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你不是人……”

憋了半天只呻吟出一句叫骂,听得齐失既想笑。他当然不是人了,她不是第一个这么骂他的,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菊穴的手指进进出出,阴蒂也是大力地怼,时而抬起来配合着抽插,一下一下撞。

前后都没放过,中间还嵌着她,几方都失守。

如此撞了几十下,放平时她早该高潮,他那么明白她的身体,怪只能怪调情没到位。于是目光扫向维斯,嘴里比着口型。

书。

到这时候,就不再能中止了。

维斯只翻开第一页就皱起眉,早该想到从他手里抢地盘不会这么轻易。他能看什么正经书,一本上册一本下册,讲的是修女与酒鬼。

在出声阅读前,维斯先用了几分钟做忏悔,祈求主能原谅,然后才出声念:“夜色深了,修……她又走到那条小路上,昏暗中没有一点光。她本以为这次也和以往的每一次都相同,但夜似乎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一只有力的手从下方伸出来,抓住她的脚腕,粗茧磨着关节,一路往上到腿根。身后的人缓缓站起来了。她尖叫出声,嘴紧接着被捂住,酒气将她包围。”

齐失既猜,他肯定是故意不读重点,明明已经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过。

但没关系,情欲这东西也是可以操出来的,浅浅深深,将她顶得口水都流下,只剩话硬。

“你……哈……你闭嘴,滚出去……唔……”向思迁确实又麻又爽,继续下去,配合是迟早。她现在就已经生出点眷恋了,每一处敏感都被填满,不管里面还是外面。

维斯也并非完全与齐失既相反,他们同样有很多相似的兴趣,比如多数时候喜欢听话,但有些时候又喜欢把不听话调教成听话,就像她现在这样,简直是一只满分的猎物:“针掉在地面都响亮的夜晚,回荡着衣服撕碎的声音。她胸前的衣物被撕裂,露出丰满的胸。眼泪跟着流下,试图求饶,但酒鬼没给她张开嘴的机会。只贴在她耳边说,死和活,只能选择一个。”

椅子旁边有张桌,上面有些道具。

齐失既停下手上的动作,拎了副手铐将她的手铐牢在腰间。因为她几次都险些摸到他扎在背后的一缕发,若非他不间断地磨,让她沉浸在此,早就被发现了,那多没意思。

偶尔强取也是情趣。

胸衣边缘像是挂在奶子两侧,乳尖早就探出头,一颤一颤上下晃动,一点红摇出残影,让人想叼住。

可他刚张开嘴去咬,维斯就读出了下一句,明显是故意找麻烦,不让他舒坦。

“皮带扣打开,酒鬼将裤子扯下,将她按到一处墙上,跟着哭声进入。里面过于干涩,抽插得极其费力。空出的一只手从后面伸到她胸部,对着乳头粗暴地蹂躏。”

“......”这不就是向思迁正在经历的处境。

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经没那么干涩了,清楚感觉到淫液渐渐渗出,又被性器带回来,使甬道一点一点染上湿润。

可她当下被绑在他身上,挣扎也只能导致性器进得更深。早该想到与齐失既熟络的人里没什么正人君子,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

包括不断涌入耳朵里的那些不想听的话,也无时无刻刺激着她,面前的人太懂她的界线在哪,突破哪一点最有效。

脑子里空白一片,心理不再能控制生理。

忽然的一片冰凉洒到她胸前,自上而下流,牛奶的味道。堆积在交合处,这下连水少都不用担心了。

“嗯哈......”不受控的娇喘从她嗓子深处往外冒。

奶珠交错在红痕上,因她身体的颠簸往下滑。

流过红痕处,险些分不清皮肤与奶哪个更白。

反正齐失既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一直蛮想让这对饱满的乳房里装满奶的,能吸出来最好。

再看她没被眼罩挡住的脸蛋上红得熟透,口水将唇浸得殷红,在灯光下点点闪烁。

“她逐渐无法再抵抗,一声娇吟,一股水从更深处流淌。”

话音落地的同一时间,她也喷涌,应与修女发出相同的喘息声。

第0050章看清楚是谁的Puppy(抓着手撞,尾巴)小

这时候齐失既才捡回来些耐心,可以停下来等等她。

那水流一股一股地哗哗,其实听得不清,但是全打在他身上了。顺着往下看,乳白奶色被冲淡,腹肌都溅上几滴,黏黏腻腻,打出水花。

不分你我,像是他射的,可是她流的。

等她泄完,他松了铐在身后的手。不等她反应挣扎,直接把人转过去,单手穿过她臂弯一同别住。

他坐得不是很直,微垂着头,视线穿过她颈窝,用对视挑衅着面前那双蓝眼睛。

像是在宣誓主权:看清楚这是谁的Puppy。

然后埋进她身后,用牙齿咬着胸衣扣的一边,叼着一扯便轻易解开。

没了拉抻的力,胸衣带顺着肩颈往后滑,雪白的乳终于挣脱束缚,像两团白花,只有中间挺立的蕊粉红,逃离了容器,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嗯啊……”到这会儿,再坚韧的毅力也被磨尽,向思迁被那道往后的力固着,肩颈酸疼。

先前被欺凌过的地方暴露在空气里隐隐作痛,明显的热感替眼睛描绘着每一块红迹的分布,反而刺激着她,不断提醒着她现在的模样。

可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脑海里想着另一边的他正将视线落在她身体的情况下,她竟想让停下的肉棒赶紧动起来,再带给她一次舒爽。

说不清低俗想法从何而来,明明才高潮完。但又无法否认,阴茎的温度将她暖烫了,由内而外地烫,快烫化了。

清楚体会骇人的尺寸仍在她体内缓慢胀大,将内壁撑得完全贴合他,褶皱被抻平。

她可耻地想着,动起来一定畅通无阻。

齐失既在心里暗骂一声。

他当然了解她。别说偷偷以小幅度轻扭的腰了,不看她的脸都猜得到,微微张开的嘴正小口吞吐空气,舌尖都已经被咬在齿下。在某个点被突破后,即便不收力,她也会自己找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