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边的男人有他一个就够了。
轻柔却充满占有欲的吻落在眉心,江礼云嘴角勾着笑,眼眸中却是一片暗沉。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这个吻仿佛一个开关,原本还能压抑住的欲望喷涌而出,可他却还努力克制着,那张被情欲侵染的俊脸却显得愈发可怕。
温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对方明明还是那般模样,可当江礼云俯下身来,轻吻他时,他却不受控制地炸起了全身的毛,几乎想要推开对方逃离这里。
温容的身体无意识地轻轻颤抖着,等江礼云的吻落在他的唇上时,终于忍耐不住地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他没有发现,江礼云望着他的眸子里已是一片暗沉,黝黑深邃仿佛照不见底的深渊。
“别害怕。”
轻吻着温容的唇,江礼云的嗓音依旧轻柔,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可他的双手却早已迫不及待地在温容的身上游移了起来,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好似在抚摸什么名贵却脆弱的瓷器。
这般欲撩不撩的动作终于叫温容无法克制地喘出一声娇吟,他手掌撑在江礼云的肩上似乎是想要将人给推开,下一秒却被对方直接俯身堵住了微微张开的唇。
不似之前的那般轻柔,江礼云这次吻的极狠也极深,像是要将温容整个吞进肚子里一般,而温容因刺激紧紧揪住他睡袍的双手,此时看着却也暧昧至极,两人紧紧纠缠在一处,仿佛一对亲密至极的恋人,生来就该如此。
两人都是第一次,可男人或许在这方面永远都天赋异禀,江礼云甚至不需要过多研究,便已经能够将嫩雏似的温容吻的气喘吁吁,眉目含情。
两人贴的极近,对方的胸膛极速起伏时,睡衣扣子正好剐蹭着江礼云从宽松睡袍中裸露出的乳头。
这简直就像是温容在故意挺胸蹭他一样。
江礼云唯一可惜的便是温容怎么还穿着睡衣,如果对方什么都不穿,那他们岂不是……
这个想法只要一出现在江礼云的脑子里就将他炸的浑身都烧了起来,明明在做着这么孟浪的事,可某些时候,却依旧纯情的可怕。
两人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处,即便温容想当个死人,却依旧被带动着与对方狠狠纠缠在一处,喉结极速滚动着,不断吞咽着对方渡过来的口水。
温容臊得脸都红了,浑身又麻又痒,双手死死抱着江礼云的肩背,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让他离开还是更加深入些好。
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放开,等温容喘着气终于回过神来时,就见江礼云正与他贴的极近,伸出艳红的舌尖,舔吻断在他下巴处的唾液。
温容羞耻极了,可下一秒,对方却一口叼住了他的喉结,叫他仰着头,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温容几乎不能相信这样的声音是从他的口中发出的,他双手紧捂着嘴巴,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声,可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压抑痛苦的喘息,以及他那双忍耐到极限几乎要落泪的水润眸子究竟有多么惑人。
江礼云看得呼吸一窒,原本还算得上游刃有余的动作也急躁起来,他的双手甚至因为急切而微微颤抖,到最后竟是直接拽着温容的睡衣朝着两边撕开。
扣子飞落了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而温容莹白如玉的身体也这么落入了江礼云的眼中。
温容个子不矮,他身形纤细修长,穿着衣服时总让人觉得他太瘦了,可等到扒光了他的衣服,却能够看清楚他的身材其实很紧实,也并不如他看起来的那么瘦弱。
他的身材不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而是多年来在外徒步旅行,爬遍各种名山大川自然而然形成的,他的身上有一种与旁人格格不入的气质,叫江礼云只见过一次,便再难忘怀。
手下的肌肤温润细腻,手感极好,此时两人结了婚,一切都显得理所当然,他再也不用担心冒犯对方,可以肆无忌惮地亲近他了。
江礼云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温凉的肌肤上,不顾他的战栗,唇舌一路向下,不断啄吻着他细腻的皮肤,像盖戳似的,直到在上面吮出红印子才愿意松口。
湿热的吻一路向下,他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温容的裤子被他拉扯着挂在了腿弯处,对方已然兴奋的性器正被他握在手中,套弄揉搓着。
温容毛发稀疏,莹白的身体上干干净净的,就连他的腿间都没什么毛,江礼云将脸埋在里面深吸了一口,除了嗅闻到他买的沐浴露都香气外,似乎还闻到了些许浅淡的药香。
细弱却撩人。
江礼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居然也有这么变态痴汉的一天,居然将脸埋在一个男人的胯下,一脸沉迷。
可事实确实如此,他不仅不觉得恶心,甚至为了更好地取悦对方,竟是张开口,将对方的性器缓缓吞进了口中。
虽然这人名义上是他的丈夫,可温容很清楚,这是主角攻,是主角受的官配,对方这么趴在他的腿间,张口吞吃着他的性器,叫温容如何受得了。
他的心里羞愧又难堪,还带着点儿难以言说的刺激。
他脑子里空白一片,所有的感官都似乎集中在了胯间,他能清晰地感觉出对方的唇舌有多软,狭窄的口腔有多热,他的舌头是那么的灵活,吸裹着他的柱身,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抽离。
温容从来没被人这么伺候过,就连他自己,一般也都是不会碰那里的,他从来都不知道,被人吞吃进口中的滋味竟然如此美妙,舒服的温容甚至想要挺身,狠狠贯穿江礼云的口腔。
只是他也看出了江礼云的难受,对方艰难的吞咽着他的性器,含不住的口水不断顺着柱身往下滴,时不时就要将它吐出来,只含着龟头放在口中吮吸。
江礼云是一个英俊的男人,谁都不能否认他的迷人,可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居然也可以显露出如此艳色。
雪肤红唇,带来的视觉体验是极强烈的,即便温容自觉是个心如止水的人,此时也被勾的浑身发热,身下的性器愈发坚挺。
感受到口中的性器激动地胀大,江礼云心中自得,吞吃的越发卖力,甚至主动的上下摇晃起头颅,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卖力地讨好着温容。
温容不过一个嫩雏,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他颤抖着,眼角挂着细碎的泪,哆哆嗦嗦地开口,带着显而易见的哭腔,“唔……不要……不要再弄了,我要……射了……”
他的本意是叫江礼云赶紧起身,可听到他这话,江礼云不仅没有起来,反倒越发卖力地吸吮起来,温容抖着腿啜泣着,终于在江礼云搅得越发紧的口腔内,娇喘着射了出来。
浓郁粘稠的液体猛地被灌入口腔,即便江礼云早有准备,还是被呛的低咳起来,他眼角发红,嘴角还挂着浓白的粘液,温容只看了一眼便羞窘地转移开视线。
“对不起,你快吐出来……”
温容羞耻得都快哭了,偏江礼云还嫌不够似的,当着温容的面,将挂在嘴角的精液用舌头撩进口中,眯着眸子,一副满足的模样将其咽了下去。
“你怎么……你怎么吃下去了!?”温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他瞪着一双湿润的眸子软趴趴的开口,完全就是在撒娇。
“可是你很舒服,不是吗?”江礼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刷好感的机会,他眸光深情地注视着温容,细碎的灯光照射在他的眼中,似有繁星落入其中,“只要你能喜欢,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温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被他的目光盯着,完全不敢与他对视,而下一秒,他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正顶在他的大腿上,滚烫粘腻,叫他无法忽视。
他抬眼去看,就这么将那根已经坚硬到顶开睡袍,直挺挺抵在他腿上的性器看在眼中,而注意到他目光的江礼云却似乎有些惊慌的将一片衣摆盖在上面,有些可怜地开口,“抱歉,吓到你了吗?我知道你很害怕,在你愿意之前,我不会碰你的。”
这话要是说在最开始,温容肯定会开心的答应,可在他被江礼云伺候的舒服的射了精,对方却只能硬着一根鸡巴可怜兮兮的遮掩,还要顾及着他的心情可怜的退让后,这叫温容如何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