的淫汁四溅。
程俭绷紧下颌,两颗囊袋重重撞在对方媚软绞紧的穴口外,被男人一对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胀硬乳粒惹得眼热,脑袋随即埋进可怜影帝冷白微鼓的雄性奶子中,边叼起一边儿吸舔的啧啧作响、边哑着嗓子问:
“这种一插就喷水的废物穴也敢拿出来卖,就不怕被男人肏得连拳头都能发着骚吃进去?”
青年尖利犬齿齿尖磨了磨男人并不能溢乳的奶孔,随即用力重重的一吸,尖锐痒意叫洛观宁登时抽搐着身体夹紧了穴、喉中溢出一声哽咽,程俭这才往外拖了拖粗长的鸡巴,青筋将腔内不断收绞的嫩肉都拽的微微翻出、随即狠狠一插
他吐出那枚被他吸咬到连乳晕都足胀大了一圈的肿红奶子,指节夹住用力揪了揪,几下就玩得男人变了调哭喘、无助的在他身前蜷缩紧身体,终于满意了一点,肉屌抽动在嫩红软穴之间。
“也对,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把你给插废。”
洛观宁可怜却色情的淫喘回荡在空旷的山洞中,混杂二人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他被青年奸淫的抽噎不已、却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为什么……男主报复他、会选择这种办法……
这种、这种事情……虽然应该接受、但其实怎么想……都、哈、不正常的吧……?
他第一次对自己基础的认知产生动摇。
可这种动摇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程俭突然抬起了他的屁股、双臂托起他的腿弯,鸡巴还埋在肉穴里,却抱着他离开了墙前。
体力极好的顶流边走边操,肉棒随着走路节奏狠狠捣入腻滑吮紧的穴眼间,叫被他抱着的男人爽到连腰都直不起来,仿佛完全成为了挂在他腰胯上的一只人肉飞机杯,只会扭着腰上下起伏吞吃鸡巴。
直到洛观宁被人粗鲁急切的压在了干草堆前。
程俭青筋鼓起的小臂环住他一条长腿抬起,侧入的姿势将他摁在山洞里的地上操,麦色健硕身躯在同为男性的冷白修长身体上狠狠耸动,肤色差带来更加色情的视觉效果,滚烫粗硕的茎身用力贯穿着身下男人娇嫩淫滑的嫩道间,挺腰横冲直撞。
同时,程俭却伸出另一只手,扳过洛观宁被口水泪水湿透到一塌糊涂的下巴,将他失神的脸对准草堆后微微亮起的红色小点,咬着他汗湿的肩窝问:
“洛影帝应该不会不认识这个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