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肥嘟嘟的肉蒂在嗟磨之下迅速充血肿大起来,福满发出微弱的哀求,浑圆的屁股打着颤,几乎下一刻就要潮吹了。

但没有世子爷的命令,他只能死死忍住欲望。

他咬着唇,小腹一阵接着一阵的酸麻,脚趾紧紧蜷缩,黏稠的淫汁一股股流了出来,卫淮砚用指尖挑起几缕,肆意涂抹在福满脸颊上。

又放在福满鼻尖,轻笑道:“闻闻你这骚味儿。”

福满的脸颊瞬间通红,身子也泛起粉,声音小极了:“满满不骚。”

光溜溜的身子,肥嫩的奶子挺翘,下身那口嫩屄流出来的淫水堵都堵不住,比花楼的妓子还要浪荡几分。

手指触碰到嫩屄时,那口肉屄一缩一缩吸着手指,似乎是吃到了什么好东西。

卫淮砚坏心思朝着骚浪的嫩屄吹了一口气,这下福满控制不住身躯,呜呜咽咽恳求世子爷放过他,小腹的酸软感更甚,再玩弄一会儿怕是连尿都夹不住了。

一回想到上次走麻绳结果尿在屋子里,福满就要羞得晕过去了。

低低的呻吟声让卫淮砚兽欲大涨,美人在怀,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自然要好好品尝一番,也顾不得福满才挨了一顿打。

勒令福满躺在榻上,白嫩的腿与身体折叠,双手把腿大大分开,露出湿漉漉的骚屄。

肥烂的肉蒂挺立,嫩屄更是湿的不成样子,卫淮砚用两根手指随意捅了两下,解开绣着竹纹的腰带,福满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奸了个透。

“呜...”福满的身躯微微晃动,有些承受不住世子爷的奸弄。

世子爷的肉茎又粗又长,几乎要把福满的肚皮捅穿了,这些日子卫淮砚忙于政务,许久未与福满亲热,可福满的那口宫腔格外紧,几日不用就和初次开苞一样。

此刻福满疼得额头直冒汗,奸弄的痛楚与嫩屄挨打后的余痛一起涌上身躯,连连求饶:“世子爷...奴才疼...”

卫淮砚可没有那样好的耐心,龟头生生肏开宫腔,福满仰起脑袋呜呜哭出声,手指紧紧掰开双腿。

不过长时间的调教让福满的骚屄很快适应世子爷的奸弄,慢慢流出黏稠的淫汁,肥嘟嘟的肉屄上勾起淫丝,福满的声音逐渐变得呻吟起来。

“慢些...要被肏烂了...啊啊”

卫淮砚见福满这副骚浪样子,忍不住加快了肏弄的速度,恨不得把两个子孙袋都塞进去填饱福满的肚皮,让他再也不敢去找别的男人,一辈子乖乖做他的奴妾。

一想到这里,他挥手朝着浑圆的肥屁股抽了几巴掌,咬牙切齿:“让你私逃!”

“还敢不敢逃了?”

巴掌抽在带伤的屁股上,福满吃疼,扭动身子,结果肉茎肏弄得更深了,他捧着肚皮双眼失神,哀哀道:“奴才...奴才不敢了...”

待龟头磨到宫腔最深处时,福满猛地变了腔调,浑身打颤,眼泪四溅:“那里不能肏...啊啊”

“不能肏?”卫淮砚轻笑,用手掌拍打福满的脸颊,质问,“谁定的规矩?”

福满抽噎,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小腹的酸麻渐渐传到整具身躯,他的肉逼都要被世子爷肏烂了,而世子爷还是不肯放过他。

肥嫩的屁股继续扭动,滋滋的水声响起,卫淮砚的手掌握住福满如玉的腰肢,肥奶晃动,他毫不犹豫咬了上去,耳边的哭叫声更甚。

福满疼得直躲,乌发披散,哭得不成样子,却没能换来世子爷半分心疼。

世子爷叼着奶头,用牙齿细细磨,惹得福满连动也不敢动,生怕扯到奶子,只能小声呜咽喊疼求饶。

“没出息的东西,”卫淮砚吃够了肥奶,再吐出来时奶尖儿已经肿了一圈儿,上面赫然是世子爷的牙印,他尤嫌不够,不满道,“肏了这么久,连奶汁都没有。”

福满委屈,他是个双儿,又不是恭王府养的奶奴,怎么会有奶汁?

世子爷也忒不讲理了。

但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只能在心中默默念叨。

“爷听说怀了孕的双儿盛产乳汁,”卫淮砚肆意揉捏那对肥奶,瞧着福满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轻笑,“满满呆在青玉居这么久,吃了不少精水儿,怎么肚子不见动静?”

福满更委屈了,他哪里会知道这些。

“别是背着爷偷吃了什么药丸...”卫淮砚沉下脸,手上的力道加大。

福满吃疼,眼泪汪汪哭求:“奴才没有...奴才不敢...”

“哼,谅你也不敢。”世子爷素来阴晴不定,往肥奶上甩了两巴掌后,继续肏弄软烂的宫腔,似乎要把前些日子的侍寝补上。

又约莫肏弄了百来下,福满哭着求了好久,卫淮砚这才肯射在宫腔里。

灼热的精水儿烫得福满一哆嗦。

他温顺缩在世子爷怀中,身子哭得一抽一抽,鼻尖也通红,卫淮砚心软了,抱着心爱的小奴妾亲吻。

“满满乖,给我生个小世子。”

福满睁着懵懂的眼睛,他不明白生个“小世子”的含义,但他知道世子爷要娶妻了,其实他心里明白,世子爷早晚要娶妻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世子妃,福满就觉得自己的心很不舒服。

他不懂这种厌恶的情绪,他想,如果世子爷娶了世子妃,那他该怎么办呢?

福满的生母是妾室,日日伺候阮家主母,最后连个牌位都没得到,而他将来也会这样吗?

他记得娘亲逝世前,拉着他的手,她说:“满满将来寻个简单的人家,不做妾...”

福满也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谁的妾室,但是如今,他好像已经离不开了。

下身的疼痛将福满的思绪拉回,卫淮砚往福满身下塞了几个绣枕,嘀咕道:“这样精水儿总流不出来了吧。”

“方才福满在想什么?”

福满没有隐瞒,他直勾勾望着世子爷:“奴才在想,世子爷娶妻了,那奴才还能住在青玉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