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赫尔曼的左手动作了一番,衣服摩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后,自己的两只手腕就被一圈一圈地缠了起来,紧紧地捆在身后。
熟悉的触感,这他不是第一次被用皮带绑了。
赫尔曼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没什么表情,但周身的气场实在太过冰冷,几乎化作实质,让小少爷开始有些后怕。
“每晚八点,是军营的自由活动时间,军人们只需要花十个超币就可以进到这里逍遥一夜。”男人弯腰把嘴凑近他的耳边,声音和蛇一样阴毒,“你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没有一个人进来嫖你吗?”
小少爷脸色发白,细微颤抖的身子逃不过男人法眼,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却还是憋着一口气不开口回答。
他继续道:“因为你的赫尔曼哥哥我,看在旧时的交情上,花了七十超币包下307号房一整周……”
“今天恰好是第七天,你猜,明晚的这个时间,进到这个房间的会是谁呢?”
尤利如遭雷劈。
他确实有想过为什么第一夜赫尔曼来过之后,连续五日外面的脚步声都绕开了他的房门口,之前以为是自己足够幸运,却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耳边男人幸灾乐祸的声音还在继续:“既然你这么厌恶本少将,那我只好识趣。你该希望接下来的恩客都能温柔点,可别第一晚就遇到凑钱嫖娼的穷光蛋。您这身细皮嫩肉,若是一晚要应付两三人,还真有点勉强。”
说完,一只手轻佻地拍拍尤利越听越惨白的脸。
他果然被吓得不轻,被温柔的动作拍得浑身一哆嗦,反应过来立马忍着痛往前跪近一步,急急抬起头,语无伦次地认错:
“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赫尔曼哥哥不要让别人进来好不好?”
男人不为所动,冷笑道:“像你这样既不会伺候男人,又谎话连篇,还时不时要打人的,哪一点都值不得我每晚为你花十个超币。”
“以后再也不会了,哥哥,赫尔曼哥哥,求求你,我会乖,我会听话的……”
小少爷慌了,虽然忍着没哭,说话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隐约的哭腔,双手睁不开束缚,又急着去讨好这个决定他命运的男人,只能用脸去蹭他的手。
赫尔曼顺势掐住他脸上细滑的肉:“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眼睛对上他哀求的目光,突然起了兴致,便恶趣味地扯着摇了摇指间的肉,让小少爷整个人都被迫顺着他的手微晃:“你要怎么乖怎么听话,不如就证明给我看看吧。”
“怎、怎么证明?”小少爷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问。
男人终于笑了,掐着他脸颊的手松开滑到脑后,没有任何预告地用力按下,小少爷顺着一踉跄,脸就被压在他的胯上。
赫尔曼的性器并没有勃起,冰冷拉链头贴在尤利的嘴边,硌得生疼。
“把我舔射,我就相信你。”
五 驯服
在里兰斯家族落魄之前,尤利也是个纨绔少爷,虽说不至于像其他二世祖一样放荡,但性生活总归是有的。
那些个想要攀附权势的人,有些实在见不到家族里哥哥伯伯们的面,就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漂亮的少男少女不停往他身边塞。
也不是没有被口交伺候过,小少爷对此并不陌生,只是现在要把他换到那个伺候人的位置,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与不甘心。
奈何先前已经进行过一次失败的反抗,现下赫尔曼怒气未消,若是再不低头,只怕过了今夜,自己马上就会变成万人骑的军妓。
颤颤巍巍地张开嘴,用牙齿咬住银色的裤链头,收着脖子稍微后退,那截拉链便以一种很慢的速度被缓缓拉开。
深蓝色的军裤里头,隔着黑色纯棉的内裤,鼓鼓囊囊地包裹住一团沉睡巨物,尤利不用刻意去想,都能知道那物兴奋起来有多吓人,一度成为他的噩梦。
他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小心翼翼去碰那包鼓起来的布料,干燥的内裤瞬间被口水晕湿了一小块。
有一股微腥的味道。
小少爷瞬间红了眼。
含着金汤匙出生、二十一年来娇生惯养长大的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要用这种丧失尊严的方式去讨好一个男人。
心脏就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一样又闷又疼,滔天的委屈与怨恨在胸中翻滚,却又无处宣泄,只能化作无能的眼泪夺眶而出。
男人按在他头上的手催促地压了压,不给他留一点矫情的时间。
闭上眼睛,把嘴边的哭声混着唾液一起用力地吞进喉咙里,尤利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埋头重新凑近赫尔曼的胯间,隔着内裤直接把那性器的头部含进自己嘴里。
那东西虽说还未勃起,但尺寸也相当可观,几乎把小少爷的嘴都塞满。仅留下的一点空间,在他用舌头舔了两下顶端之后,也马上被占领。
大概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别人的嘴里无动于衷,赫尔曼也一样,他的分身涨大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把内裤撑出一顶帐篷,小少爷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嘴角疼,半途急急吐了出来。
抬头看了一眼赫尔曼,男人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甚至连句话都懒得说,只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尤利只能努力回想着以前别人为他做的方法,探头叼住裤头往下扯,那根火热的棍子弹了出来,啪地打在他的脸上。
不疼,但是很屈辱,粗大的柱身上盘虬着狰狞的青筋,挺立在他眼前两厘米的地方。
他心里恨不得一口咬下去,与赫尔曼同归于尽。
但现实却是自己伸出舌头去舔,腥臭的味道与热气熏得他眼里发酸。
泪水掉得更凶了,断线珍珠似的不断落在赫尔曼的卵蛋上,和他的口水一道把男人整个胯间弄得一片湿漉。
他的嘴巴被撑到最大,也只能勉强把紫红的龟头含进去,舌头连活动的空间的都没有,却还要被赫尔曼按着头往下压,又长又粗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挤进他的喉咙口,把他呛得不住干呕。
小少爷毕竟是第一次口交,不仅没能把吞下一半的阴茎,还被捅到翻白眼差点窒息。
被放开的时候满脸都是口水泪水,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副清贵的少爷样。
赫尔曼啧了一声,用手在那张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嫌弃地脱下沾湿的手套,起身抓着瘫坐在地的小少爷丢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