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讨好。”他轻笑着捏爆一颗结节，她的呼吸只停顿了一秒，就继续面露笑容为他仔细清理舌苔。

漱口时，丽娜没用那杯温水，而是将另一侧乳头放入索伦口中，他用力咬住时，丽娜抓着牙刷的指尖微微颤抖，但脸上的表情依然没有受到任何干扰。舌尖扫过尖端，温热的乳汁喷入口中，索伦漱漱口，吐到丽娜早已张开的口中。

她不像女仆，所有的动作都是机械化的。索伦对丽娜的训练，从一开始就只是教她最基本的，剩下的都要靠她自己摸索。前期她用起来没有女仆顺手，很多地方考虑不到。但当丽娜全身心投入到索伦身上时，她会经常给他惊喜。

像这样简单地侍候洗漱，丽娜每一次都会根据索伦当天的状态，或者前一晚有没有出去喝酒应酬，做出细微的调整。索伦经常看到在办公室本应补觉的丽娜，在那抱着手机钻研按摩的手法，或者学几道解酒菜，即便家里的菜肴都有专人负责，但随着索伦放权给她，丽娜开始主动干预家里下人的工作。

今天没有太多事，索伦在用过早餐后，翻出了好久没用的狗尾巴。丽娜心领神会地塌腰沉肩，把屁股尽可能地撅高。索伦轻抽了几下白皙的臀肉，把金属肛塞在她的小穴中转了几圈，然后将沾着淫液的肛塞噗嗤一声，塞入狭小的后穴。丽娜呜咽着摇着屁股，许久未用的后穴被强行撕裂开，尾巴上的绒毛扫过，刺痛让她身上冒出一层细小的汗珠。

索伦拿了一些牛肉干，牵着丽娜坐进等在门口的黑色汽车中。身上穿着不透气的乳胶衣，汗水流出时，整片黏在身上。她每一次晃动屁股，都会在安静的车中发出嘎吱的响声。刚吸干的双乳在索伦用鞋尖玩弄她的下体时，又开始分泌奶水。但紧绷的面料紧紧束缚着胸乳，涨得丽娜呼吸困难。她像狗一样呼哧喘气，配合着伸长的舌头，索伦把口中的牛肉吐到空中，丽娜尝试着在狭小空间笨拙跳起，但没有接住。

“蠢狗。”他轻笑着踩在丽娜的头顶，看着她摇着尾巴将掉落在地毯上的牛肉吞掉。

没有什么人的山林间，车停在路边。索伦牵着丽娜走到茂密的树林中，枝叶遮挡住刺眼的阳光，一阵凉风吹来，丽娜贪婪地吸着新鲜的空气。

“小狗！”维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丽娜下意识躲到索伦身后。他轻踢着她的屁股，同时收紧牵引绳，强迫丽娜往前走，“怕什么，维格先生又不是第一次玩你。”

确实，这几个月维格时不时就来看丽娜，但她始终不喜欢这个男人。他粗暴揉捏身体的手指，还有每次都要顶穿喉咙的硬棍，想到那些浓稠难闻的精液带着维格身上的气味，她就不自觉地泛起恶心。但索伦似乎很享受维格羡慕的目光，总带丽娜来见他，给维格展示调教成果。

维格不是自己来的，他身边也跪着一个女孩。丽娜快速打量一番，青涩的面庞下写满惶恐，她估计女孩是第一次暴露在外人面前，便友好地爬到女孩身边。本想舔她的身体表示友好，但女孩像见了鬼似的，尖叫着躲开。

“跑什么！又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维格用力扯住链条，鞋尖狠狠踢着女孩的大腿内侧，她痛苦地捂着身体，抽泣着回到丽娜身边。在丽娜再次轻舔女孩身体时，维格不好意思地和索伦说，“见笑了，刚上尾巴，不如小狗听话。”

索伦微微抬眉，上下打量着面前瑟瑟发抖的身体，“不仅是刚上尾巴，这是连调都没调的雏吧？”

“你怎么知道的？！”维格惊讶地瞪大眼睛，“昨天刚开的！操，好久没干雏了……呃，挺紧。”过于兴奋的男人，在对上索伦玩味的目光时，咽下已经到嘴边的粗俗话语。

“原装货……有意思。”索伦摸摸下巴，蹲在女孩儿身边。觉察到一丝危机的丽娜，不安地用脸蹭蹭索伦的胳膊，但被他一巴掌扇开，“滚。”他随手把链条扔给维格，两人交换了带来的人。

“你不是对雏已经没兴趣了吗？”维格用链条抽着丽娜的脸颊，她不顾疼痛，跪在原地，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再说你的这只雏，够清纯，有挑战。”索伦冷笑着撇了一眼丽娜，把怀里女孩的衣服用力一扯，洁白带着齿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她想捂，但被索伦的目光呵斥住。

“走喽！你的主人不要你喽！”维格拉着丽娜往另一侧的树林走，同时迫不及待扯开裤带。丽娜含着沾满尿骚味的阴茎做吞吐时，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索伦爱不释手抚摸女孩的身体。

记忆突然闪过到那天在潘多拉，她谄媚地求索伦收留的场景。如果没记错，当初他就是想要一个处女调教的，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才退而求其次选的她。

糊满嗓子的白浊熏得她睁不开眼，丽娜眯着双眼，死死盯着不远处。索伦像是欣赏艺术品似的，指尖在女孩的身上游走。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片森林的，直到跪在索伦脚边，熟悉的苦艾酒气息钻入鼻腔，那颗惶恐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耷拉的尾巴像她的心情，丽娜亲吻索伦皮鞋的时候，眼睛时不时会向上偷瞟。明明出门时还会逗她玩的男人，此时靠坐在座椅上，眼睛看着窗外闪过的建筑。她大着胆子爬起来，嘴唇轻触他搭在膝盖的手背。索伦扭头，轻笑一声，拇指碾过她泛红的眼角。“小蠢狗。”

到家前，索伦拔掉丽娜后穴的尾巴，她第一时间软软地叫了声“主人”，被束缚住的胸乳蹭着他的胳膊。索伦敷衍地点点头，丽娜勾住他的裤脚，但索伦在下车时，轻松抽走。

“带她去洗澡。”他和等候在门口的女仆吩咐完，就大步走向书房。

丽娜跪在冰凉的石板上，直到索伦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才在女仆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热水冲走身上的汗渍，替换了一轮的女仆，用心为丽娜按摩着跪红的膝盖。当她们要为她按揉脚趾时，她起身阻止了。身上的黏腻清洗干净，丽娜的心情也好了一些。她本想立刻去找索伦，却被管家告知，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丽娜满眼失望地走向和主卧仅一墙之隔的房间。索伦在前几个月，让她从地下室搬到了自己隔壁。不过丽娜很少在这里休息，她大多数时间是要陪在索伦左右。只有他不方便时，她才在这里等候。墙上的呼唤铃响起，她要第一时间去服侍。

困意很快袭来，太久没有好好睡觉的丽娜，就算把大腿掐青，还是没支撑住。她脖子一歪，倒在柔软的床垫中，下一秒规律的呼吸声响起。

当索伦把她叫醒时，丽娜盯着他的面庞看了几秒，然后猛得翻身跪在他面前，嘴唇虔诚地亲吻他的手指。她偷瞄窗外，月亮不知在何时，爬到了半空中。

“去收拾一下，晚上去看爷爷。”围绕着指尖转圈的舌头顿住，索伦轻笑一声，把丽娜捞到怀里。“都多久了，还害怕维拉呢？”手指在软肉中摸索，一连串的结节让他兴奋，“该挤了，晚上伺候完，给小套子通一通。”

“谢谢主人。”虽然挤压结节的痛让她心颤，但只要索伦高兴，丽娜就觉得值得。她勾住他的脖子，恭敬地在他的锁骨落下一个吻。

卢恩没想到索伦会来，更没想到他会带着丽娜。前几个月办公室匆匆一别，他偶尔会在聚会和丽娜偶遇。只是她总是躲着他，卢恩虽然心里难受，但也选择尊重她。

餐桌上，大家谈笑风声，爷爷对于卢恩和索伦同时出现，很是开心。餐桌下，每个人身边都跪着一个或者两个女仆服侍。这样的场景依然会让卢恩觉得别扭，他低声阻止了要给自己按脚的女仆，余光则扫过旁边的丽娜。她正跪趴在索伦脚边，恭敬地为他脱去皮鞋。双乳垫在他的脚下，嘴唇虔诚的亲吻着他的脚面，指尖游走在他的小腿肌肉上。

抛来的话题，卢恩答非所问，手中的叉子也像和他作对一样，频频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要不要给你搬个小凳子，陪她一起吃？”索伦在卢恩又一次红着脸接过女仆递来的银叉时，轻声嘲讽他。

卢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踉跄地起身，索伦皱了皱眉，踢了一脚丽娜，“跟着他，别让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丽娜先指挥负责卢恩的女仆来接替她，然后快速起身钻出桌子。她微微欠身，跟随卢恩的步伐追了出去。

“我要没记错，这狗……前段时间跟着卢恩跑过吧？”维拉盯着门口看了几秒，意味深长地扭头问索伦。

“姑姑记性够好的，都一年多了……”他慢条斯理咀嚼着口中的牛肉，“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这条贱畜……现在就是放她自由，她也会哭着爬回来，求我收留。”脚底不自觉地用力，女仆猛得弓起身体，胸乳却被残忍撕扯。她咽下痛苦的呜咽声，手指继续轻一下重一下地按摩索伦的小腿。

丽娜赶到卫生间时，卢恩正狼狈地从里面冲出来，他忘了这里已经被维拉改造的面目全非。丽娜顺着门缝快速看了一眼，发现原本摆放马桶的位置，也跪着几个女仆，胃里不自觉地翻涌起一股酸水。想到他还憋着尿，她乖顺地跪下，动手去解卢恩的皮带，但他激动地推开她，“不用！”

没想到他会用这么大力气，丽娜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好在卢恩及时反应过来，他一把揽住她的身体，顺势将丽娜抱起，快步走出这栋让他窒息的房子。

因为有索伦的提前许可，丽娜没有太害怕，她乖顺地窝在卢恩怀中，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向花园。

“小套子帮您。”卢恩刚坐下，丽娜就挣扎着要滑下他的膝盖。

“再那么叫自己，我真的会生气！”他收紧手臂，把丽娜硬生生按回腿上。她挣扎了几下便放弃抵抗，乖乖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落在月光下盛开的花丛中。

“妮可……”两人沉默了几分钟，丽娜抬头动动嘴唇，想问卢恩，又不知道可不可以。他扯扯嘴角，抬手把她的头重新按回怀里。

“你放心，我好久没碰过她了。现在她的日子……应该过得不错。”卢恩抬头看向天空，几片云遮住月亮。自从那次丽娜哭着恳求他，卢恩不仅对妮可没了兴趣，连一度沉迷的聚会都变得索然无味。他把时间都花在工作上，一个挂名的闲职，他干得比谁都卖力。主动承揽了许多额外的任务，索伦准备的那套房子他很少回去，加班到深夜的卢恩，经常在附近的酒店随便凑合一晚。他试图用工作冲淡对丽娜的思念，也让自己体内的野兽安静下来，但每一次不经意地偶遇，都会让他一秒破防。

“丽娜……我现在有能力……”

“我不会再和你走了。”她打断了他的话，但又马上扭头。卢恩像是已经猜到她的回答，无奈地笑了笑。

“我的电话还记得吧？”他侧过脸，躲避着丽娜的目光，颤抖的尾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嗯……记得。”丽娜抬手，指尖拂过他湿润的眼角。

“如果有需要，随时打给我，我一直都在。”卢恩抬手看看时间，用力抱了一下丽娜，然后起身往回走。索伦已经等在不远处的黑色汽车旁，卢恩放缓脚步，托着丽娜屁股的手不自觉地陷入软肉中。“真的不和我走？这次我不会再让那样的事发生了。”

“小套子已经离不开主人了。”丽娜从他怀里跳下去，头也不回地奔向索伦。在爬上车前，她停顿了一秒。但这次，丽娜没再回头，径直跟随索伦，爬进了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