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陷入一场混乱而感官清晰的淫荡春梦。
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渐而急促,少年的抽泣呜咽声也愈发喑哑可怜,被干的空虚抽搐的小穴内蠕合着流出一股淫水,色情流淌到在腿心不断抽动、濒临射精的怒勃肉茎之上,被捣弄到汁水四溢。
在射精的同时,洛知临呼吸粗重衔吻住洛观宁耳后白皙肌肤,留下一个隐秘却占有欲昭然若揭的吻痕。
他清冷嗓音沉哑偏执,以肮脏而饱含精种的白浊玷污着自己亲生弟弟的干净身体,并轻声道:
“小宁,兄长心悦你。”
淫乱的性事,不合时宜的表白。
如此背德的景象。
洛知临将最后一滴精液都留在洛观宁的腿根,才直起身,抬掌掰开对方的腿,仔细看起少年被自己射到一片狼藉的处穴。
美人细嫩的腿根都被他操到红肿,被淫水与烫热精液玷污到浊白不堪,而对方敏感的身体却仿佛从中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不单委委屈屈发颤的粉茎完全勃起,就连早被磨蹭到湿软泛红的穴眼也一收一缩着,竟微微吃进飞溅其上的腥臭白精,任由黏腻流淌着的浆液缓缓倒灌入窄小淫艳的肉穴之中。
明明还是口没被男人操进去过里面的青涩嫩穴,却被精液糊满、仿佛是被内射到肚子里都装不下,才会这样淫荡色情的流出许多含也含不住的浓稠白浆,模样简直色情到连勾栏院中的娼妓也要自愧弗如,任谁看了也不会相信这还是一口未经人事的处子穴。
可即便是被人玩到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又射满了穴口与腿根,洛观宁却还是满面潮红着醒不过来,如陷入最深的梦魇,任人为所欲为。
洛知临于是满意,用对方的亵裤擦干净了,才将裹满精液的亵裤重新穿回对方腿间,遮掩这淫靡景致。
男人几乎能想象到待到对方醒来时,看到亵裤上狼藉一片的景象时,一脸吃惊懊恼,自以为做了香艳的梦境,并红着耳尖将亵裤毁尸灭迹。
少年不会知道,这分明他被自己兄长操腿操的发了浪,穴眼流水含着对方的精液,才会湿哒哒弄脏裤子。
洛知临于是很少见的,唇角勾起一点,竟笑了。
他以指尖揩过少年湿红紧闭眼尾溢出的泪珠,一张苍白靡丽的美人脸尚且因方才的性事而微微泛起色气的薄红,却纤长睫羽半垂,在黑沉凤眸眼底落下一片晦暗不明的影,以一种浅淡却令人无端心惊的语气、哑声喃喃:
“所以,不要惹兄长生气。好吗,小宁?”
【作家想说的话:】
宝贝们小年快乐!!!!
感谢秋叶 的【草莓蛋糕】~
感谢我不道哇 的【披萨】~
3呵斥落魄皇子,收为侍卫/倒像是个正在与情郎娇嗔的漂亮小娘子
洛观宁这一觉,足睡到了日上三竿。
结果刚从床上懒怠的坐起身,就感受到腿间熟悉的、刺痛异样感。
近一年来,好像每过几天,都会有这种感觉。
洛观宁并不知道这痛感的来源,虽然很奇怪,但只得在心底安慰自己道:
想来这具身体才十七岁,可能还在长个子的时候,所以有这些反应,也很正常
……吧?
随即,他便感知到亵裤内不适的黏腻感,慢慢黑了脸色。
果不其然看到腿根处被精液浸透的布料半干涸,脸色由黑变红,羞耻的不敢多看,慌忙起身将床单连同亵裤一同扔掉,并将腿根一片软肉都用清水搓揉到泛起了红。
忙活完这一通,洛观宁才稍稍平复心情,躺回了床上。
说起来,这具身体是不是性欲太旺盛了一点?
三好社畜不免心累的想。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扰了门外候着的小厮,隔着门问他要不要用朝食。
洛观宁忙都忙活饱了,一点也不想吃东西,想着今天要过的剧情,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垂敛秾长睫羽,开口吩咐:
“把昨天我捡回来的家伙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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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玄自五日前,就好像做了一场大梦。
梦里有冲天的火光、有为他而死的宫人。死士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身上伪装,转身与刺客殊死搏斗,为他拖延苟延残喘的时间。
腰腹受了伤、又精疲力竭逃出生天,身心俱濒临界点,就算如此死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也不会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这样的情况下,竟然会被人带回府,并处理好伤口、甚至有干净的饭菜与房间。
既然命不该绝,那就趁机积蓄实力,只待时机成熟,将害他伤他之人一网打尽,血债血偿。
这年轻的皇子已做好了卧薪尝胆的打算,因而被小厮叫走时,也只是沉默的顺从。
并在一路中,暗自记住宅屋布局,又在看清门廊雕篆的鹰纹,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洛家,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洛知临的府上。
将他带回来的,自不会是那个心黑手毒的玉面阎罗洛知临。
早就听闻洛知临有个同胞弟弟,平素不务正业,只爱流连花楼歌坊,风流之名传遍京城。
该是团扶不上墙的烂泥。
季玄平素在皇宫皆以面具示人,并不担心会被本就与他无甚接触的洛知临认出来,更何况若是应付一个整日寻花问柳的纨绔,就更没什么难度了。
这样看来,眼下他的处境倒也不算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