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强奸犯很快又发了消息。
【老公】:还是上次的地方
【老公】:我在这儿等你
顾景艰难地咽喉咙,用唾液湿润干涸的喉管,他用手指在键盘上打字,可是连字母都摁不准确,打了好一会儿,才打出几个“你究竟是谁”。
顾景思考过这个问题,原身没朋友,仇人…有几个,但是那天晚上被顾景恐吓以后应该是短时间不敢再来了,所以究竟是谁。
隔了几秒,对方发消息过来。
【老公】:宝贝这么想知道?
【老公】:等你来了就知道了
顾景把手机揣回去,拖着步子往教职工公寓走。
教职工公寓的位置比较偏,顾景越走,人越少,他象是一步一步走向深渊,四肢渐渐没有了知觉。
顾景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作,忽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没来得及看,身后被巨大的力气推着,恍惚的视线捕捉不到人脸便被布条捂了起来,陷入黑暗。
门被合上,顾景被抵在门板上。
男人的动作很急,他将顾景的衣服往下扒,然后咬着顾景的嘴唇,象是泄愤一般撕咬,直到两人的口腔里都是血腥味。
“你是谁?”顾景的声音抖着,“你究竟是谁?”
他的脑子因为过分紧张而难以思考,一时间许多名字浮现出来。
“周墨?徐东?”
“还是陈离帆?”
闻言,男人的动作猛得顿住,他凑到顾景耳边,“他们动你了?”
沙哑的声音吓得顾景死死咬住已经流血的下唇。
男人被他的沉默激怒了,径直将顾景扛在肩上,又扔到了一个柔软窄小的地方。
象是沙发。
顾景在挣扎中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束缚起来,他绝望地哭喊道:“我都不认识你!你为什呢要这么做!凭什么!”
男人一边用皮带把顾景的手捆起来,一边用腿压制顾景的动作,听到顾景的质疑后,他缓缓俯下身,伸出舌头,从顾景的脸颊一路舔到了耳朵。
“因为我爱你啊,你这么乖,不给我玩给谁玩?周墨?徐东?还是谁?”
这是男人第一次说这么多话,顾景无法分辨这声线是否听过,他反复回想着男人说的那话。
玩。
对于这种强奸的行为,在男人眼里就只是玩。
“你……”顾景整个人僵住了,绑在眼睛上的布被泪水濡湿,“你就是个疯子。”
他以为男人会生气,可是男人却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声在顾景心中投下巨石,激起了复杂的情绪,害怕、愤怒、绝望……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理智在逐渐崩塌。
“…对。”男人趴在顾景脖颈间,鼻尖弥漫着少年淡淡的体香,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顾景身上,“我就是个疯子,所以你最好听话,别惹我生气,待会儿叫得好听点,说不定老公爽了早点射给你。”
【作家想说的话:】
掉马还要几章哎
可是掉马之后的play已经开始想了
第十章 炮灰第三次被爆奸
顾景正面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脱光了,男人将他的腿分开夹在腰侧,手掌在大腿上徘徊,从膝盖到大腿内侧,再到腿根,轻轻抚过顾景软趴趴的性器,最后在闭合的穴口来回摩擦。
顾景的呼吸节奏混乱,他咬住下唇,拼命忍住喉间的呻吟。
男人很急,直直地将手指插进了穴里,紧致的肠道里骤然插入了异物,来不及收裹,男人又将手指整根往里捅,窄道被迫分开让路。
在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以后,他又开始加入第二根手指,顾景的穴太生涩,被弄过两次还是那么嫩。
顾景痛得说不出话,额头上浸出汗水,男人的动作一点也不轻柔,很狠、力气大,顾景饱受挣扎。
男人插入了三根手指后开始了抽插,声音听起来黏糊糊的,传入耳朵里,让男人身下的性器更加高挺,于是他猛地将顾景翻了个身,掐着顾景的下体让顾景的屁股撅起来,发粉发红的菊穴从肉臀里显露出来,穴眼已经开了口,微微可窥见里面猩红的肠肉。
手指插入穴里,浅浅的骚点被轻而易举地带到,顾景的头埋进了沙发里,压抑的呜咽混合着咕叽咕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经过百来次的抽插,穴里逐渐分泌出滑液,流到男人手上,男人循着一处骚点,用指腹重重地在上面按压摩擦,突如其来灭顶的快感让顾景完全遭受不住,他崩溃地哭喊,“不要!太快了……哈啊…”
这样痛苦的声音在男人听来却如同催化剂,他抽出手指,将上身压在顾景的后背,一边拉开了裤子拉链,一边咬着顾景的耳朵低语,“今天跟你一起吃饭的人是谁?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了?”
顾景的脑子经过猛烈快感的冲击,一时没法仔细思考,他大口大口地喘气,“…不是……”
说完着话,男人将裤子里早就难耐的性器释放出来,快速插入变得泥泞的后穴里面,被弄过的肠肉贴合在茎身上,形成了一个剑鞘般的样子,把粗大狰狞的性器裹得好好的。
顾景被这突然的插入搞得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停滞了两秒,但袭来的痛楚和夹杂着的微弱的快感却象是跳跳糖一样,从后脊骨一路蹿到脑门,神经和感知被反复冲刷,下体的肌肉不自觉紧绷起来。
男人被夹得太紧,进不得也退不得,便把手探到前面,用手揉捏顾景的性器,男人的手法饶富技巧,用指尖划过敏感的小孔,再收缩手指,将整个茎身撸动起来,时不时带过下面的睾丸。
顾景胯下的鸡巴开始立起来,男人感觉他的肌肉放松也开始了抽动。滑窄的甬道被插在里面的鸡巴捅开,柔软的嫩穴渐渐接纳狰狞的性器。
“不…慢点……”顾景被绑住的手在沙发上乱抓,他忍不住摇头,“慢点进去…嗯……”
男人在性事上一向是独断的,他扣着顾景的胯,心无旁骛得把整根鸡巴都要送进这口令他魂牵梦萦的骚穴里,男人把顾景的耳朵含进嘴里,舌头舔过耳洞。