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落地时,女仆的膝盖也砸进了地上的积水。她头压得很低,余光注视着车的方向。当那双熟悉的皮鞋踩在冰冷的地面时,女仆用余光看到丽娜正用肘部艰难地撑起身体。被唾液浸得发亮的假阳具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每一次吞咽都让丽娜脸上露出难看的表情。
皮鞋尖抵住女仆下巴缓缓上挑,另一只脚在她撑地的手掌上碾压, 耳光甩下去的瞬间,鞋跟突然发力旋转,女仆身体猛地收紧,“谢谢主人!”尖锐的声音在车库回荡,“啪”的一声,鲜红的指印出现在脸颊上。
“觉得自己做得没错?”索伦连续抽了几个耳光后,在她眼中看到了不服气,手掌悬在空中,脚下的碾压力度加大。露在外面的指尖开始泛白,女仆的脸痛苦地皱在一起,额头冒着冷汗。
“贱奴做错了……贱奴没有听主人的话……”她咬紧牙关,眼眶中的眼泪始终没有落下。
“算算时间,你跟我也挺久了,怎么还犯她们那么蠢的错?你不会也嫉妒她吧?”脚始终没有松开,但总算不再转动。女仆的手指已经被踩得没了知觉。
“贱奴不敢……”
“是不敢还是没有?”索伦低头轻抚着她的脸颊,眼泪瞬间滑落。他从没这样抚摸过她,女仆激动地将脸颊在他的手心蹭着。
“问你话呢,是不敢还是没有?”索伦用力捏住她的脸颊问。
“不……不敢……贱奴嫉妒她,嫉妒她可以轻易就靠近您,可以被您亲自训练……”泪水止不住地流,有委屈也有终于被爱抚的幸福。
“一个人伺候我洗澡睡觉,可以做到吗?”索伦的脸凑近问她,踩在手上的脚缓慢挪开。手背被坚硬鞋底磨破,但女仆没有动,她用力点头回应索伦,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去收拾收拾,晚上你伺候,让别人都不用来了。”说完,他抱起来丽娜快步往电梯方向走。门关上的那一刻,索伦嘴角噙着冷笑,女仆依然跪在地上,脸上是不敢相信的喜悦。
电梯门缓缓闭合,索伦低头看了眼怀里不停颤抖的丽娜。“可怜的小狗……”指尖抚过她的锁骨,丽娜的手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角,嘴里低声呢喃,“主人……”声音因为长时间含着假阳具而沙哑。
卫生间里,索伦把丽娜扔在地上,他拿着水管冲洗着她的身体。冰凉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丽娜像受惊的小猫,弓起身体尖叫了一声,但瞬间被一个巴掌打断,她身体没跪稳,倒在地上。
“起来!规矩都忘了?”索伦看着在地上蜷缩着抱紧自己的丽娜,不耐烦地把水管扔到一边。皮带扣“咔哒”声让丽娜条件反射并拢双腿,她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皮带还是抽在了大腿内侧布满红痕的位置。鞭痕和新鲜的皮带痕迹交错出现,丽娜躲避着被抽打的同时,努力跪直身体。红痕叠加,丽娜双手抠紧大腿内侧软肉,啜泣着不敢哭出声。
“没规矩的东西,除了哭,还会什么?!”见女仆走进房间,索伦拎起丽娜脖子上的链条,把她拴在卫生间的角落。女仆跪着爬进来,先亲吻了他的脚趾,然后帮索伦换上柔软丝滑的睡袍,他扔下皮带,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在她跪着为他的睡饱丝带打结时,索伦弯腰拉起女仆。“嘶啦”一声,她身上的白纱落地。索伦掀起胸乳上那片残存的碎片,手指绕着她的乳晕转圈。“这么久了,还没产过奶?是不喜欢做我的奶奴吗?”他捏住女仆的胸乳低头含住,女仆愧疚地说,“对不起主人,贱奴没达到为您供奶的标准,一直不被允许注射……”
“小废物。”索伦轻笑着抬头,目光从她颤抖的睫毛滑到胸口,舌尖漫不经心地在乳晕边缘划过,温热、咸湿中带着女仆特定沐浴液的淡淡花香。牙齿抵在粉色皮肤上,一个浅痕留下。力度一点点在增加,牙齿陷入柔软脂肪中时,女仆克制住后仰的冲动,将更多软肉送入他的口中。
皮肤在唇齿间紧绷,乳头进入到口腔深处。舌面抵着乳尖,牙齿继续向下施压,铁锈味在他满足地吞咽中划过喉咙。
索伦故意停顿了半秒,让痛感充分传导到她的大脑的同时,手指玩着另一侧等待宠幸的乳肉。高高耸立的软肉上,乳头肿胀,指尖随意划过,呜咽声从紧闭的嘴角溢出。在她双眼迷离恍惚之时,他突然狠狠一吮,尖锐的痛从胸口瞬间传遍身体,女仆闷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指甲狠狠掐住自己的大腿。
舌尖卷过渗血的齿痕,索伦贪婪吞咽着腥甜的液体。兴奋的阴茎高高挺立,龟头隔着睡袍,抵在她的小腹反复摩擦,丝滑布料的触感让她浑身颤抖。
当他终于松口,女仆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膝盖一弯向下滑落。索伦猛地拽住她的乳房,手指陷进紫红的瘀痕里,强行维持她的平衡。
“唔……”她疼得吸气,但立刻咬住下唇,生怕扰了他的兴致。咬痕和牙印在刺眼的白光下,格外的显眼。索伦舔掉嘴角的血丝,扯着她的头发逼她仰头,然后狠狠吻住她颤抖的嘴,拇指用力碾过胸乳上的印记。
“谢……谢谢主人……”女仆激动地回应着索伦的亲吻,双腿发软,几乎挂在他的身上。紧紧攥着睡袍一角的手指,忍不住轻抚他的腰身。光滑温暖的触感,让她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这个吻曾经在她的梦里时常出现。那时她还是个小女孩,每天努力训练,期待被索伦抱在怀里宠幸的那一天。然而资质平平,就连破处,都只是由年长的女仆用假阳具捅穿处女膜。血流出的那一刻,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的索伦点点头就离开了。
这之后,她无论怎么努力,总有比她更优秀的出现,她从没得到过近身伺候的机会。后来她不再做痴心妄想的梦了,可以看到他一眼,她就满足了。而像今天这样,被他抱着亲吻,足够她回忆一辈子。
“让她伺候,今天你休息。”索伦懒洋洋地滑进浴缸,水雾氤氲中朝丽娜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女仆正扶着他的肩膀,指尖因为这句话而抽动。她恶狠狠瞪了丽娜一眼,好不容易可以贴身伺候,女仆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在放好浴缸边的软垫后,她跪在地上。嘴唇轻触索伦的拖鞋,大着胆子问,“主人,可以让贱奴伺候您吗?”很轻的声音里满是害怕和期待,眼睛不停偷瞟他的侧脸。
“那我抱着她,你伺候我们?”索伦轻笑一声,手指穿过女仆的发丝,像抚摸宠物一样挠了挠她的头皮。
“啊?”她一时怔住,疑惑地抬头,但眼睛始终不敢逾越,视线停留在他的胸前。一颗眼泪没忍住,顺着眼角滴落。
“傻瓜,把她牵过来,让她伺候,我想抱着你玩……快去吧……”他拍拍如梦初醒的女仆,手放回浴缸,头向后靠,悠扬的小提琴声在浴室里缓缓流淌。
女仆故意用了很大力气拉扯丽娜,索伦斜眼看向她们,丽娜被项圈勒得脸色通红,可怜巴巴看向他。但索伦没制止,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在锁链和小提琴声中,他两根手指相对,轻轻敲打着节拍。
女仆没有享受多久索伦的怀抱,丽娜笨手笨脚,按摩都像挠痒痒。她嫌弃地挤开他,亲自为索伦按摩放松腿部和脚底的肌肉。“你的技术也不错,怎么一直没来伺候过?”索伦把女仆拉到怀里,雪茄盒咔哒弹开。在火苗跳跃的时候,索伦让丽娜张嘴跪在浴缸边,一块海绵放在她的舌头上。
“姐姐们……更懂您的喜好……”见索伦还在等她回复,女仆违心地说。女仆间的那些脏事,她不敢说,也不愿污染了索伦的耳朵。
“呵……”那些以为隐藏的很好的表情,还是没逃过索伦的眼睛。女仆长久被禁欲,那些总在他身边伺候的,经常会用其他女仆释放,深夜的喘息他懒得揭穿,但会经常替换身边人。最近因为丽娜的启发,索伦开始有意提拔一些曾经在边缘地带的女仆。突然的恩宠打破原有的平衡,监控画面中的互相折磨打斗,已经成了他睡前不可或缺的娱乐项目。
“该放松了……”手按在女仆的头顶,头皮剧痛中脸被猛地压进水底。世界突然安静了,她眯着眼睛找到那根半硬的阴茎,龟头在进口的瞬间,脑后传来巨大压力。气管进水的刺痛中,阴茎粗暴地捅开喉肉,鼓胀的冠沟卡在嗓子眼,上翘的龟头快速膨胀充血,凸起的边缘嵌入喉咙深处的软肉里。
并没有想马上释放的索伦,只是把两条腿搭在女仆身上,感受着喉咙因为窒息溺水,而不停抽动挤压阴茎,他闭上眼睛调大了耳边的乐曲声。激昂的音乐掩盖住扑腾的水声,他用力压住腿下的身体,手指夹着雪茄放在丽娜张开的口中轻轻一磕,苦涩的烟灰落在舌头上。呛人的烟飘入嗓子,丽娜掐住大腿上的软肉,不让自己咳嗽,眼睛惊恐地注视着水里慢慢不再挣扎的身体。
女仆的视野开始泛黑,大量的水涌入喉咙、鼻腔,挤走最后的空气。身体已经没了力气,她像是坏掉的娃娃,软绵绵瘫在索伦两腿之间。眼睛闭上前,用尽最后的力气含住粗壮的阴茎根部。舌尖还想再舔一下凸起的青筋,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突然,头被猛地拽出水面,空气涌入身体,索伦的手用力拍了几下她的后背。“咳……呕……”肺里的洗澡水混合着胃液喷溅在地上,她蜷缩在浴缸边用力咳嗽。
“谁说你不懂我心的?我觉得你不错。”索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女仆喘着粗气抬头,脸上挂着不知是洗澡水还是泪水,她的手微微张开又蜷缩,怯懦的样子取悦到索伦。他把手中的雪茄按在丽娜舌尖那块海绵上,在白色烟雾中,他把女仆搂到了怀里轻抚。
床边,索伦让女仆把一根浸泡过冰水的粗糙麻绳打结,他则在丽娜的乳头和阴蒂上放好跳蛋。“一会儿乖乖的,不许出声。”刚刚出门时穿过的内裤套在她的头上,眼睛被黑色布料覆盖住,索伦手指伸到丽娜口中,拽出她的舌头,几个带着铃铛的夹子夹在舌尖。
“唔……”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疼痛的舌头流下,铃铛在房间里发出悦耳的响声。索伦按在遥控器,小提琴和铃铛一起揍出美妙的乐曲。
同侧的手腕和脚腕用束缚带固定在一起,丽娜像只待宰的羔羊,双乳挺立,索伦把她抱到床垫的角落。食指探入穴口时,内壁条件反射地裹上来,像在讨好又像在求饶。他屈起手指,指甲刮过内壁凸起的软肉,丽娜的脚背瞬间绷成弓形。
“这么馋?”索伦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接过女仆递来的麻绳,在第一个绳结上抹匀她的体液。绳结顶开穴口时,浸过冰水的麻绳绞住穴肉,每个绳结旋转着碾过G点时,都带起一阵战栗的剧痛。快感与痛感交织在一起,丽娜的头用力后仰,索伦低头咬住显露在面前的喉咙,手指用力顶,将更多的绳结塞进她的小穴。在丽娜的呜咽声中,绳结顶到身体最里面,敏感的花心被研磨着。
“自己控制好不要高潮,要不有你好受的。”索伦捏捏她的乳肉,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微微的震动唤醒体内的欲望,麻绳像钝刀子摩擦子宫口,又疼又刺激。丽娜大口吸气,但快感稍稍压制又迅猛反弹。麻绳贪婪地吸吮着涌出的淫液,纤维膨胀后摩擦着黏膜。她试图夹紧穴肉缓解刺激,却让绳结更深地陷入体内,粗糙的凸起刮过G点时,铃铛猛地响动。
女仆注意到索伦的阴茎高高挺立,顶开了睡袍下摆。她不顾喉咙的灼痛,跪在他腿边含住整根阴茎。头部快速起伏,龟头在喉咙口进出,鼻尖一次次撞上他的小腹。津液来不及吞咽,从唇角溢出,在下巴与他的耻骨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好狗……”索伦喘息着,手指捏住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将跳蛋的频率调到最大。丽娜腰身猛地绷紧,阴蒂上的电流让她大腿内侧不停抽搐,但被麻绳塞住的小穴,疼痛又会将每一次快感拦腰斩断。
索伦忽然弯腰抱起女仆,阴茎从她口中滑出,湿漉漉地拍在她脸上。没等她喘匀气,后脑就被按住,整张脸埋进他的臀缝。柔软的舌头本能地舔舐褶皱,舌尖试探着顶入放松的后穴时,淡淡的沐浴液香气和体液的咸涩在口中蔓延。索伦刚抬起屁股,她立刻将整根舌头顶进去,手指乖顺地抚上沾满津液的阴茎,指腹磨蹭着冠状沟的敏感处。
索伦舒服享受地仰起头,脚趾戏弄地勾起丽娜脸颊上的内裤,让裆部布料压住她的鼻子。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直冲鼻孔,她的眼泪和汗水打湿了布料。
铃声随着身体抖动凌乱刺耳,索伦用脚趾顶住穴口的麻绳,在跳蛋变换的频率中,丽娜刚本能得夹紧麻绳,又因为粗糙的纤维划过黏膜而呜咽松开。盆底肌因为反复紧绷而痉挛,高潮被一次次残忍打断,痛感和快感折磨地她大脑一片空白。
伸长的舌头从疼痛到麻木,此时已经没有了知觉。只有时不时滴落在胸前的口水,才让丽娜意识到自己像条发情的母狗,伸着舌头跪在床脚。眼睛被蒙着,黑暗中索伦身上的气息给了她些许安慰,但耳边时不时传来女仆的娇喘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又像一根根针扎进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随着索伦一声闷哼,精液的味道混合着少许粘湿体液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丽娜努力辨别属于索伦的气息,眼里的泪水不停流出。她不顾下体的疼痛,用力收紧小穴,想象此时滚烫的液体是射入自己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