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啊……到底为什么,我会这么突然的!
“唔!哈啊……全是,全是水……”
分不清楚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德尔玛斯本能驱使着颤抖的双腿动作,试图掩盖下体那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湿黏液体。
“为什么会高潮……明明,只是一个人在处理工作……!呃哈……呜!”
他在心中质问着自己,用本来不会让任何人听见的声音。
被粗暴撑开的逼口作对似的翁动着吮吸,敏感的肠肉痉挛着打颤,成年男性像是被养成了对快感失禁的淫荡体质一般,明明有着优秀的肌肉组织,却根本无法支撑起自己漂亮的身体行动来,只能像是被干废肏烂的肉便器一样,无限沉浸在高潮的舒畅快感之中,被层层快感冲刷着头脑,难以置信的呻吟喘息。
“没¥??吧?”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那个招人烦的怪物开口搭话了。
“看¨2 ?来,德亚?¨2 ?好像 ¥???舒服呢?”
电子嗡鸣着敲击着语言,抽出马赛克形状的图画,在三维的世界中,颠倒着理智。
所看见的,所听见的,所感受到的一切
全部都,无法相信了!
要逃走才行,不管怎么说,绝对要!
“啊!怎么这么调皮啊,不要乱走嘛,都摔痛了!……德亚想去哪里,我带你去就好了……啊,难道是被我肏的太狠所以身体受不了本能想逃跑了吗?唔,应该不是吧,嗯,应该不是才对,只是高潮了两次而已嘛……”
没有指向目标的眼泪,不断从紫水晶般清透瑰丽的眼眸中涌出。
高大的男人不禁有些心疼的皱眉,它大概没有自己是罪魁祸首的意识,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便立刻绕过办公桌走到德尔玛斯身旁,快速的俯下身体,用雄性宽阔结实的臂膀抱紧因为挣扎而从桌上摔落到地毯上的爱人,脸上带着纯真而直白的疑问。
……如果不是它下半身凶恶狰狞的巨大性器仍然坦率的维持着勃起挺立的骇人状态,恐怕真的会让人相信这家伙是有几分好心在的。
它将宽大的手掌放在爱人的头顶,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轻轻的抚摸着那头金发,温柔而强硬的将对方侧过去低下的头掰过来。
一双猩红诡异的眼睛,不似活着的生物一般凝固,只有漩涡般的瞳孔扩散旋转着,仿佛蠕动的浪潮一般舔舐吸食着人类的神智,一动不动的直视着德尔玛斯的面庞。
“……好可怜的表情啊,哭的好漂亮,好可爱!我的宝贝,我挚爱的珍宝,囚笼中美丽的野兽,德亚,只要不去想那些可怕的事情就好了……”
它喟叹着夸赞。
不要细想,不要深思。
不合理的事情,只要忽视就好。
它安抚着本能颤抖的猎物,劝诱哄骗着接近崩溃的雌兽。
应该是早就习惯了将真实的情绪完全隐藏,如果不是链接着思维,真的很难相信,原来德亚其实一直还很害怕的呢?
它想着。
从一开始,就很害怕。
像是蝼蚁惧怕神明一般,人类也理所应当的恐惧着异种。
为什么要侵犯我?为什么不杀掉我?所表现出的爱意是真实,还是伪装?
是怪物,是无法理解的怪物。
耻辱与恐惧纠缠着,阴魂不散的附着在人类的心间。
他自己当然是不承认这份恐惧的,或者说,比起恐惧,被贪婪欲望激起的野心,也随之一同茅盾的增值。
极端的自私者,拥有自己的扭曲观念。
……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名字,手段无所谓,方法无所谓,正义,邪恶,法律,规则,阶级,大众,社会,信仰,生命……这些东西全部都无关紧要!……只要有权力,只有那个就可以,就可以踩着一切,向上,向上!攀登到最上,最上!
把我当做剧目的主角吧!死掉也可以!来规划一场盛大的演出!让历史的墓碑铭记着我的人生,然后,迎接最辉煌的谢幕!
……唔?这么看的话,德亚果然是喜欢我的吧?
之前也是,现在也是,怎么想,怎么想我们都是相爱的吧!
它有些兴奋的吞咽口水,然后驱使人类的身体,不熟练的啄吻着蜷缩在怀中的青年,用嘴唇,像是在吻脆弱的雪花一样,一点一点的,轻轻触碰着自己的爱人,亲吻他灿烂的金发,亲吻他美丽的眼眸,亲吻他总是吐出冰冷言语的嘴唇,舔舐啃咬着,撕扯品尝着,充满了喜悦又充满了饥渴的,粗重的低喘着。
“喜欢喜欢喜欢……啊,真好啊……”
“……怎么想都好开心,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开心啊……所以”
“逃、到、哪、里、都、是、没、有、用、的~”
它松开了桎梏,却并未离开。
它看着,看着人类青年挣扎着支起身体,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摆着淡漠的神情,整理着自己的“衣着”。
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泛着淡淡薄红的身体。
和之前每次清晨都没有任何不同,金发的青年并不知晓自己的狼狈,他把这当做自己不小心摔到,礼仪化的垂眸,带着些公式化的不愉快,规整领口,袖侧,检查绷紧胸膛处的纽扣,调整大腿处绑好的衬衫夹,然后转身。
“我没事……没事。”
冷淡的薄唇开合,被撕咬吮吸出的红肿异常明显,亮晶晶的体液涂在上面,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貌似若无其事,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德尔玛斯却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