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此时早就醉糊涂了,若不是敬业,还记得此时有剧情需要他走,或许早就晕晕乎乎的睡着了,此时感觉到有人将他扶起,迟钝的大脑都没法去管来人是谁,就抓着他的胳膊,开始颠三倒四的说台词。
“小轲,他……出轨了……”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就算……呜……就算没有感情,他也不能这样啊……”
“他居然跟我弟弟……他怎么能这样……”
温容实在是醉的厉害,眼睛都包不住泪,拽着季轲的胳膊边说边哭,演技倒是突飞猛进。
他平日里的嗓音就是温软的,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冷淡外表下的柔软,此时喝醉了,带着哭腔的声音更是软绵绵的,透着股可怜。
不清楚温容醒来后会记得多少,季轲也没乱说他本不该知道的东西,只抚摸着温容滚烫的脸颊,帮他擦拭着脸上的泪珠,嘴上也跟着应和道:“是啊,他真是不像话。”
温容唠唠叨叨了许久,也可怜巴巴的哭了许久,季轲时不时的应和着,眸光却在盯着他水润的唇发呆。
他的老师……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完全没发现两人此时的社交距离有些近的过分了,温容嘀嘀咕咕许久,终于想起还有其他台词。
“小轲,你喜欢我吗?”
这陡然被问出的问句吓了季轲一跳,他不解地看着温容,暗道难道是被他发现了?那他现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轲虽没觉出温容平日里对他有什么心思,可这并不影响季轲雀跃的心,他当即握住温容的手,急切且深情道:“当然,我喜欢你。”
得到满意的答案,温容点点头,非常满意对方的配合,他整个上身几乎都贴在了季轲的身上,钻进了对方的怀里,此时正仰着头看他,呼出的热气不断喷洒在季轲的下巴上,两人的距离是这样近,近到季轲只需要微微低头,就能亲到他梦寐以求的老师。
“小轲,那你去帮我问问小羽,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难道……难道不是他的哥哥吗?他怎么能……跟我的丈夫在一起……”这简直都是温容的演技巅峰了,或许是由于共了情,说到最后,温容自然而然的掉泪,配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不会舍得叫他伤心。
季轲心疼坏了,但他不仅不打算去质问温羽,反倒是打定主意要帮他一把,凑成他跟江礼云,这是季轲钦定的背锅侠,在一切结束之前,季轲还是会对他很好的。
他们都会得偿所愿。
季轲勾着唇,终于俯身吻住了温容。
跟他外在表现出来的乖巧柔顺相反,季轲其实是一个自制力很强,控制欲也很强的人,他习惯于掌控全局,也不容许有超出他预期之外的事情发生,即便是喜欢温容,也是在一个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他原只想着浅尝辄止,尝尝这叫自己渴求已久的唇,可他似乎远远低估了温容对他的吸引力。
与他紧贴的唇瓣柔软而又饱满,还自带着酒液的醇香与辛辣,季轲才刚刚因着这触感晃神,对方就已经主动张开唇瓣,灵巧的小舌轻探出来,轻咬着他的唇,无声的催促。
季轲只是停顿片刻,就启唇狠狠吻住了温容。
两人在不算大的沙发上吻的难舍难分,季轲的手都已经摸进了温容的衣服里,才惊觉这里并不是个适合的地方,只能再亲了亲温容红肿的唇,打横抱起对方,朝着附近的酒店去。
温容此时早就分不清抱着自己的人是谁了,滚烫的身体只觉得贴着对方才是舒服的,就紧搂着对方的脖子,就连脸颊都要贴上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季轲不断滚动的喉结处,叫他又是心动又是难耐。
季轲力气很大,即便是抱着个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多的成年男人走了一路,也是半点儿不带喘气的,他踢上房门,轻柔的将人放倒在床上。
虽然这样做实在是有些趁人之危,可是机会难得,错过了这次,季柯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拥有温容的机会,反正就算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选的。
被放到床上后,温容便乖巧的睡了,季轲亲了亲他,抬手帮他脱掉衣服,打算先带他去洗洗,原本季轲是想将衣服叠好放在一旁的,随即又觉得这样实在没有酒后乱性的氛围,便抱着温容的衣服走一步丢一件,他的也同样如此,随后才赤裸着身体抱起同样光溜溜的老师进了浴室。
宽大的浴缸内,季轲紧搂着将人抱在怀里,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处,季轲一边欣赏着温容漂亮的身体,一边心猿意马地帮他涂抹沐浴露。
身下的性器早就在抱着人时便硬了起来,但季轲半点儿不着急,反倒是依旧慢条斯理的帮温容清洗着身体,一会儿包着他微微鼓起的胸乳揉捏,搓洗他嫩粉的乳尖,一边用指尖撩拨着他的肚子,握着他绵软的性器放在手中一寸寸的搓洗。
饶是温容已经醉得睡着了都被这撩拨给搞醒了,他嘟囔着,有些不高兴的伸手去拦,却反被季轲抓着手向后摸去,握着跟火烫硬物上下套弄起来,两人这架势倒像是在互相抚慰似的。
轻吻着温容脖颈处细嫩的皮肤,季轲手中的力道逐渐加重,怀中迷迷糊糊的人终于颤着声喘息起来,仰着头,整个人都软倒着向后靠去,正贴进了季轲的怀里。
绵软的肉物整个硬起,虽粉嫩,尺寸却不小,季轲多年单身,手法很是有些门道,直玩得温容这个小菜鸡在他手下娇喘连连。
季轲点到为止,没现在就叫温容泄出来,反倒是转移阵地,向着更深处摸去。
指尖按揉着穴口,很轻易就叫季轲进了一根手指进去,他一边打着转地抽送着手指,一边观察着温容的表情,见他脸上没露出痛苦的表情来,这才继续。
相比起占有温容,他更好奇对方总是包的严严实实的衣服下的身体。
温容很白,很润,浑身都透着股玉石般的质地,他的身体上果不其然还留着些许没有消退的红痕,那些红痕遍布他的脖颈锁骨,胸乳奶尖,就连平坦的肚皮上也印着一个牙印,足见那人对温容的喜爱。
季轲紧贴着温容,占有欲十足地将人抱在怀中,一边探索着他紧致的肉逼,一边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用以掩盖他身上的痕迹。
季轲慢条斯理的,一点儿都不着急,反倒是温容先被手指肏出了感觉,扭动着身体去蹭对方胯间的性器。
喝醉的他倒是比平日里主动许多,但季轲是第一次跟他亲近,只觉得他的老师看着清冷矜持,没想到脱了衣服也是个想挨操的骚货。
他以前难道也是这么勾引江礼云的?
酸胀的怒火叫他手上失了分寸,从来也没有受过什么苦的温容也是个娇生惯养的,稍不舒服便要淌着泪,呜呜哀求,软声控诉,直把季轲一颗犹还嫉妒的心都说软了。
他泄愤般地咬了咬温容红肿的唇,不满地说了句“以后再教训你”,便再次顺从心意地封上了他的唇。
温容被亲得晕头转向,却还不忘搂抱着他,嚷嚷着叫他快进来,甚至胡乱抓着他的性器就要往身体里塞。
季轲被他撩的一身火,哪还记得要做好前戏防止受伤,一把将人从浴缸里捞起,胡乱擦拭几下就将他抱在床上整个压了上去,而早已等待多时的温容立刻张开双腿紧紧纠缠在季轲的腰间。
稍稍扩张后的后穴算不得难入,却也依旧紧窄的很,季轲进得艰难,温容也酸胀的厉害,他此时倒是又退缩了,觉得真枪实弹的似乎也没有他以为的舒服,可他要退,季轲却不允了。
紧致的肉穴吸的季轲腰眼一阵发麻,他到底是个处男,如果不是忍耐力够强,怕是一进来就要被这肉逼给吸的射出来。
忿忿地揉捏着温容挺翘的臀肉,季轲固定住他的身体不许乱动,随即从上至下的,借着重力,一举破开紧窄肉璧肏入穴心。
即便温容神智依旧迷蒙,可被这么大的一根鸡巴肏进身体,还是叫他痛呼着挣扎起来,紧窄的肠道本能的排斥异物的进入,蠕动挤压着想要将它推挤出去,却只是夹的季轲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忍的颤抖。
“老师,你松开点儿。”他又开始撒娇了,腰身却愈发用力,大鸡巴发了狠一般,一下一下凿开内壁,硕大的龟头直往穴心撞去。
他有意识地变换着角度在小逼内四处摸索着,直到龟头猛地撞到一处凸起,原本还在痛呼抗拒的温容身子陡然一僵,唇中泄出甜腻的呻吟。
知晓自己找准了地方,季轲不给温容反应的时间,拽着他的双腿严丝合缝地贴近自己的腰胯,粗大的鸡巴几乎进入到一个恐怖的深度,就连温容平坦的腹部都隆起一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