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绷紧全身准备迎接粗粝鞋底的丽娜，当温热的脚心触碰到胸乳上的细针时，虽然还是一阵刺痛，但她心里莫名地对索伦很是感激。丽娜在他把脚挪到她的脸颊上时，舌头主动伸长，游走在脚趾缝隙之间。索伦对丽娜的表现很满意，脚背轻轻拍打了几下她的脸颊，然后将大母脚趾塞到丽娜口中，她轻轻吮吸的同时，舌尖讨好地舔着指甲缝隙。

准备侍奉的女仆们跪在不远处，手里高高举起索伦一会儿要用到的东西，余光时刻注意着这边的情况，长久的训练让她们不需索伦说话，便可以提前预判到他的需求。

索伦闲着的那只脚，脚趾隔着乳贴用力向下按压，细针往身体深处移动了一些，正在吮吸脚趾的丽娜，为了不乱动打扰到他的兴致，手指用力掐住大腿根。一阵突如其来地拉扯，让毫无准备的丽娜轻哼了一声，脚趾立刻深入钳制住她的舌头，浴室里再次恢复安静，只有小提琴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索伦没有一次性扯掉，脚趾拉扯几下乳贴，细针刚拔出一些，他就换脚底碾过敏感红肿的乳头。几声娇喘声从丽娜紧咬的嘴里传出，索伦轻笑了一声，夹住乳贴用力一扯，痛感消失的同时，舒爽的感觉从乳尖传遍全身。丽娜含着他的脚趾，不自觉地发出了些微小的呻吟声，但马上被她自己制止住。她愣了一下，惊恐地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

解决完生理需求的索伦把赶来准备伺候的女仆撵走，让还在地上发愣的丽娜起来伺候。“擦干净点，一会儿你要舔的。”在丽娜拿着女仆用身体捂热的湿巾帮他擦拭后穴时，索伦扶住身体晃动的丽娜，破天荒地让她身体前倾，头靠在他的身上，屁股也配合着微微抬起。跪在不远处的女仆目睹了这一切，脸上维持着微笑，攥着衣角的手指却泛着白光。

湿巾擦拭之后是水流冲洗。丽娜为了一会儿不会舔到不好的东西，她特意将手指探入索伦的后穴中缓缓转动，指腹还讨好地顶到前列腺的位置帮他按摩。“真乖……”索伦揉着丽娜的乳头，眼睛微闭舒服地在她耳边轻声说。

让丽娜觉得有些奇怪的是，被扎了一夜的乳头比之前还要敏感。就在她帮索伦洗屁股的时候，下体越来越热，小穴不受控地不停收缩，深处的肌肉还会时不时抽搐一下，一股股暖流流出聚集在穴口。不用索伦提醒，丽娜估计此时小穴附近已经泥泞不堪。果然，当索伦用脚背轻拍她的穴口时，“啪啪”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丽娜甚至还听到了些令人羞耻的回声，她的脸下意识埋到索伦的胸口。

“给主人擦个屁股都能湿成这样？”索伦调笑着拧了下她的乳头，然后拍拍丽娜的头顶让她在旁边等候，等在一旁的女仆立刻过来继续服侍。

在女仆帮他把屁股上的水渍擦干时，丽娜跪在一旁静静等候。以为还会像昨天似的可以借机稍微休息一下，这里的环境太适合放松了，丽娜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但索伦把她叫到身边，让她跪在那个专供洗漱的椅子下。当索伦坐好，丽娜发现椅子中间竟然是空的。她一抬头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舔到他的屁股。

她暗暗嘲笑了下自己刚刚的天真想法，索伦怎么可能花钱让她休息。丽娜认命地将舌尖顶在他的菊花口，庆幸自己刚刚很仔细地清洗过，此时没有什么异味。昨天因为低着头没看到的情景，今天她也借机观察地一清二楚。

丽娜感叹这些上层人的生活实在是太舒服了。索伦靠在女仆的胸脯上，脚趾和手指都被专人按摩着。他只需张嘴，就有女仆帮他刷牙，而吐出泡沫前，也已经有人在一旁跪着张嘴等待。至于洗脸，则更是一场享受。除了清洗面部，还有专业的按摩，让他一扫困倦，神清气爽地开始新的一天。

一切完成后，女仆退下，索伦左右晃了下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牵着丽娜项圈上的链条，带她来到餐桌旁。虽然只过了一天半，但丽娜对于自己的位置已经很熟悉了。只是地上只有一个餐盘，精致的刀叉消失不见了，她稍稍撇了下嘴就立刻调整好表情，反正都跪着吃饭了，有没有刀叉丽娜已经不在意了。

精致的糕点很是诱人，虽然之前的苦涩味道让她心有余悸，但丽娜还抱着一丝期望。她想自己今天那么尽心地服侍，索伦也许会发善心，让她吃些正常的餐食。她已经不指望吃那些高级食材，只要是没有苦味的正常食物就可以。

但在索伦的一声令下，丽娜趴在餐盘前伸出舌头尝试着轻点了一下糕点的边缘，熟悉的苦味立刻在舌尖炸开蔓延到整个口腔。不知道心理作用还是这次的计量格外足，她口水四溢的同时，干呕声不断。

头上突然的压力让她的脸贴在地上，索伦嫌弃地看向地面，丽娜知道自己刚刚又失态了。脸被按在地毯上左右摩擦，丽娜艰难地在喘息间和他道歉。“对不起主人……卑贱的玩具影响了您的用餐……”

压力消失，丽娜听着头顶刀叉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她用余光观察着身旁的男人，他慵懒地吃着女仆切割到大小正合适的食物，时不时会扫一眼脚下的人。确认索伦应该不生自己气了，丽娜小心挪动了下身体，将脸贴在他的脚背。鸡蛋和培根的香气让她不停做着吞咽动作，舌尖用不多的唾液将干涩的嘴唇润湿，丽娜轻吻着索伦的脚趾，希望他可以施舍她一些食物和水。

终于，他被她卑微的态度打动，索伦把一个盘子放到丽娜脸庞，她看都没看，就含住他的脚趾吮吸着表示感谢，索伦轻笑一声起身离开。然而当丽娜准备吃的时候才发现，盘子里除了白色液体可以判断出是牛奶外，剩下的残渣已经被咀嚼地看不出任何原本的形态。更恶劣的是，牛奶上还漂浮着不明的粘稠装物质，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昨天是饿急了才吃下那些残渣，此时还可以忍受的丽娜，盯着那些食物看了几秒，捂住嘴不停做深呼吸，生怕不小心吐出的东西被他强迫吃下，丽娜有理由相信，这个变态的男人什么都可以做出来。她快速抬头看向房间另一侧被女仆服侍着换衣服的索伦，心里暗自庆幸刚刚的举动没有被发现。

但喉咙实在太干涩，丽娜做了好久心里建设，才屏住呼吸，在远离那团粘稠物质的位置，轻舔着被稀释过的牛奶。

换完衣服的索伦站在丽娜面前看了几秒，看似臣服的人，小心思一眼就被看透。他干笑了两声，抬脚踩在丽娜头顶。粗粝的拖鞋底毫不留情地碾压着她的脸颊，索伦故意把丽娜的脸在盘子中摩擦，让混着牛奶的痰液和食物糊满她的脸颊。丽娜虽然极力避免，但还是有一些不明物进入口中和鼻腔。

窒息和轻微溺水感让她挣扎着想挣脱，但索伦的力气很大，一个女仆没经允许，就自作主张按住丽娜乱动的身体。看他没反对，其他女仆也都上前，有的是真的按住丽娜，有的则借机报复她这两得到的恩宠，手指不动声色地抠着她身上的软肉。

“你是一天不惹我生气就皮痒痒？”索伦无视了女仆的那些小动作，抽出皮带的同时厉声呵斥着丽娜。他还没发话，女仆们就按着丽娜，让她仰面躺在索伦面前。索伦盯着几个太过分的女仆看了几眼，先用皮带精准抽到她们掐着丽娜大腿的手背上，然后才像预先计划过一样，每一下都精准落在丽娜的敏感位置。她想叫出声，但嘴里被女仆塞上了擦地的抹布。刚刚喝了一点牛奶的口腔里，又干涩难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身上的痛感随着“啪啪”的响声传遍全身。

“不想吃饭就满足你，今天的晚饭也取消。”打了几下，索伦差不多消气了。在女仆帮他系腰带的时候，索伦踢了几脚还在按着丽娜掐她的女仆，“够了，那么想做沙发吗？”

身上的疼痛突然消失，只剩下鞭打过后的火辣感，嘴里的抹布也被人粗暴地拿走，丽娜活动了下酸痛的嘴角，支撑着身体重新跪在索伦面前。她身上除了鞭痕和昨天索伦发泄时留下的咬痕，还多了许多新鲜的红痕，丽娜推测，应该都是刚刚那些女仆的杰作。虽然不知道索伦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但看到身边女仆的状态，丽娜还是对面前这个冷酷的男人多了些感激的情绪。

但这些许的感激之情随着索伦离开前的那句话转瞬即逝，丽娜盯着关闭的电梯门，背后冷汗直冒，身上的痛感都感知不到了，她的脑海中不停重复着那句满是嘲讽的话。

“忘了说了，你昨天半夜闻我内裤的贱样，我很满意。今天好好练，多学学怎么讨好我，别每天蠢的就知道惹我生气。”

丽娜清楚记得，她昨天是专门蒙着被子做这些的……

第0011章 第一章：认知重塑与顺从习得（1.10）

实验终止倒计时：35个月29天12小时

一脸狼藉的丽娜回到房间时，惊讶的发现仅仅一个小时的时间，空荡的房间里多了许多的器具。没来得及看都是什么，她的注意力就被房间中间站着的女人吸引了。习惯了不可以注视别人的视线，丽娜低着头观察着女人的下身。精致的细跟高跟鞋还有小腿上紧致优美的线条，和那条黑色的半身裙，让丽娜下意识地身体后移了一些。

“介绍一下，我叫维拉，这段时间充当你的身体调教师。主要负责帮助索伦先生，把你的身体调教到可以尽快服侍他的程度。你可以称呼我为教官或者维拉女士，我只会在必要的时候惩罚你，以帮助你达到训练标准。你当天的表现会全程录像，方便索伦先生随时抽查。我也会在训练结束后一个小时内以书面形式，将你今天的表现呈现给索伦先生。”

和丽娜预想的差不多，刚刚光看她的穿着打扮，她就估计眼前的这个人冷酷无情。而短短的自我介绍，丽娜甚至觉得她的声音比索伦还冰冷。她暗想，索伦还会偶尔给她一些奖励，但面前这个女人，应该是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但她又转念一想，这样冷面的形象总比那些女仆强，希望她可以做到她刚刚说的，将丽娜的表现公平公正地拿给索伦看。

女人见丽娜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神涣散，大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拉起她脖子上的链条，拽着丽娜快速往卫生间走去。还没等她跪好，冰冷的水流就浇灌在头顶，刚刚脸上头上的狼藉被冲刷掉。但没有任何防备的丽娜，不小心让一些水流进嘴里，苦涩的味道让她立刻捂着嘴开始干呕。

“跪好！”女人力大无穷，一手拿着水管，一手强行钳制住她的身体。“怪不得先生说你没规矩要好好训，怎么这些基本的都不知道。你不会在先生面前也这样随意乱动吧？”维拉冷漠地说着，故意将水管对准丽娜的口鼻处，窒息感让她想挣脱，但维拉用膝盖顶着丽娜，冰冷的池边将她的身体控制住。丽娜双眼紧闭，张着嘴试图在急促的水流中获取些氧气。

终于，水流减缓，维拉扔了一块破布到丽娜头顶，站在不远处看她用颤抖的手指胡乱擦着自己的身体。“你要时刻牢记自己的地位，除了那些女仆，这里任何人都比你地位高。没有得到允许，你连呼吸都要感谢上位者的恩赐。至于疼痛这些感受，无论多难受都要忍受并且心怀感激。不是你还有用，疼痛他们都不会施舍给你。未经允许，不得有任何反抗。也就是先生对你仁慈，否则刚刚那种行为，任何一个主人都会直接把你处理掉。”

维拉在帮丽娜明确着一些索伦懒得和她提的规则，丽娜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心里很是不舒服。她如果知道是这样，可能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爽快了。但……一千万，还有索伦时不时可能对她的一些赏赐，虽然只跟着他一天多时间，丽娜已经因为表现乖顺，得到了些赏赐。她暗暗计算，也许不用等到三年结束，她就可以攒够足够多的钱。这样到时候稍稍犯个错，让索伦自己解除合同。反正合同里写着，这期间打赏的钱她是可以带走的。

“想什么呢？！”注意到丽娜再次走神，维拉抬脚踩在她放在地上的手背上，细小的鞋跟深深陷入肉里，丽娜疼得小声尖叫。“我的每一句话都要得到回复。丑话说前面，你训练不好，我也会受到惩罚。所以你不要指望我会像先生那么仁慈！”维拉转动了下脚底，钻心的痛感让丽娜弯腰匍匐在她的脚边。“回话！听到了没有！”维拉厉声说，丽娜吸着鼻子小声啜泣道，“听到了，维拉女士。”一行眼泪从眼角滑落。

“以后要说‘是，维拉女士’，回复先生时候也要这样。记住，你是先生花重金打造的玩偶，要尽快认清自己的身份。”

高跟鞋终于挪开，丽娜想抬手看下手背上的伤势，但突然想到刚刚维拉的话，她一动不动跪在地上，忍着手背上一跳一跳地刺痛感，等候维拉的指令。

“还行，没那么蠢。”维拉收起拿在手里准备时刻教训她的藤条，牵着丽娜回到房间。膝盖接触到柔软地毯时，丽娜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一些。做过去角质层的肌肤，每次跪到坚硬的瓷砖，都像是额外增加的酷刑，让她疼痛难忍。

“你要记住，索伦先生不喜欢脏兮兮的女人，所以除了平时要保持身体干净，在伺候时也要控制自己的体液。”

丽娜想起每次索伦一脸厌恶看着她泥泞的下体，脸不自觉地红了。

“回答！”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肩膀上。维拉不像那些女仆下手没轻没重，这一下声音很响，但没有在丽娜身上留下太深的痕迹。起到警示作用的同时，尽量不在她的身体上增添新的痕迹。维拉清楚索伦的癖好，不喜欢别人随意乱动他的东西。尤其眼前的这个丽娜，当索伦昨天亲自去找她时，维拉就意识到丽娜对于他的重要性。

“是，维拉女士！”身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丽娜的声音带着些颤音。但她不敢再动了，虽然大脑因为缺觉而有些昏沉，但丽娜高度集中注意力，以免再被鞭打。

第0012章 第一章：认知重塑与顺从习得（1.11）

冰凉的尺子在身体划过，维拉先仔细测量了丽娜的维度。除了普通的三维，她还测量了她肛门、阴道的维度和当前可容纳的最大范围。“小穴还行，肛门差距有些大。”维拉把数据在纸上记录好后和丽娜说，“你的后穴需要着重练习否则根本无法满足索伦先生的需求。小穴的话也需要加强，现在先生正常勃起是可以容纳，一旦他身体兴奋时，你目前的能力是没办法让先生享受到极致服务的。”冷冰冰的话语让丽娜感觉就像在谈明天的天气。她低头轻声回应，但心里已经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软管穿过喉咙时，丽娜因为没控制住，又开始干呕。维拉站在一旁，手拿藤条，丽娜每晃动一下身体，身上就会多一条红痕。嗓子的刺痛和轻微窒息感让她的泪水、鼻涕控制不住地溢出。口中的管子一直插在喉咙中，她努力做着吞咽让自己适应。直到肩膀被打得红肿发烫，丽娜才勉强制止住了干呕。

“你不是潘多拉出来的吗？”维拉看着手中关于喉咙的数据，不满地摇摇头。“怎么喉咙数据可以差到这样。以前你有伺候过客人深喉吗？”

“有的……”丽娜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