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后面的内容自己根本没有听懂多少,对于我来说,理解这些实在是有些太过复杂了。我隐约明白教授的中心思想,那就是所有的人类都被一个不是人类的东西愚弄了,但是我也真的很好奇为什么,这个东西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问了我的问题,教授沉吟片刻,也没办法做出很好的回答。他说或许这个问题比我们想象中的要简单很多,可能跟人要喝水吃饭一样,得到人类的崇拜与生命或许对它们来说就和进食一样必要。这之间的联系很复杂,一时间也没办法想清楚。
后来那些莽古斯休息后就离开了,教授认为自己留在这里并不安全,也就跟着离开。莽古斯们的行进速度明显加快,他跟到一半走失了,只能自己找出路。
我问他是不是刚好见到我们,他很微妙地停顿了一下。
“其实日本人还做了其他的实验,”他说,“…有一些融合,非常超出我们的想象。”
教授在黑暗的树林里休息的时候,突然看见了非常耀眼的绿色灯光。
这个灯光像是路上的交通灯一样,是非常纯粹的鲜绿色。教授第一反应是避开,但很快他发现那个灯并非想要追他,反而是时而停歇时而闪动,似乎想让他跟着自己走。
教授还是很警惕的,这里出现意料之外的东西一般都不会是什么好预兆。然而等他看到了那个东西之后,他又马上明白了它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个怪物,像蜈蚣一样有两边对称的几对足,而它的头上,是非常硕大的探照灯。
“他们应该是突发奇想,把灯和那些融化的液体丢在一起了。但应该几乎没能成功,这一个应该是最后留下的。”
我一下子想起了苏合说的话里面的那个“绿太阳”,在黑暗中看到这样强烈的绿光,我也会认为是个太阳。
教授说它的脑子应该在灯的后面,但不知道灯是如何和它相连的,又如何通过生物发电点亮灯的。
这个生物,显然有人活着的时候的意识,甚至于它似乎还认为自己是站在人类的这一边。
正是它带着教授来找到了我们,又是它通过强烈的光芒引来在附近游走的“绵羊”。等到真正的莽古斯出现,它就消失不见了,教授在它的帮助下才能顺势给我们解围。
变成怪物,留有神智,这听起来似乎比混沌中死亡更令人恐惧。
这个故事太长,我听完了之后感觉有些脱力。我找了个地方靠着,金毛也醒了,非常神采奕奕,让人怀疑他到底是什么做的,铁打的也经不起这样的糟蹋。
金毛一上来也是先问我昨晚发烧的事情,对待他我就没有对教授那么好的脾气了,“全部是因为我救了你,”我说,“你知不知道我救了你?”
“知道知道,”他很夸张地双手合十向我鞠躬,“谢谢宝贝。”
又这么叫,我看了教授一眼,他没什么反应,感觉是习惯了。
他和我们坐了一会,我问他到底是梦见什么美梦了不愿意醒来,他也有点困惑。“我就梦见特别普通的小的时候的事,”他说,“就很真实但是很普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办法醒。”
我明显露出不信的表情,随后又一下子睁大了眼。“你想到什么了?”金毛问,“有什么头绪?”
“我靠,”我说,“你们背后有光。”
他们两个人都转过头去看。现在天还很亮,但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远处的林子里有一闪一闪的绿色光芒。
这就又遇上了?
黑山小段子第九弹!!
黑山小段子:《娇妻》
“这很难理解吗?”周子末说,“你就是老陈的小娇妻。”
“你有病。”
我说。
天气渐凉,我钻周子末被窝里看短视频,看到有一个特别夸张的娇妻视频就和他说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会有这种人,演得也太夸张了。
周子末持反对意见,他觉得我就是这种人。
“你有任何证据?”我说,“我怎么就娇妻了,我再怎么说也是很坚强的。”
“上次我们带你去那个老购物街那里你吓得,”周子末说,“又哭又闹抱着老陈求情不撒手你还不娇妻。”
我承认我上次确实有点害怕,但是我觉得远远没有到娇妻的程度。
“我就是害怕嘛,”我很不乐意,“害怕还不准哭哭了?”
“娇妻哭起来就和普通的不一样,”周子末感觉阴阳怪气的,“这世界上有几个人能把老陈劝得准备开车掉头就走?你这个段位还是比较高的。”
我踹了周子末一脚,“放屁,老陈是个人比较心软,你怎么不说你郎心似铁毫无人性啊?”
周子末笑了,“娇妻都是配老夫的,我这种年轻力壮的,很难被蛊惑,”他说,“不过我愿意尝试,宝贝,撒个娇给我看看,下次我也开车掉头就走。”
我都不用问了,我知道他的掉头就走肯定是他自己开车掉头就走,给我留原地这样,没有第二个可能。
但是撒个娇嘛,谁不会,搞得好像我示弱了一样。
“老公。”
我扒拉着他的手臂故意很嗲地喊,“我想要名牌笔记本电脑啦~”
周子末看着我表演,那个眼神盯着我,都给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就想从他身上退下来。
然后他一下子就抓住我,把我裤子脱了。
我他妈的那天晚上被超了三回,第三天确实收到了苹果笔记本,但是一点都他妈的不高兴啊。
黑山小段子:《出游》
月初的时候我去旅游。
目的地位于云南,是一个不是很热门,但是也有挺多人去过的城市,我坐飞机过去,到那连吃带玩,直接疯了一个半星期,这个地方每条巷子都被我逛遍了,不用说特色食品,光麦当劳我都吃了好几顿。
在玩够了准备回去的前三天,我去一个叫盘龙山的景点体验民俗汇演。汇演在晚上,演出结束后有包车把我们送下山,可以直接打车回市里。
我看演出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有点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