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笑,和我说话,还给我做饭,我们还一起布置家里的装饰……”陷入自己的妄想之中,奥斯汀擅自认定了某些根本不存在的事实:“你已经嫁给我了,我的妻子。”

脑子里有很多问号的青年看着男人那副陷入妄想的样子,此刻明白了这个人,怕不是个精神病的这个事实。

根本无法沟通……

而且青年还明白了,这个男人是真的打算在这里,进行什么“处女检验”。

“好香……”奥斯汀凑近因为过度恐惧而无法动弹的人类青年,轻嗅着对方身上传来的处子血液的香气。他半跪在沙发前,掰开对方紧并着的大腿,用一只手轻轻的划破对方的衣物,让食物鲜美的肉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远超人类的力量让对方的抵抗成了笑话。这个雄性的怪物现在理所当然的可以肆意妄为,也可以自顾自的开始根本没必要的检验步骤。

“我是你的丈夫,所以现在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奥斯汀……其他的先不提,你现在停下可以吗……拜托,我们根本不熟啊,就算,呃呜”

恐惧情绪不断发酵,人类青年不住的往后仰着身子,试图逃开怪物的禁锢。然而超凡的差别是如此的鲜明,就算是可以称得上轻柔、小心的动作,对于人类来说也是粗暴、狂野、刺激的让人受不了。

最起码外表看起来还是高大的男人的怪物俯身,一路从上到下舔舐着,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淫荡的水光。他同时还伸出两根手指,直接刺进旬晏的处女嫩穴,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黏腻液体“咕叽咕叽”的开始摇晃着搅动。

“呜这么多人还看着呢……哈啊……不要……真的不要……”

被不知道为什么无法行动的同学们亲眼看着玩弄了……被校霸室友强制按在沙发上撕碎裤子指奸了……明明这么害怕,这么厌恶,浑身却充斥着电流般刺激的快感……

手指那么粗,那么有力,把处女小嫩逼玩弄的淫水泛滥……

“拿出去好吗……求你了……!!啊哈!”

空气中弥漫着软媚的香气,让人汗水淋漓,意乱情迷。

“你是在怪我之前不爱说话吗……那我会改的。”滥用血族能力的男人紧紧抱着怀里瘫软的人类,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听着对方带着惊慌和情欲的呻吟声说道:“没关系的,XUN,这些人类我不会吸他们的血,他们只是祭品而已。”

“我是忠诚的男人,只会吸你一个人的血……我只会用手指插你的处女小嫩逼,只会用大鸡巴狠狠的肏你一个人的淫荡骚逼,玩弄你强迫你让你无休无止的高潮喷水,操到你合不拢腿走路都要我抱着才能走,然后你会被我的精液射到身体最里面,我的精子会在你体内着床发育,最后让你像个下贱的荡妇一样胀着肚子,苦恼上学怎么遮掩才能瞒过老师……”

强迫的爱意,下流的爱语,不通人性的怪物无视了他的新娘挣扎的动作和痉挛的身体,手指进进出出不停的在处女嫩逼里抠挖,抽插,侵犯,直到听到高潮来临时的尖叫喘息。

“啊!呜哈!不行了……太超过了!……太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不要哈啊!……”

“抱歉,可能吓到你了,我刚才说的话不是很将礼貌……”

看着高潮后痉挛个不停的新娘,第一次做丈夫的怪物礼貌的道歉着。

“不过真可惜,你还是处女呢,只能留到满月再强奸你了,XUN。”

2在仓库里被抓住了【彩蛋:尸体前穿着婚纱被按在门上强制腿交】

暴雨和强风不可分割的纠缠着,在雷电的见证下,一同把透明的玻璃窗当做舞台,依依不舍的热吻。群'七衣"零'.五:捌:捌".五、九+.零·追雯:。

可怜的预备受害者无力的躺在城堡不知名的卧房里,从柔软的大床的中间朦胧的醒来,任由颠倒的思绪在脑海里痛苦的挣扎着。

二十多年的世界观在刚刚瞬间崩塌了。

他看着窗外的电闪雷鸣,无力的想到。

在这种时候,比起自身危险的处境,旬晏居然不知道为什么更在意奥斯汀作为“血族”这个异常者身份给他带来的不快。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吸血鬼、狼人……甚至僵尸和鬼魂存在的话,那物理的一切理论真的可以如实书写宇宙的一切吗?时间、空间、天地造物的本能的概念,空间的弯曲、时间的伦理,我们原来的所有认识真的如先贤所说的一样吗?

永恒而美妙的物理……就这样悄悄崩塌了吗……

作为渺小的人类,他不能确认什么。

但是也正因此,他超过任何程度的开始讨厌起来那个男人。

虽然在此之前,不论外人说了些什么,旬晏还是对那个沉稳冷静的男人抱有一定程度的好感。

那时他多少觉得,能够欣赏中华料理的外国人,心地不会太坏。

“我真是……”温和的人生气起来更是不好安抚,满肚子气的青年狠狠的甩了甩头,他做起来,然后看到了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上的奇装异服,更是感觉到一阵受不了的不满。

是西式的婚纱……不,或者说,情趣婚纱更准确一点?

它作为一件露背式抹胸短婚纱,拿来仪式用可能有点过火,但是假如是用在床上,就显然非常合适。因为这种坐着可以从上面往下毫无遮挡的被看个爽,站着又在吊带袜和绑带高跟的衬托下可以尽显修长美腿的情趣服饰,毫无疑问可以充足的激起任何雄性的欲望。

尤其是这一身纯白的婚纱,还穿在最合适的人身上。

旬晏是个男生女相的青年,拥有一张美到雌雄莫辨的脸,他黑色的长发倾斜而下时,整个人就好像即将被献祭的圣女一般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清冷纯洁。

作为亚洲人,他的身材并不能说单薄。但是看他白嫩的肌肤轻附在薄薄的肌肉上,若隐若现的暧昧环绕在周身,恐怕谁都会认为,如此的珍宝比起暴殄天物的放他只有,更适合被主人深藏在高塔,用锁链拷在床上,任人予取予夺。

不过,显然当事人不这么认为。

紧抿着嘴角,不快到极点的青年忘却了恐惧,用尽毕生的修养才能没把自己脚上的高跟鞋立刻脱下来扔到角落,而是摆到床边。

自从……那之后,他就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失去了意识。虽然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必须要离开这里的这个事实是不可反驳的……不管怎样,不管结果如何,他总不能坐以待毙。

踩着白色的吊带袜,他走到门边,小心谨慎的推开木门,露出头往走廊望去。

没有人……

宽敞的走廊铺满了柔软温暖的地毯,在渐渐冷起来的天气里,就算不穿鞋子踩在上面也不会觉得寒凉。但是,结合着就算是在远处也让人无法忽略的凄厉尖叫声,只能让这阴森城堡的一切都渗满了毛骨悚然。

时钟滴答滴答的转动着,夜晚的月亮事不关己的在旁观。

旬晏尽量远离声音大的方向,在黑暗中摸索中往记忆里的楼下走。

拐角,楼梯,岔路口,一步一步,他在哀嚎声中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