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原本堵了一肚子的催情液体,在这几个小时内已经被全然吸收干净,变成情欲的燃料流进身体里每一根血管。
小少爷想蜷起身体,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按住四肢,强行舒展、敞开。
巨大的龟头抵上熟烂的入口。
寂寞以久的乳头也终于得到抚慰,指腹上带有常年拖枪的老茧,夹起小巧的肉粒,颇有兴趣地捻搓玩弄。
尤利双手没什么力气地抱着男人的手臂,不知是催促,还是拒绝。
与此同时,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缓缓破开。开发熟透的穴口没有任何阻挡之力,坚硬的巨物挤压着肉壁,残忍地往深处碾去。
手上每动一下,他的腰都绷紧一分;身下每进一寸,他的双腿颤抖的幅度都更大一点。
得到渴望已久的满足,身体本能地做出最热烈的反应,尤利觉得自己好像每一秒都在高潮,可爆发到顶点的情潮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只能手足无措地在火热的岩浆里挣扎。
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变成了痛苦,他想求赫尔曼停下,一开口却只有柔弱无骨的哭喘,娇媚的声音违背本意地传达着他的快乐。
后穴也随之痉挛着收紧,可除了勾得入侵者更加往深处探索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赫尔曼暂时放过了乳尖,掐着他的腰把他生个人用力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同时胯间一顶,粗壮的阴茎便整根埋进了尤利的身体里。
比起之前的小玩具危险了不知多少倍,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直直抵上了穴心,简直比烙铁还滚烫,顶得他整个穴道泛酸发软,本以为已经到了极限的快感又被推到更高的地方。
双腿在地毯上乱蹬,圆润粉红的脚趾头爽得张开,又骤然收紧,脚背崩出一个流畅的弧度。
男人牵起他的手按在赤裸的小腹上。
是一种难以表述的体验,大手带着他把薄薄的肌肉往下压,甚至可以隔着肚皮感受到身体里肉棍的形状。顺时针揉了揉,内壁便被带着主动去蹭青筋虬结的柱身。
忽略诡异的触感,其实是舒服的。
赫尔曼也恶意满满地开始小幅度地顶胯,龟头退出一寸,又狠狠砸上穴心,配合着手里揉弄的力道。
小少爷只感觉后穴里酥麻酸涨得无法忍受,连喉咙都在颤抖,脱口而出的呻吟难以控制地变了好几个调。
小腹越来越热,越来越涨。
挺立在空气中的龟头被虎口用力一擦,终于恢复了它的功能,开始稀稀拉拉地往外流水,就像坏了闸门。
“啊嗯”
自己的体液流过被过度开发的尿道,是针扎般密密麻麻的刺痛,其中还有无法忽视的酥麻。
小少爷整个身体像被通了电一样颤抖痉挛个不停,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失声痛哭,马眼里流出来的水把他的肚皮湿了一片,却不见停下的势头。
赫尔曼也不等了,直接掰开他的腿,不由分说地抽插了起来。
性器成了刑具,慢慢抽出半截再用力撞进去,高潮中的内壁热情地绞住男人,却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他每动一下,都把已经敏感到不行的小少爷再一次送上顶端,没多久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可男人并不会因此停下,反而看着他双眼无神、张着嘴露着殷红舌头的脸,兽欲更加高涨。
俯身把他的上半身抱起来按在胸膛前,完全没有怜惜地,下身大开大合抽插起来,阴茎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小少爷股间进出。
几乎要磨擦出了火。
小少爷彻彻底底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呻吟,半清半浊的液体流完之后,夹在两人中间的阴茎也没有疲软下去,赫尔曼坏心眼地对着敏感点研磨几下,马眼中便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身体和灵魂都在这场看不见尽头的性爱中坏掉了。
每一次往上顶,都是一波让人崩溃的酥麻,胸前高高肿起的两点随着颠弄不断磨擦男人的胸膛,快感几乎要把他撑到爆炸。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被无套内射时还是会忍不住瑟缩。
也不知道被钉在男人的性器上折磨了多久,肚子里满满当当盛满了赫尔曼的精液,还未来得及从合不拢的穴口溢出,又被用玩具堵了回去。
整个下身泥泞不堪,精液、尿液、前列腺液流满了腿间,射无可射的性器可怜地耷拉在一旁。
昏昏沉沉地以为终于结束了,下一秒又被抓着手臂翻过身,整个光滑无暇的背暴露在赫尔曼眼前。
男人在这个时候的兽欲总是伴随着阴暗的凌虐欲与占有欲的。
他扶着不见疲倦的阴茎在背脊上来回蹭动,极具耐心的,仿佛是艺术家在完成一副旷世神作。
早已没有任何抵抗力的雪白肉体是他的画布,性器是大号画笔,精液是独一无二的颜料。
大腿、臀缝、腰窝,他把被士兵摸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射上白浊。
甚至于肩胛骨和腋下都没有被放过,微腥的粘液几乎涂满全身,呼吸间,鼻腔中全都是属于赫尔曼的浓烈雄性味道。
由里到外都被打上了痕迹,连灵魂都被抓出来猥亵、侵犯、玷污。
欲火被精液一点点浇灭。
他不再是尤利?里兰斯,而是赫尔曼的所有物。
最后一丝力气在男人用外套把他裹进怀中时消失殆尽,无边的黑暗袭来,混乱的梦中有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
那个声音怒斥他没用,竟会在这股以前避之不及的冷香中感到安心。
二十四 恐惧
天刚蒙蒙亮,赫尔曼把浑身惨状的尤利抱回了自己的军官宿舍。
军营分配给他的宿舍是一间套房,空间采光都是上佳,再加上他毕竟也是贵族出身,在家居装修方面说得上精美华贵,总的来说环境比欢乐园好上不止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