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抱着奶婴走到床边,躬身低问:“殿下有何吩咐?”
段执宜不自在地悄悄拉被子挡住胸膛,低声问:“本王要是有奶水,也能喂他吧?”生完孩子不久他就感觉奶子发胀,刚孩子一哭,他胸前就冒奶水,那感觉真是既新奇又尴尬。
王太医瞬间眼睛睁大,整一个惊呆模样,但他不愧是常在权贵身边侍奉之人,很快就强自镇定下来说:“当然成!殿下……身子健壮,生产当天就有了奶水,实在是……神人降世,凡人莫及。”
这一看就是震惊至极,话都说得颠三倒四的。
段执宜颇感尴尬,脸都微微红了,伸出手道:“孩子给本王吧。”
王太医小心地将小郡王放进了太子怀里,一脸恍恍惚惚地出了内殿。
段嗣昭等人都听到了“奶水”这番话,全都悄悄地去瞄殿下的胸部。
他们自认为眼神隐蔽,实则在段执宜看来狗男人们动作整齐划一,全都一副色眯眯模样。
段执宜脸上不由得发烫,强作镇定地拉开对襟衣衫,将流着奶水的奶头塞进了孩子嘴里。
他往旁瞥了一眼,仨男人齐齐咽着口水,眼睛简直都要黏在他的奶子上了。
段执宜又窘又恼,捡起一个枕头就朝狗男人们砸了过去,“这都什么时候?你们还发骚!”
段克权抬手接住枕头,色眯眯地笑着不说话。
段君立脸都红了,口水咽得比谁都厉害,也不知道是联想到了什么。
段嗣昭还算淡定,但他微微侧了下身,显然已经有点起反应了。
段执宜好糟心哦,没好气地道:“全都给我出去!”
……
……
三个月后,东宫。
段执宜刚给孩子喂完奶,仨男人就进屋来了。
这几人狗狗祟祟的,一看就憋着坏。
“殿下,”段克权胆儿最肥,嘴最甜,淫笑着先开了口,“你这也将养三个月了,可以让我们侍寝了吧?”
他这一说完,段君立和段嗣昭的眼睛就亮得吓人,跟能吃人似的。
段执宜看着都有点瘆得慌,虎起脸道:“急什么?每逢让你们侍寝,你们都推三阻四的,说什么要我休养身体。如今让你们歇着,你们倒上赶着来挨操了。”
段君立都被迫禁欲大半年了,每天都数着日子盼侍寝,人都快憋坏了,忍不住辩解道:“那殿下你也不能一召人侍寝就连着几天不带歇的,一不召人就十天半月的不理人吧?”
段执宜微怔,羞恼地一拍几案坐正身子,“什么叫「一连几天不带歇的」?是显着你了?还是累着你了?”
段君立低下脑袋不敢吭声了,眼睛却偷偷去瞄殿下的胸部。
段嗣昭隐忍地咽了下喉咙,强作正经地提醒道:“殿下,你胸前的衣衫湿了。”
段执宜原本昂首挺胸的,一听这话立马低头瞄了眼胸部,顿时羞恼地一整衣衫,没好气地道:“全都给我出去!”看着这群臭男人就来气。
“殿下……”段克权厚起脸皮走到段执宜身旁坐下,抬手放到后者胸膛上隔着衣裳轻轻揉捏,“你这奶子涨着也不舒服吧?还是让我给殿下揉揉吧。”
段执宜脸颊微红,瞪着老二斥了句:“骚货!”
话虽是如此,但行动上却没排斥老二。
需知段执宜禁欲了这么几个月,身子也是想要的,如今让老二这么一揉捏,他登时整个胸部都酥麻了,屄穴也隐隐跟过了电似的。
段君立跟老大对视一眼,暗道还能这样?也就他太老实了,不敢忤逆殿下。哪像老二这么骚气直接厚起脸皮撩骚殿下,就算被殿下斥骂也赖着不走,竟就这样真吃上了肉。
思及此,段君立也厚起脸皮走到自家哥哥身旁坐下,抬手握住哥哥的另一个奶子,红着脸说:“我也帮殿下疏通疏通……奶子。”
段执宜都被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了,都怪老三表现得太纯情了,明明都老夫老妻不知道好过多少次了,偏老三每回都脸红红的,整得好像是初次洞房似的。
段嗣昭见两个养弟都吃上了肉,哪愿站在一边干瞪眼?他也走上前,跪坐到自家殿下面前,伸出手缓缓抚摸殿下大腿,接着手指试探性地往殿下腿心摸了摸,仰头望着殿下哑声问:“我也帮殿下疏通一番,可好?”
“嗯……”腿心被迫禁欲太久,如今被手指隔着布料按压揉捏,段执宜当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他虽没开口说好或不好,可这一声呻吟已经说明了一切。
段嗣昭得了默许,当即把头埋到了殿下的腿心里。
湿热的舌头隔着薄薄的丝绸布料舔舐腿心,很快便让屄穴的形状在布料上印了出来。
两瓣阴唇被洇湿的布料勾勒得异常清晰,就连阴蒂也凸显了出来。
段嗣昭用舌尖挑逗阴蒂,接着张嘴一口含住。
“呵嗯……”段执宜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段克权见状,含住殿下的奶子左右晃动了一下,舌头横扫过嫩滑的奶肉,接着张嘴含住奶子嗦吸。
“哈啊……”段执宜禁不住挺起了胸膛,抬手抓住了老二的发顶。
段克权感到殿下的手指擦过了他的头皮,瞬间整个人亢奋不已,就跟得了鼓励似的,愈发卖力吮吸舔咬殿下的奶子,手上则难耐地抚摸殿下的后背,接着一路往下,急不可耐地揉捏殿下的臀部。
段君立也不甘示弱,他定力最差,猛吸了几下奶子后就迫不及待地吮舔其他地方。
奶水从奶头渗出,往下蜿蜒过腰腹。段君立便低下头顺着奶水的痕迹一路舔舐。
“嗯啊……”段执宜忍不住微微扭动身子,屄穴不住地流出淫液。
段克权的手从后伸进殿下的裤子里,驾轻就熟地滑向了股沟,探进了紧致的后穴里。不消片刻,两根手指便轻松地扩张开了这口淫荡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