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干净天真的眼神,上一秒还在回忆两人温暖的童年,下一秒却只想趁着小少爷不知事狠狠欺负他,把他弄脏弄软,然后看看他分明被肏得崩溃,却还是下意识贴着自己的样子。

说不定他会被自己依赖着的哥哥的狰狞面目吓到发抖,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情蛊」的作用让他根本无法离开自己,最后还不是要把鲜嫩多汁的身体送到恶狼嘴边,还会哭得一抽一抽地,乞求恶狼对他温柔点。

光是想象,马眼就已经激动得渗出液体,晕湿了裆前一小块布料。

手上也跟着行动起来。

对眼前的危险一无所知的尤利本就只穿了一件衬衣,没两下就被赫尔曼剥得光溜溜,展现出一身水嫩皮肉,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哥哥……”他是有点不安的,潜意识里有些害怕赤裸,于是伸出手想要索要赫尔曼的抱抱。

对方却没有如他所愿抱住他,只是攥住他的指尖,放到嘴边落下一吻:“乖一点……”

他果然不敢再动,任由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把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与微凉的空气一接触,穴口便颤抖地缩了缩,像害羞,更像邀请。

他不知道赫尔曼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安,放在枕头边的手完全控制不住地颤抖,好几次都想逃离,却又怕惹他的哥哥生气。

男人的手从小腿摸到大腿,绕着在他的臀上揉捏,最后才滑过会阴往下。动作很慢,触感痒痒的。

心里的恐惧终于在男人的指腹触碰到穴口的那一瞬间爆发到顶点,比那天维娅闯进来时还强烈,本能暂时接管他的身体,爆发出一股力气从赫尔曼身下挣扎开来。混乱中,脚掌踢到宽厚的肩膀,把毫无防备的男人踢得晃了一下。

赫尔曼才发现一直安安静静的尤利不知何时流了满脸的泪,挣扎开后也不逃,就把自己缩在床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又不听话了。”赫尔曼放下嘴角,慢慢往前一步。

尤利清醒的时候,这样的挣扎或多或少都会发生在他们每次做爱之前,最后哪一次不是被他抓回身下弄到汁水淋漓?他本该习惯了的,只是还以为这回可以乖顺一次。

又或者说,他现下是清醒的?

再往前一步。

却没想到,下一秒,害怕得不断瑟缩的人却又委委屈屈地钻进他怀里,两只手用尽全身力气紧抱他的腰,没有衣物的阻拦,湿漉漉的脸直接贴上他的胸膛。

前半生的跌宕坎坷,他吃遍了世间所有的苦,自认为已经修炼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境界。然而这一瞬间,竟也会感到一秒钟的空白。

小孩的大脑神经不仅记住了对外人的恐惧,也记住了私密处被外人触碰的抗拒。可明明都害怕到泪流不止了,还要缩进他这个罪魁祸首的怀里。

他当日真真切切被陌生的士兵抚摸的时候,心里该有多怕,又该有多几倍地希望自己救救他,才会让大脑牢牢记住这复杂的情绪,又在此刻直白地再现出来。

他在自己面前总是表现得呲牙咧嘴,其实心里还是会本能地信赖他,不是吗?

赫尔曼顺了顺那撮翘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的金色发尾。

怀里这个人,是他的小乖乖。

独属于他赫尔曼?戴的小乖乖。

二十七 女人

赫尔曼最终还是抑制住了强行把尤利上了的冲动。

但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总归要给自己讨些福利的,先是哄着尤利去摸他的性器,摸到人手都累了还是不射,又骗他用嘴继续帮自己疏解。

小少爷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懂,更别提还记得什么技巧了,只知道按照男人的指示伸出舌头去舔,而后又艰难地含在嘴里,也不会动作,还不小心用牙齿磕到男人的茎身。

但丝毫没有让赫尔曼的兴致有半分减退。

明明是色情淫秽的事情,他的眼睛却还是保持着干净纯真,加上生涩的技巧,让赫尔曼兴奋不已,半个小时后终于射了出来。

浊白粘腻的精液一半留在尤利嘴里,一半喷在他的脸上。

赫尔曼坏心眼地命令他吞下去,再把自己的龟头上残留的舔干净,他也一五一十照做。

小少爷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像是帮主人做了事之后索要奖赏的小狗。

于是他得到了一个缱绻缠绵的吻。

日子就这么温馨平淡地过了又一周多,中间维娅说可以送些加快清除药物残留的保健品过来,意料之中地被赫尔曼一口回绝。

或许是身体素质本就不高,又终日呆在宿舍里没有运动,导致新陈代谢比寻常人慢了些,足足过了十五天,尤利才开始有慢慢好转的趋势。

也不是一下子就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的。最开始是离开半步不会再哭得一塌糊涂,赫尔曼获得了一些细碎的自由。

但时间不能久,若是超过二十分钟才回来,就又会见到一坨湿哒哒的小哭包。

几天后,又渐渐更加好转了一些,他的神智逐渐苏醒,不过还很模糊,只是潜意识地觉得自己不能再粘着人,能够稍微克制些许。

但只要赫尔曼主动去抱他,他就会抵抗不住本能的诱惑,顺势窝进男人怀里。

或者是赫尔曼故意不去抱,晾他个半小时后,他也会忍不住凑上来,用眼睛巴巴地盯着男人,非要得到肢体触碰才能罢休。

这样的尤利也让赫尔曼极度满意,每天都有不同惹人怜惜的一面。

可惜的是他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快,这个珍贵的状态稍纵即逝,到了一个月满的那天,药效完全褪去,尤利又变回那个熟悉的小少爷了。

喜欢吃精致高级的餐品,会在休闲的午后看书,举手投足间矜持优雅,被压在床上顶弄时没一会儿就娇气地求饶,眼神里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他那份用钱堆出来的骄傲,只是不再那么具有攻击性。

他在那段时间里除了叫哥哥外不会说其他的话,可能是习惯了,清醒后也变得沉默寡言。

不会像之前一样索要拥抱,但赫尔曼下班回来抱住他时,他也从未挣脱,还会把头靠在赫尔曼的肩膀上,为自己寻求一个舒服的位置。

赫尔曼要去工作,临出门前把从后面他抱在怀里亲了一通,亲罢拉过垂在地上的脚镣,再次检查是否牢固。

尤利转过头仰着看他,眼神淡然,声音也十分平静:“放心吧,我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