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在脖子上的手不断用力,空气慢慢消失,顾景痛苦艰难地呼吸,下头一刻不停地被操干,上面也被程屿含着嘴地亲。
稀薄的空气飘浮在肺里,顾景脑海空洞,他下意识收紧的身体,女穴缩得更紧,夹得程屿的抽插更加困难。
顾景侧着脸,双手支撑在桌边,下面无可奈何地踮着脚,呼吸越来越艰难,舌头被程屿用舌头咬出来含在嘴里,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舌头,他好像忘了用鼻子呼吸,眼睫毛疯狂颤抖着,半阖眼,下一秒就快晕过去一般。
程屿松开他,顾景大口呼吸新鲜空气,黑发垂落在耳边,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濡湿,贴在皮肤上,舌头半吐,全身蒸腾着热气,他被程屿抓着头发往后仰,被程屿插得前后晃动。
程屿凑在他耳边,伸出舌头舔了舔顾景的耳窝,声音既沙哑又磁性,“我们像在交配,不是吗?”
顾景的脸又红又烫,意识如同浆糊,没法思考,程屿的话只从耳边过,却没法让他产生什么反应。
程屿又在他耳边说:“或者我像在操一条小母狗?”
顾景不知道自己现在在程屿眼中是什么模样,完全就是被操得爽到了极点,嘴巴那样张着像狗一样吐舌头,骚死了。
两人的性交时间很长,或者说是程屿精力好得过分,顾景到中间已经完全跟不上节奏了,他一次次潮喷,一次次被鸡巴奸到高潮,到最后被程屿压着腰射精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等再次睁眼,顾景躺在床上,他看到程屿上半身赤裸半躺在旁边,指间夹着根燃到一半,猩红的火光在细微跳动,手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程屿见顾景醒了,便放下手机,把烟杵在烟灰缸,随后翻身手摸到顾景的腰,“再睡会儿?还有一个小时才上课。”
顾景的脑子还有点懵,他推开程屿的手掌,摇头道:“不了。”
他撑起身要穿衣服。
“你裤子被我扯坏了。”程屿忽然说,“穿我的。”
说完就下了床,往衣帽间走。
顾景腰痛,但他怕程屿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衣服,忙下了床跟走过去。
衣帽间很大,程屿随手从衣柜里拿了衬衫,是长袖,因为顾景的手臂他也又亲又咬了,然后又拿了条裤子。
顾景接过来,艰难地套上,但是拉好裤链以后,余光扫到了镜子里一个黑色的记号,他动作一顿,对着全身镜缓缓侧过身,撩起了衣服。
只见在后腰到屁股地那一截,用黑色马克笔写了一个不算完整的“正”字,一共画了四笔,恰好缺下面的一横。
“程屿。”顾景把衣服撩着,将质疑的目光投向程屿,问:“这是什么?”
程屿背靠在柜子上,轻描淡写地说:“你的高潮次数啊。”
【作家想说的话:】
真就是写多少发多少 一点存稿都不给自己留
这破习惯啥时候能改啊
第六章 炮灰被发怒的主角塞跳蛋
这种黑色的笔迹很难洗,顾景洗好久都没洗掉。
程屿跟没骨头似的,靠在门框上,抱着手臂看他,见顾景腰后那团肉都红了,开口说:“别搓了,下次你给我写行了吧?”
顾景头也不回,声音沙哑但冷淡地说:“没有下次。”
程屿有心和顾景缓和关系,可顾景心里的防备就像围墙那么厚,程屿顺风顺水惯了,接连几次在同一个人身上碰壁,心里有不少怨气,可是又不能把气往顾景身上发,只能梗着脖子往肚子里咽。
他不会追人,心理也有问题,做不到像别人那样从善如流,可是对于顾景,程屿只想把这人圈在自己地盘里,一步也不能离开。
“那也别洗了,你再不出门,就该上课了。”程屿收回了视线。
顾景不想迟到,只有先放弃洗掉字迹的打算,将衣服穿好走出了浴室,他把原本衣服里的东西摸出来揣里裤兜,忽然手机震动了下。
是徐棋发的消息。
【徐棋】:快上课了,你回来了吗?
【徐棋】:要不要帮你把书带上?
他垂着头回消息,没看到程屿在玄关等,见顾景一直没过来,忍不住问:“你在回谁的消息?”
“徐棋的。”顾景点了发送,随手把手机放回去,却看到程屿脸色阴沉地走过来,气势汹汹。
“你干嘛?”他太阳穴猛地一跳。
程屿心里又酸又胀,跟醋坛子打翻一样,他快步走到顾景面前,拎着人往房间里走。
顾景疯狂捶打程屿,但程屿像疯了一样,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直到被程屿扔在床上,即使床很柔软,顾景也被晃得脑子发昏,他侧过头,惊恐地搜寻程屿的踪迹,却看到程屿气急败坏地在床头柜翻找。
他不知道又怎么把这个阴晴不定的人惹到了,只看着程屿手上拿了个小小的圆球向他逼近。
“程屿,你等等!”顾景大惊失色。
程屿轻而易举地扣住顾景胡乱挥打的手,另一只手打开顾景的裤子扣将本就松垮垮的裤子脱下去,然后麻利地拿着那球形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才被操弄过的女穴无比顺滑,程屿轻松就将那球塞进了穴里,修长的手指抵着球底往穴里推,一直将球对准在了某一处软肉上。
顾景的手动弹不了,清晰地感知到下体被塞进的东西,并不大,却令他过分害怕。
程屿将手指抽出来,指尖沾了不少淫水,指尖分开在缝隙间拉开淫荡透明的丝,他眼底浮现几分戏弄,“看,多骚啊,徐棋知道你光是被人用手指插逼就能流水的小骚货吗?”
“……疯子。”顾景的手被松开,双手紧紧抓着裤子,下体不自觉收紧,将那异物裹在穴肉里,他眼睛厌恶又害怕,下巴发抖,“程屿,你就是个祸害。”
程屿对于顾景这种不痛不痒的骂看不上眼,他又恢复了那副淡然慵懒的模样,甚至亲昵地替顾景拉好裤子,扣好扣子,然后拉着顾景的手,在顾景额头上亲了亲。
“乖一点,不要让我看到你再跟徐棋走得那么近,更不要让我发现你跟他发什么消息,否则我真的会不高兴,你知道到时候是什么后果。”
顾景愣愣地看着程屿,不能感受到任何爱意,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绝望,他的喉咙干涩,“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
“嗯?”程屿眼尾一扬,眉眼间流露出喜悦,“待会儿就知道了,走吧,不去上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